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銀子收入空間的事,自然是不能讓丁白纓看到的,畢竟這種事,就算解釋成幻術,也太過驚人了。
先將一部分港幣拿了出來,又將金子和珠寶裝進空間。這之後,陳樂將港幣裝進箱子,隨即裝模作樣的帖上封條,將六口箱子,全都從密室搬到了大廳。
從門口進來的妙玄,顯然已聽了丁白纓的話,一見到這些箱子,忍不住驚訝道:“這裡麵都是金子?”
“都是錢。”陳樂說道。
金子可不就是錢,妙玄沒聽出陳樂表達的意思和她想的完全不同,她問道:“你打算把它們搬去哪?”
“那兒。”陳樂指著庭院中的下房說道。
在丁白纓和妙玄的震驚中,陳樂在下房玩了把六口箱子,全埋了進去。
“你不將它們帶走?”
陳樂灑脫道:“帶著它們陪你們在京城遊玩多有不便,先放這兒吧,等回杭州的時候再取。若是丟了便就算了,左右是不義之財,沒什麼可惜的。”
丁白纓和妙玄俱都震驚的看著他,全都好似不認識他了一般。
不過丁白纓隨即想到,他一身恐怖實力,卻甘於平淡,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就沒有他不做的。
在杭州時,便就連自己和妙玄的衣物,有時都是他洗。
再看他視金錢如糞土,好像也就不是那麼難以理解。隻是他委實太過…太過好色,讓她和妙玄,不自覺的便會忽略他身上的優秀品質。
“那我們眼下去哪?”丁白纓問道。
陳樂道:“自然繼續轉道進京。”
他仿佛都看到妙彤在向他招手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
陳樂他們趕路的時候,魏忠賢一行,比他們動作更快,已入了京,棲身在京城西郊的一處破屋。
魏忠賢不該進京,這裡對他來說,實在太過危險。
不是什麼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魏忠賢回來,正是因為他想活。動手刺殺他的書僮姓趙,與趙靖忠是同鄉,是以必須回京,與趙靖忠見一麵。
隻是三個錦衣衛,就攪的他這一行天翻地覆,若不打消趙靖忠的顧慮,再被趙靖忠利用東廠錦衣衛的力量,魏忠賢自忖很難走出大明。
魏忠賢知道趙靖忠想殺他,是在擔心什麼。在這點上,他們之間並無矛盾,如今還可以利用焦屍達成共識,因此魏忠賢才會冒險走這一趟。
趙靖忠如約而至。
他一到,就看到守衛在那座小屋四周的死士,暗中皺眉。
在他亮出腰牌之後,死士將他帶到了屋子門口,趙靖忠推門進去,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魏廷,他冷聲道:“魏廷,你不要命了,各州府都在清查閹黨,你還敢回京?”
魏廷站了起來,不過她還沒開口,裡屋便傳來一道聲音,隻聽那人道:“靖忠,你這話說的,指桑罵槐,功力見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