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後麵色凝重的點頭。
在這種情況,如果不往裡麵安插個人武後怎麼可能會放心。
“是!”武後麵色肅然,今年這雨下的是真大。
武後平靜肯定的搖頭,說道:“這件案子,密衛自己都在查,但很多事情查到後麵就查不下去了,調查的人要麼是被收買,要麼是被威脅,要麼就是被殺了。”
但唯獨陝州,尤其是靈寶一地,河道曲折不說,地形又恰好處在地形回旋低窪之處。
武後微微一愣,隨即皺眉道:“不至於吧,彭王如今人在蕃州,這種事情是不是有些鞭長莫及了?”
這些年,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密衛和世家大族的廝殺不知道經曆了多少。
起碼現在是這樣,那麼將來,這副重擔就落到了李顯的身上。
很多地方,哪怕是房屋都被洪水衝垮,但得益於地方官府的積極,死於洪澇的百姓一個都沒有。
“若真是他的話,便隻有這個動機了。”武後讚同的點頭。
“無妨,反正針對崔家也不是什麼大事,隻要長安不鬨出大亂子來就好。”李治點點頭,隨即說道:“這事後麵怎樣,看後續也能推測出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在動手。”
李治笑了,搖搖頭說道:“你錯了,媚娘,如果是直接對崔尚書和崔相動手,那麼自然需要二十七郎親自出麵,但若僅僅是一個崔明,哪裡需要他親自出麵,等到事情牽連到兩位崔卿的時候,他就會跳出來了。”
“暫時還不清楚。”武後微微搖頭,麵色謹慎的說道:“因為突然的暴雨,所以密衛的查察有些困難,有些延誤。”
“喏!”武後鬆了口氣,都水監一直以來都和李絢有若有若無的關係。
“接下來,每十年之內,算有這樣的一場洪澇,不過分吧,而且有了今年的經驗,日後的投入會越來越少。”
她根本沒有看出來,這件事情的背後,竟然還牽連著對宰相和尚書的打擊,這樣的手段實在驚人。
薪俸這塊,有是武後所直接掌控。
看著外麵的雨勢,李治搖搖頭,說道:“這雨怕是一時半會停不了了。”
尤其是遇到這種大雨大雪天氣,就連出手乾預也變得困難。
至於其他的什麼俸祿之類的,都要往後靠。
……
李治臉色平靜下來,這便是離開長安的壞處,很多事情變得不及時。
“那些沒找到孩子的父母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武後下意識的看了長安方向一眼,然後才說道:“長安那種地方,誰不認識三五個權貴,時間一長,便有人朝萬年縣施加壓力,尤其是萬年縣尉崔明。”
好在何以求,還有劉仁軌,自從年後就一直在積極的疏通水渠,修繕道路,這才導致到現在,雖然也有不少地方發生了洪澇,但相關的處置都很迅速,百姓安然無恙。
“當然。”李治轉身看了武後一眼,瞬間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搖搖頭,說道:“何以求做都水監不變,都水少監調走一個,空出來的位置,皇後安排吧。”
武後跟在身側,搖頭說道:“不是很理想,雨勢一起,難以工作不說,就連木材也會被澆濕,影響使用,所以隻能停工。”
世家大族,總是有辦法找到缺口,一個缺口被撕開,那麼之後很多的缺口就能夠被他們找到。
壓製世家,是皇帝和武後共同的心念。
人心,武後心裡清楚,人心才是皇帝真正最關心的東西。
特殊的地形緣故,河堤一毀,除了船隻,其他道路根本無法通行。
武後沉默,她不得不點點頭,今年的洪澇治理能夠如此順利,和都水監諸人的儘力脫不了關係。
“是!”武後微微點頭。
現在的都水監何以求,又是李絢親自舉薦的,之後又碰上洪澇之事,現在又要升格,仔細看起來滿滿的都是李絢的算計。
李治微微搖頭,說道:“媚娘,賬不是這麼算的,就說今年,朝中的確投入不少,但沒有這些投入,洪水之下,損失恐怕要超過投入幾十倍,而且還要有後續的糧草賑濟,光是這一件事,十年之內,朝廷都不虧。”
“啟稟陛下,啟稟天後,靈寶急報。”千牛衛跪在殿中,包著牛皮的密奏上遞。
李治平靜的接過,打開,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將密奏遞給武後的同時,說道::“洪水過靈寶,但百姓已撤,無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