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零玖 輸給了彆離(1 / 2)

因為北涼亡國,叱羅衲石蘭他們也能回去了,因為沒有了戰事,暫時也能安靜回鄉了。

因為北涼戰事已經沒有了,叱羅衲他們也能回家了。石蘭很高興,他用賞賜換了很多吃的零食或者是玩的東西,大多都是孩子喜歡吃的。

花木蘭有些好奇,這大男人還在一些胭脂鋪子前麵待很久,石蘭有些不好意思,笑得寬厚:“我媳婦有些苦,想給她買點好的,還有,不知道娃娃喜歡玩什麼,快十年沒回家了,怕是不認識我這個阿爺了……”

花木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隻得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高興:“回家吧,彆讓她等太久。”

石蘭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後道:“火長,因為劉宋檀道濟去世,劉宋不敢隨意侵犯大魏,所以那雨和獨孤似乎也被派去柔然了,他們許久沒有來信了,若是火長你能瞧見他們,幫我問個好,吐穀渾據上頭說已經回國了,畢竟彆國在我國當將軍,總是不合適的,可惜呀,我還想和他喝一壺呢……”

“好。”花木蘭苦笑了一聲,她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將軍了,信息一個比一個遲,或許她這個將軍是個假的,基本信息都像是閉塞了一樣,她卻有些不甘心,隨後又好奇問了一遍,“那若乾在哪裡?”

“火長,你不知道啊?他回家娶親去了!”一旁叱羅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隨即很高興地搭了話。

“……”花木蘭沒有再說話,她覺得她就是個假人。

花木蘭在回朝途中,隔三差五就能收到袁紇南的信,上頭總是寫一些關心的話,花木蘭有時候會寫信問他一些問題,寄過去不久,雖然能收到回信,但還是問候的話,經常說自己在柔然很好,讓木蘭保重身體雲雲。

她這個時候並沒有想太多。

武威在北涼生了一個女兒,趕路的途中,她總能聽見武威那車中傳來孩子的哭聲,她歎了口氣,苦了這個娃娃,這麼小就要長途跋涉了。

不過這也好啊,回到了大魏就沒有人敢欺負她了。

有時候停下了行軍,武威會抱著女兒去瞧花木蘭,花木蘭這時候經常會抱著這個小娃娃,搖啊搖,瞧著她,似乎就想起了阿姊的女兒,她想了想,似乎思蘭也差不多十歲了吧,可惜,她沒有見過思蘭,聽說弟媳也生了孩子了,可惜,她沒有親自瞧見。

武威瞧著花木蘭似乎很喜歡小孩子,還是湊了上去,笑著摸著娃娃的頭:“木蘭,我給她取名叫樂兒,我想讓她平平安安,特彆是要開開心心過完這一生。”

“真好。”花木蘭笑了,笑得很開心,她的手指逗弄著娃娃,她覺得這樣也挺好。

“你去見過陛下了嗎?”花木蘭突然想起這麼一個問題。

武威點了點頭,她抽回了手,搓了搓:“見過了,皇兄身子不好,我瞧著大約是風寒,我也不便打擾他休息,皇兄這幾日一直窩在車子上不曾出來過。”

回大魏的路程有些漫長,因為拓跋燾的身子並不好,所以隻得照顧他,放慢了行程。

雖然拓跋燾身子不好,但是他依舊在處理政務,柔然是個大麻煩,更彆說虎視眈眈的劉宋。

武威經常去照顧他,幫他熬藥或者按摩,畢竟隨行沒有美姬,女人比起男人照顧人,自然是好一些的。

今日,一個白鷺官拿著一郵筒進了拓跋燾的帳子,他拜伏了下去,將信托舉過頭:“陛下,這是最新的柔然軍報……”

拓跋燾看後終究是歎了口氣,他看向了花木蘭的方向,又轉回了頭,將信藏好。

“怎麼了?”武威在一旁繡著樂兒的肚兜,瞧見拓跋燾臉色並不對,隨後便問道。

拓跋燾搖了搖頭,但還是把那封信掏出來遞給了武威。

她還是有些好奇心的,她打開之後,眼睛看見了那行字,她立馬折了起來,塞了回去,她緩了一會兒,她拾起樂兒那肚兜,繼續繡了起來,帳裡安靜到可怕。

現在十月份,天氣已經涼下來了,不比八九月份的時候。

武威到木蘭帳中的時候,總能聞見腐爛的味道,那是樹木腐爛的味道,但是這種味道轉瞬即逝。

“木蘭,你看什麼呢?”武威席地而坐,她有些好奇望著花木蘭看著什麼東西。

花木蘭很高興,她翻了翻那幾封,隨後高興地眯起了眼睛:“我火伴給我的信,這次寄過來好幾封,他們說他們打贏了,現在正準備繼續逼近。”

“哦。”武威低下了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她看向了花木蘭,眼神似乎蘊含了深藍色的憂傷:“袁紇南的信也有吧?”

“有啊,很多呢,這幾個月就屬他信最多了……”

武威後頭的話沒有聽進去,她隻是不想聽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難過。

這個消息其實並沒有瞞多久。

他們都說花木蘭這個將軍最憋屈了,因為她的消息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其實也是得怪她,不打仗了,總像個大姑娘似的大門不邁的,也不去和其他將軍串門,消息閉塞也正常。

終於武威看不下去了,她總覺得花木蘭比她還姑娘,她將她扯了出去,本是好意,讓她曬曬太陽,不然就在裡頭發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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