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書劍情不自禁道。
蘇棠轉頭皺眉看了書劍一眼。
杜鬆立馬道:“姑娘為了儘快趕到容州吃了許多苦,你難道還不歡迎姑娘?”
書劍立即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問題,忙解釋:“姑娘,屬下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您突然在容州城出現,屬下太過驚訝了而已,如今容州城都不能隨意進出了,姑娘,您是怎麼進來的?”
剛剛書劍正打算派人送信給主子,想與主子拿個主意,沒想到,都不用他周旋,蘇棠已經到了容州。
這下,主子再也沒了後顧之憂。
對了,他得派人給主子送信去,如今陸照寒還帶兵在城外。
這麼想著,書劍立刻派手下去傳口信。
吩咐了手下,書劍跟在蘇棠身邊,蘇棠並未回答書劍的話,杜鬆給書劍使了個眼色,書劍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
“姑娘這邊走,少爺早就吩咐屬下給姑娘準備了院子,一切都收拾妥當了,姑娘剛來,先好好休息,屬下已讓人去通知少爺了,若是不出意外,少爺今晚定會抽時間回來一趟。”
聽了書劍這麼說,蘇棠這才覺得稍稍滿意。
跟著書劍去了主院,院子裡的東西確實都是早就收拾好的,蘇棠又累又困,昨晚宿在野外,蘇棠根本沒睡好。
在香豆喬婆子的伺候下,沐浴吃了點東西就睡下了。
蘇棠睡下後,杜鬆親自送來了幾包藥,都是補身子的,讓香豆每日給蘇棠煎服。
香豆收下,杜鬆才離開。
杜鬆回了自己的院子,剛準備洗漱,書劍就湊了過來。
硬是拉著杜鬆詳細問了這一路的情況,又問了他們怎麼進城的才放過他。
書劍驚訝道:“你們有進城的令牌?”
杜鬆點頭,“不然你以為我們怎麼進城的?”
“誰給你們的令牌?”
據他所知,容州被榮郡王下令封鎖,隻有榮郡王府才有進出令牌,就連他們主子陸照寒都沒有!
就是因為這樣,主子才擔心蘇棠的安危。
杜鬆給他煩的不行,惱道:“路上遇到的公子哥給的,我們用了兩頓飯換了這枚令牌。”
兩頓飯?
書劍不敢置信,誰家公子哥這麼嘴饞?
公子哥?
榮郡王府的公子哥那可是隻有榮郡王世子一人!
這麼多年,榮郡王夫妻沒有嫡子,隻有太後賜的側妃生的一名庶子而已。
這名庶子就是榮郡王府唯一的男嗣。
之前榮郡王世子還親自帶人救出了被困在隴縣的父親,看著就是一英勇小將,總不能這麼沒腦子吧?
“令牌呢?”書劍問。
杜鬆在懷中摸了半天摸出了一枚銅製令牌扔給書劍,“問完了嗎!問完了可以讓我睡會兒嗎!”
這一路上,他為了保護蘇棠的安全,每天夜裡隻睡半宿,半個月熬下來,他覺得給他一張床,他能睡上三天三夜。
“你睡吧!”書劍接了令牌,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走到窗邊,對著光仔細查看這枚令牌。
這一看,書劍悚然一驚。
真是榮郡王府的令牌!
不行,這件事一定要讓主子知道。
容州郊外大營。
書棋快步進了主賬,臉上滿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