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當眾就馴夫(1 / 2)

眼瞧府兵們得令,一擁上前要逮捕陸縣令和安德王,那頭叱羅鐵柱把陸仁甲攔在身後,這頭元無憂也護著高延宗。

“——放肆!”一聲喝令猛然響起。

隨後又聽“唰”然一聲,黃金鎧甲的女國主拔劍出鞘,指著拓跋鐵鍬怒斥,“都彆胡鬨,有孤在此,看誰敢放肆!孤才是王法!”

說罷,元無憂看向俊臉獰厲的高延宗,拿另一隻手、一把掐住他喉結高聳的小細脖子,眯眼質問,

“高延宗,你到底何時才能跟我坦白?你是不信任我,還是跟我從未有過信任?”

高延宗動作艱難地搖頭,長睫撲閃,一句話都不肯說。

一旁的叱羅鐵柱見狀嗤笑,“華胥國主即便要演一出清理門戶,做戲也做的真點兒啊,怎麼還卿卿我我上了?”

男子也是倔強,直到瞧見她鳳眸微眯露出凶光,他才咳嗽著、奮力摳開了她掐在頸上的五根指頭!

被摳開手的下一刻,她利索地收劍入鞘,轉而一拳錘到男子平坦的小腹上!

即便隔著魚鱗甲胄,他仍瞬間感到渾身僵硬、五肢脫力!眾目睽睽之下,男子的身軀頹然向後栽去,摔躺到草地上。

所有人都被倆人這家暴場麵嚇住了,鐵鍬更是捂嘴驚呼:“風陵王真是個魁梧的女子,這才叫真女人,說馴夫就當眾教訓啊。”

原本要拘役安德王的陸縣令,見狀也張大嘴巴,瞪眼瞧著華胥國主馴夫。

彼時的元無憂已腰肢微折,蹲在了男子身邊,一把捏起他的下巴逼問:

“你這些天跟在我身邊,就為利用我?你暗中接近女土匪,也是為鄭太姥的錢財來的嗎?”

與其讓外人審判他,倒不如她自己先發製人,正好元無憂憋了滿腔怨氣想問個明白。

高延宗乾脆往地上舒舒服服的一躺,仰頭瞧著元無憂那張繃著嚴肅,隻有眼裡透出濃濃失望和怒意的臉……

他拿手捂著小腹,隻覺連咳嗽都抻的小腹生疼,他真想調侃她怎麼淨往小肚子打,給他揍得不能生育了,她負責嗎?

但此刻不是開玩笑打趣的時候。高延宗了解她,她真生氣的時候也是臉上端著喜怒不形於色,那雙大眼睛裡卻什麼情緒都暴露了。

男子扯了扯血跡乾涸的嘴角,仰臉兒衝她自嘲一笑,

“元無憂,你覺得我差那點兒錢財嗎?我是想替你和鄭太姥報仇,偷偷摸摸乾點大事,隻是沒乾成罷了。”

“嗬,我知道安德王趁錢,但誰嫌錢多啊?高延宗,你這些花言巧語平時我就不信,現在我會信嗎?”語氣越說越激烈,她那雙銳利地目光卻越來越冷。

華胥小女帝頭頂著殘陽如血,身背後通紅的火燒雲幾乎燒到了天邊,她此刻的疾聲厲色老虎發威,幾乎驚得在場眾人鴉雀無聲!

“鄭府的金山銀山都招來白虜惦記了!就算你不想要,你們高家天子總想要吧?”

高延宗聽到這裡,一把扯下她鉗製自己下頜骨的那隻手,以手撐地支起身子來,幾乎臉貼臉的逼視她道,“你不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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