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羅鐵柱白了說話那女匪一眼,平靜道:“就是說,你們搞錯男人了唄。”
聞聽此言,幾個女流氓急了,“搞錯了?”
“這小子這麼風騷,還不是北齊那個安德王?”
聽見被人這麼編排自己的男人,元無憂憤然拿劍尖指著說話那女土匪,厲聲道:“說!誰讓你們乾的?你們都誰碰這男的了?倘若你們從實招來,我還能給你們指條活路!”
女匪見狀,一邊瑟縮肩膀往後退,一邊一昂脖子,哼道,“你當老娘是嚇大的啊?姐幾個都玩過了,怎麼著,你要殺人滅口?”
“倘若告訴你們了,我們不等回去就得被老大弄死在道上。”另一個女匪說著,便把淫邪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叱羅鐵柱身上,
“不如把這男的留下,讓姐幾個再爽爽,牡丹花下死?”
一有人挑頭,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流氓便邁步朝白衫男子走去。
見此情形,叱羅鐵柱氣得“啪”一下合上折扇,拿扇子指著說話那女匪,“大膽!你們幾個搞了染上花柳病的男娼不自知,還想侮辱老子?”
女土匪剛邁出一步,就被叱羅家那些私兵一擁而上,擋在了自家公子身前。
而幾個女流氓聞聽此言,刹時間慌亂一片,為首那個強撐鎮定,顫著聲兒回頭問元無憂,“你既然來救人了,彆跟他一起嚇唬我們吧?”
元無憂回頭瞥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也不敢碰他,隻冷聲道,“他說的沒錯,這小倌有花柳病,你們不問清楚就對人家施暴,活該你們遭報應!”
幾個女土匪怒極,提到就衝元無憂衝過來。
“好你個賤屌!自己有病也不說?老娘這就*死你!”
“對,此仇得報複回來!”
元無憂趕緊抬劍攔住衝過來的女土匪,厲喝!“站住!你們行凶在前還敢報複?”
說罷,她看向一臉事不關己的叱羅鐵柱,猛然將鋒芒一轉,把劍尖指著他,“還愣著乾嘛,讓你的兵去報官啊!高延宗失蹤一事你參與了是吧?高延宗哪得罪你了?”
“我自己這攤尚且沒鬨明白呢,哪有空擠兌你情郎?是那個叫景色的小倌跟我玩花樣,他跟你玩花樣。”頓了頓,男子瞎眼微眯,“現在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放你狗屁!高延宗在哪?”
叱羅鐵柱肩膀一聳,無奈地搖頭,“我也想知道啊。”
見此情形,幾個女土匪又見縫插針地將刀尖逼近紅衣姑娘。
“管你是誰呢,快讓開!老娘今天非得弄死那個賤屌!”
元無憂寸土不讓,憤然一劍捅死一直咄咄逼人那個女土匪,麵對著惶恐退後的匪眾,她轉而把劍指向叱羅鐵柱,滿眼戾氣橫生、殺氣騰騰地吼道:
“都給本王退下!倘若你再鬨事,本王就讓人把周國天子叫來,當著宇文懷璧的麵問問你到底受誰指使,就算把博望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高延宗!!”
博望城畢竟被周國管轄了十幾年,對齊國“汝南女君”也許不認識,但對西魏儲君風陵王還是人儘皆知的。
故而一見風陵王發了狠,便都不敢阻攔。幸好就在這時,居然來了一隊穿黑鐵甲胄的周國府兵,來通稟叱羅鐵柱說找到世侄了,也找到安德王了。
一行人慌忙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