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作為皇後,是無可挑剔的周全。
這事其實發生的急,就是盧婕妤自己還沒考慮到呢。
李采女到底是被帶去偏僻地方了,至於怎麼賜死,她畢竟是嬪妃,也不會太過,無非就是毒酒白綾。
也不會叫她用匕首。
眾人散了,走出了鳳寧宮,賢妃就道:“妹妹精神可足?”
“你叫我,不足也得足,走,咱們去稼月亭坐坐。”裴時沅道。
賢妃嗔怪:“瞧你說的,想跟你說會話什麼時候不得我主動?”
“是我的不是,下回我肯定主動,等我生了孩子的。”裴時沅賠笑。
賢妃就笑了:“行,我就信你。”
兩個人相攜去了稼月亭。
貴妃在後頭狠狠瞪了一眼,又轉頭看正要走的夏充儀:“你什麼時候跟盧婕妤好了?”
夏充儀真的很無語,她跟盧婕妤交好都多久了,貴妃不知道?
就算貴妃不知道,她身邊的人也會說,她還不知道,不就是不上心?
“這都是小事,貴妃娘娘不必在意。八皇子這會子該午睡起來了,我先回去。”夏充儀淡淡的。
自打上回被打之後,夏充儀就不想理會貴妃了,明明都鬨成這樣了,可貴妃就能沒事人一樣繼續說話。
而且還更加居高臨下。
貴妃哼了一下,也不說好,就扶著丫頭的手上了輦。
稼月亭中,賢妃和裴時沅坐著。
這會子有些熱,後頭都有奴婢打扇子。
賢妃抬手:“我跟妹妹單獨說一會話。”
賢妃的奴婢自然是退了,可月嫦月娥不敢退,畢竟自家主子懷著孩子呢。
“沒事,你們下去吧,彆曬著,躲在陰涼處。”裴時沅笑道。
等兩個丫頭下去,賢妃才道:“都說你這碧霄殿裡籬笆紮的緊,果不其然,你都這麼管教的?這麼懂事,生怕我害你不成?”
“她們職責所在,心裡未必不知道你不會害我。”裴時沅笑了笑:“小事,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