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上麵沒人了(1 / 2)

元無憂自掏腰包進杜康居鬨了一通,卻壓根兒沒找到景色和高延宗的影子,倒是叱羅鐵柱忽然在門口喊她出去,原來他在後巷找到一夥帶刀女土匪,正對個男子在施暴呢。

一聽此事,她幾乎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立馬抽出綁在腰側劍袍裡的赤霄劍,推攘著叱羅鐵柱在前引路!

於是朔月晦暗的夜幕之下,一行數人急步匆匆、逼近一處荒廢的老巷。

漆黑的巷子裡,星光被厚重的雲層遮擋,隻留下斑駁的陰影。微風吹來了遠處那些令人麵紅麵赤的淫詞褻語,愈發淒厲的哭喊和吟喘聲,穿透了這沉寂的黑暗——

隻見巷尾的斷壁土牆上,一個無助的男子被幾個穿斜襟的女匪圍在中間,他滿眼恐懼和絕望。儘管他奮力反抗,但在這幾名彪悍的慣犯女流氓麵前,隻顯得欲拒還迎、如此微不足道。

就在此時!唰然白光一閃,有人拔劍出鞘,直晃人眼。

“爾等住手!都滾開!”

隨著喝令聲劈空襲來,正在行凶的幾個女匪扭頭看去,隻見一位紅衫勇士手持長劍,英姿挺拔地從黑暗中走出,借星光才瞧見她垂在身側的左臂打著白布裹帶。

即便聽聲音不是高延宗,但元無憂也不忍麵對慘案,坐視不理。

見她拔劍衝過來,最外圍的一個女匪也猛然起身,伸胳膊攔住:“你是誰、啊——!!”

這女匪話剛出口,那道紅衣身影已衝到麵前,自己就被極鋒利的劍刃砍斷了一臂!

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嚎叫起來,終於嚇得幾個女流氓驚慌失措,幾人終於意識到來者不善這位女郎,是真毫不客氣就敢殺人啊!

連正在行凶的女匪也停下暴行,紛紛提褲子起身,頃刻間隻留下地上一個瘦弱的男子。

隨著元無憂衝過去查看,幾個女流氓如水避油、紛紛閃身躲開,給她讓路。

元無憂躬身湊近一看,隻見一具遍體鱗傷的青白的男體,此刻躺在血泊裡,把被撕成碎片的衣衫壓在身下,隻是連布片帶慘白的雙腿都滾滿了地上汙黑的塵土。

元無憂堪堪掃了一眼,便目不忍視地彆開臉去。

血泊裡的男子已經神誌不清了,即便沒人騎上,仍滿嘴帶著哭腔的吟哼。

他那被汗和淚水打濕的發絲狼狽的貼在額頭、鬢角,星光映出他那張花了紅妝的臉——居然是剛才那個對著高延宗喊“阿衝”的小倌!

等等……他不是得了花柳病嗎?思及至此,元無憂趕緊起身看向麵前,個個拿刀尖抵著她,把她團團圍住的女土匪們。

最前頭的一個女匪握刀的手都在顫抖,卻大著膽子嚷道:“你…你個殘廢彆多管閒事,玩廢這男的是上頭的命令,老娘上麵有人!”

瞥了一眼那些距她不足一步的森寒刀尖,元無憂長睫一掀,那雙琥珀鳳眸驟然露出狠戾的凶光來,她一劍指向女土匪脖頸,冷然道:

“你上麵有人?我上麵可沒人了。倘若你說出誰讓你淫辱他的,我便讓你多活一會。”

女匪不解,“沒人了你還敢這麼囂張?”

隨後帶著私兵,不緊不慢跟進巷子的叱羅鐵柱,正遠遠聽見她這句。

他不禁一揮折扇,笑道:“她的意思是,她上麵沒有比她更大的官了。”

而後隻見幾個持刀的私兵開路,推開幾個攔路的女匪,讓叱羅鐵柱走近護著身後受害男子的姑娘。他呼啦一下打開折扇,笑眯眯衝她道,“瞧見被輪辱的不是高延宗,你是慶幸還是遺憾?”

女土匪們聽罷,直撓後腦勺,“唉?你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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