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的時間,根本連半個莊園外圍都轉悠不全,更彆說全麵巡邏了。這一晚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管外邊發生了什麼。就算有人把稻子全部偷偷割光了,他們也根本無從知曉。
護院們的作為自然引起了議論。東湖莊園管事盧方心憂如焚,所以前來向李徽交涉,要李徽帶人履行職責。結果沒把他氣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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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自管好你自家的事,我等如何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這便是李徽給他的回答。
盧方碰了一鼻子灰氣呼呼的離去,跑去向韓庸稟報,請韓庸來交涉。韓庸本不打算來,但想了想還是來找了李徽。
“李徽,這護衛巡查之事,還是得上心出力才是。萬一出了差錯,那可了不得。東翁怪罪下來,如何交代?”
李徽對韓庸還算客氣,客客氣氣的說:“韓先生,既然東翁將職責交給了在下,出了事便是在下的事,自然不會連累彆人。其實根本不用擔心,誰敢來偷割顧家的稻子?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不是活膩了麼?過於擔心事多餘的。況且,我用了空城計,小賊來了,也得嚇跑。”
韓庸忙問:“什麼空城計?”
李徽倒也不隱瞞,得意洋洋的道:“我們在莊園周邊擺了草人,點了幾盞長明燈。那些人就算想來偷,見到燈火,又見人影,還敢造次麼?這是諸葛亮的空城計,保管管用。”
韓庸大笑,撫須讚道:“原來如此,厲害,厲害。這空城計確實絕妙。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擔心了。其實我早知你的本事,我來問一句,隻是想安撫那些人的心。東翁都將如此重大職責交付於你,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李徽哈哈大笑,在和和氣氣的談話中結束了這次談話。
韓庸心滿意足,他其實早就關注著李徽等人的一舉一動,巴不得他們懶散,好進行他的計劃。現在還聽到了李徽說的什麼空城計的花招,更是內心冷笑不已。
“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成諸葛亮了,玩什麼空城計,當真是笑死我也。”
這之後,但凡有人在韓庸麵前說李徽他們不乾事,韓庸都是言辭訓斥他們多管閒事。不但如此,韓庸還吩咐了盧方等人對李徽這幫人客客氣氣的,不許有任何的冒犯,讓他們舒舒服服的呆著便好。
莊園裡的佃農們敢怒不敢言,他們其實才是最關心稻米安全的,最後他們自己組織了些人手,夜間巡查周邊,以求得安心。這些人白天辛苦勞作,晚間又擔心有人偷竊去巡查,可想而知,心中對李徽等人的怨念之深。背地裡將李徽等人罵的狗血淋頭。
但無論如何,莊稼的收獲在有序推進。搶著這入秋的好天氣,佃農們揮汗如雨從早到晚的忙活,一片片稻田被收割,露出大片空曠的田地。這空曠一路向著邊緣延伸開去。
七天後,一萬多畝稻子全部被收割完畢。十天後,所有割下來的稻子被一擔擔的挑著送到莊園周圍的巨大曬場開始進行人工脫粒。
脫粒的辦法完全是人力,便是將一束束的稻穗在竹床上用力摔打,將稻穀從莖稈上脫離下來。這一過程比之收割的時候更加辛苦。白天黑夜的連續兩天之後,所有的稻子全部脫粒完畢。
到了這個階段,糧食收獲基本上已經完成了,但是卻不是鬆口氣的時候。因為打下來的稻穀需要抓緊晾曬,這時候若是遇到陰雨天,稻穀隻需捂個一天半天的,便要發芽發黴。因為此刻的稻米是含有大量水分的。
所以,其後數日,晾曬穀子,晾曬稻草,打包捆紮,入庫堆垛。直到所有的稻米全部都被運入糧倉之中堆好,所有的草料都整整齊齊的堆垛起來。這如同打仗一般的秋收才算是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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