“他被刺殺了?”李佑皺著眉毛,“人怎麼樣?”
安尚久低著頭,“沒有大礙,現在在醫院裡不過好像鬨大了,因為殺手動手的位置有些太過張揚了。”
不止是丁青被刺殺,李佑到了才知道,在他身邊的李子成自然也算是被刺殺了。
丁青沒有上演電梯戰神的戲碼,因為對麵動的是槍,刺殺李子成倒是用的刀子。
李子成在路上攔下了對方的一輛車,這輛車裡都是拿刀子的人。
丁青一向不喜歡大排場,出門帶三四個保鏢就算多的了。
李佑也喜歡帶這個數量,但李佑隻是為了避免被圍攻,自身的戰力也足夠強。
丁青差了些意思,這次就出事了。
丁青自己的肩膀中了一槍,他帶去的四個保鏢死了三個,最後一個給丁青擋了一槍,傷的很重現在還在手術室搶救。
好在他們遭受刺殺的地方離他們總部不算遠,或許是對麵托大了,帶的槍手帶少了。
他們撐到了支援過去的人,嚇退了刺殺丁青的殺手們,這些殺手在金門貿易的人追殺時逃走了。
李子成那邊反而輕鬆一些,他帶的人雖不多,但麵對的畢竟隻是持刀的人,持刀的刺客們也衝不進保護圈,隻是可惜的是沒留下活口。
丁青住的醫院是李佑他們常去的周醫院,他進去的時候外麵停滿了黑色轎車,裡麵有兩輛警車很紮眼。
因為這次刺殺並不是悄無聲息的刺殺,而是在人跡較少的街道上直接動手截殺。
人跡較少不代表沒人,明麵上發生槍擊案,警察還是很重視的。
醫院內,燈光柔和卻帶著幾分肅穆,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李佑上樓後,看著門口的李子成迎上來,主動開口道,“說說情況。”
李子成點點頭,“先是車禍,然後是槍擊。”
“三死一傷,大哥身上的傷不重,現在在裡麵接受刑警的詢問,這事現在鬨大了,可能按不住消息了。”
“先進去看看,”李佑皺著眉頭走近,門口金門貿易的人識眼色的為兩人推開門。
病房裡,丁青正大聲向兩個刑警抱怨,“我真不知道得罪了誰,這是你們警察的工作,不是嗎?”
麵對著丁青的反問,兩個被派來做記錄的刑警也無奈的笑笑,要不是沒有辦法,他們也不想摻和進這種槍擊案。
“丁董事,請您再回憶回憶,這對我們探破案情很有幫助,”一個刑警苦著臉說,“你確定沒看清他們的臉嗎?”
丁青搖搖頭,“他們臉上帶著東西,我怎麼記下來.”
“那車牌號呢?”刑警歎息道,“即使是假的車牌號也可以,我們說不定還能找到報廢的車輛,也算是線索。”
李佑和李子成推門進來,兩個刑警回過頭,看到了兩人。
“李會長nim,”其中一個警察低著頭打了聲招呼。
李佑擺擺手,“你們回去就行,我已經交代過了,沒人會怪到你們兩個頭上。”
兩個刑警大喜過望,連連鞠躬後收拾東西就走。
一場生死較量的丁青,正依靠在床頭的靠背上,身上隻披了一件襯衫。
原本應該筆挺合身的襯衫,因為丁青現在的狀態顯得鬆散不羈。
丁青挽起來袖子後,露出的小臂上麵還殘留著幾道細小的血痕,被處理過後也無大礙
他的肩膀上纏著重重繃帶或者說沙袋,繃帶從他腋下穿過,,牢牢將他肩膀位置的傷口包裹住,隻是隱約還滲著血跡。。
儘管身體因疼痛而略顯僵硬,丁青還是擠出笑容,“好在我福大命大,還能活著見到你們。”
“你真的不記得細節了?”李佑皺著眉毛。
“記得一點,”丁青擺擺手,“就是那個號碼的車牌,我已經讓人去找了,隻是這種殺手不會犯這種蠢,更何況他們還是格外聰明家夥。”
“子成呢?”
李子成抬起頭,“我那邊見到,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就是帶著刀的混混。”
“媽的,”丁青麵色冰冷,“幸好車子還算結實,撐了不少槍,不然今天真要上路了。”
丁青親眼看到子彈鑽進自己保鏢的身上,距離子彈也就有一個身位的距離,自然有些後怕,但凡打自己的這一槍準一點,現在他指不定在什麼地方了。
李佑神色嚴肅:“今天算是你運氣好,隻傷了個肩膀,下次一定要帶足人手。”
他歎了口氣,“我之前一個人開車回家,也被殺手盯上過,你以後彆再大意了。”
丁青點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