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狠、準。
尤可蹲了下來,一臉和善地衝趴在地上的男人笑了笑:“哥,辦個入學手續唄?”
……都把人打趴下了,他也不能說不吧。
憋屈地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男人忍著疼,粗聲粗氣道:“給你們兩分鐘收拾。”
說完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尤可沒什麼需要收拾的,扯了扯背包的肩帶,瞥了一眼默默收拾的少年,跟著男人走了出去。
還非常哥倆好的跟彆人聊天,看起來完全沒有發生過衝突的樣子,“哥,剛剛那小孩是誰?”
死後綁定了個“助反派圓夢係統”,隻給了她零星幾點信息。
反派頸後有青色胎記,反派不能殺死自己。
替反派死。
沒了。
連反派名字都沒說,係統就閉嘴消失了。
也沒說什麼時候替反派死。
大概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吧。
男人懶得糾正眼前這個稚嫩.女孩稱呼另一個稚嫩男孩為小孩,發動了車子,不情不願開口:“這座城唯一的生還者,熱衷製造武器。”
製造武器啊,那確實很厲害。
“他叫什麼?”
“問彆人名字不知道先自報姓名嗎?”少年冷冷的聲音突兀地出現。
尤可轉頭,少年爬上了貨車,車頭位置擠,她往裡挪了挪,友好地伸出了右手,“尤可。”
少年沉默了一下,終究是沒有握住那隻手:“韓熙。”
五個小時後,三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男人的家不大,叮囑了兩人幾句就走了。
看起來是不願意和兩個危險分子待在一個屋子裡。
屋子裡隻有一張床,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非常默契地選了屋子的兩個角落坐了下來,都不睡床。
時間緩緩地流逝,屋子靜得可怕。
少年徐徐睜眼,四處無光,但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他也能視物。
不至於很清晰,但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他貓著腰,五指撐在地上,保持著下蹲的姿勢,一步一步,朝不遠處盤腿而坐閉目休息的人走去。
小心翼翼不發出半點聲音。
他沒睡,也不敢睡,在陌生環境裡他不敢掉以輕心,況且和他共處一室的還是個怪物一般的女生。
看起來不大,年齡估計和他相仿,但那野獸般的行動能力著實駭人。
他不能死。
他還不能死。
他摸不透這個女生想要做什麼。
外來人的麵孔。
突然的到來。
還要入學。
他漸漸走到了她跟前。
她靠牆盤腿而坐,頭顱微垂,雙手交叉置於胸前,背包放在身體左側。
看起來毫無防備。
他摸向腳踝,從靴子裡抽出了一把短小鋒利的匕首。
慢慢地、慢慢地,將手舉在胸前。
然後力氣聚集到小臂上,迅速往前一揮——
刀尖停在了距離喉嚨五厘米處。
細而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使他不能再向前半分。
夜色中,女生緩緩睜開雙眼。
眼尾上挑,眼神澄澈,毫無睡意,隱隱間似乎還帶著些微笑意,陰森可怖。
“大半夜不睡覺,玩刀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不是男主太弱……是女主太強了
emmm你們信我,男主真的不弱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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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本好基友的預收~她的文都吼吼看的我看過我有發言權
《白眼狼他不講道義》by簷上雪
上一世,淩雲釉隻是歡喜塚裡的一名普通侍女,遇上喜食人血的管事嬤嬤,沒多久,就因為失血過多死掉了。
重生後,淩雲釉決心改變悲催的命運,絞儘腦汁想出一個絕妙的法子——硬碰硬,那不死得更快,跑才是上上策。於是算了一個宜跑路的好日子,收拾包袱和細軟,鑽進一條下山的暗道,溜了。
她都算好了,逃出去以後白天去寺廟門口擺攤算姻緣,晚上給姑娘們畫花鈿,等掙夠錢以後開個酒樓自己當老板娘。
這一切,都在她鬼迷心竅覬覦人美貌,救下一個白眼狼後破滅了。
白眼狼為報答她,教她殺人之法,權謀之術,平衡之道,扶持她直上青雲。
淩雲釉成為了替白眼狼擋住歡喜塚內部暗流湧動的一把快刀,刀刃鋒利,刀尖永遠對外。
某天,淩雲釉對著白眼狼的背影犯花癡,手撐著下巴問,“你說,他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喜歡我啊!”
同伴嗤笑一聲,“知道你情敵有多強嗎?傻女人。”
淩雲釉一聽不樂意了,挽著袖子,氣勢大殺四方。老娘鬥天鬥地鬥女人,誰敢跟我搶男人,老娘掃了她。
直到看到了墨昀心裡的白月光,淩雲釉傻眼兒了!情敵是個男人怎麼辦?強行掰直能不能行?
某天,淩雲釉追累了,又打算找個機會偷溜出去給人算姻緣之時,白眼狼對她表白了。
“八萬裡山河錦繡,不及你眉間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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