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2 / 2)

“隻是小傷而已,傷也好了。”

“血一,血一,說話。”

“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行吧行吧,寫上就寫上,省的師尊還以為我瞞著他。”主要還是安星瀾覺得血一那麼一個對安燁茗無比忠誠的人,不會答應幫著他來瞞著安燁茗。

不過寫上也沒事,安燁茗可不是為一點小傷就大驚小怪的人,而至於給祝簡書和騰亦衍的信中,就不用提此事了。

當安星瀾的信到的這一天,安燁茗殿中挺熱鬨——安燁茗嫌棄地看向一早就來他這裡磨蹭著不走的兩個撿來的弟子:“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閒著沒事也彆在我這裡。”

騰亦衍直道:“師尊,我等等小師弟的信,等下也不用人麻煩去送了。”

安燁茗:“誰給你說有信了?”

騰亦衍:“不都是十天一封信的麼?我再坐會兒,師尊不用管我,等下沒有我就回去。”

安燁茗想將騰亦衍給拍出去,還有默不作聲的老大,同樣想將之掃走。

但是,恰在這時,說到安星瀾的信,安星瀾的信也就到了。

祝簡書和騰亦衍的目光都看向安燁茗手中的那幾封信上。

安燁茗沒有管這兩人的目光,伸手取信,騰亦衍忙道:“師尊,這裡麵有小師弟給我寫的吧,給我就行了,我這就回去。”

他怎麼看著尊上拆的那封信上寫的是二師兄親啟呢?

祝簡書也是道:“師尊將信直接給我們即可,我們這便回去。”

之前安燁茗偷看安星瀾寫給騰亦衍和祝簡書的信,不,那怎麼能叫偷看呢?他當尊上的,還用得著偷看?他又沒有遮掩。

但是即使騰亦衍和祝簡書堵到安燁茗宮殿裡來了,親眼看到了也沒有用。

隻聽安燁茗像是沒事人一樣,很理直氣壯地道:“等一下,我看過之後給你們。”

騰亦衍:……

祝簡書:……

騰亦衍為他師尊的無理霸道愣了一瞬,道:“那小師弟給師尊寫的,我們能否也看看?”

安燁茗抬眼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想什麼呢?

當然不可以!

將那兩封信看完之後,安燁茗就毫不客氣地趕人了,剛才這兩個在那裡堵著,他都沒有能細細讀。

現在他要看安星瀾寫給他這個師尊的了。

安燁茗取出書信的時候率先就發現他的信有四頁,比騰亦衍和祝簡書的都要多一頁,這讓安燁茗先小小高興了一下。

當安燁茗看到安星瀾受傷的地方,微皺了眉,這種事總在所難免,就像安星瀾所想的,安燁茗並不會因此大驚小怪,但是心裡總不大舒服也是真的。

而當再看到安星瀾說他在分嶺城遇到了一人,也就是幾年前他被帶去門九大陸時候遇到的那位白衣人時,沒再能往下多看幾行,安燁茗就已坐不住了。

怎麼能如此的陰魂不散!

這一次,安燁茗沒有先將安星瀾的信看完,就先把血一的那封給拆開了。

而且這一次迅速略過了前麵所寫,先找他想看的地方。

哦,對了,安星瀾還隱瞞了他去花樓之事,但是血一可不會給他隱瞞,在花樓裡碰到蕭墨逸的事,都給記的清清楚楚。

‘茲拉’信紙裂開了。

行,安燁茗吸口氣,繼續往下看!

‘……身著白衣,手持烏劍,寡言性冷,似為水月宗蕭墨逸’

沒跑了,就是他。

陰魂不散!陰魂不散!!

.

安星瀾還沒來得及約蕭墨逸,這兩日跟著宮仕祺業務忽然忙了起來。

這不,剛跟著宮仕祺一起去參加了爭奪玄珠令的比試,又和他參加了幾家勢力的堂主之間的同盟會,又幫著他選拔了一起去玄珠秘境的人手,現在還要跟著他去玄珠秘境,爭奪一種還挺珍惜的叫玄珠的修煉資源。

這麼忙碌下來,連安星瀾都要誤會這家夥是真的重用他了。

宮仕祺這人還是會說兩句好話的:“這兩日辛苦賢弟了,等咱們出來,我再帶賢弟好好玩玩,告訴你,咱們分嶺城,你不知道的地兒還可多。”

安星瀾笑笑,隻要你不帶我去花樓就行。

宮仕祺還又多方位地誇了一下安星瀾,什麼身手好,跟安星瀾練手時候最爽利痛快,這個就是老生常談了,這次還又添了安星瀾和他一起去參加會議時候,舉止風采都很給他長麵兒,讓人羨慕他多攬的這麼一個幫手,還又說安星瀾的眼力也很不錯,幫著挑選的人手隊形都很恰當等等。

“之前還有許多人對你頗多不服,現在卻是服氣的聲音越來越多,賢弟非常之才,聰明能乾,讓我也相當欣賞啊。”

宮仕祺覺得安星瀾是他見過的人中,特彆是年輕人中,相當出色而又處著讓人舒服的了,完美無缺,隻除了容貌太過普通了些。

但是陽光落在這人臉上,這人濃密的睫毛之下,清澈烏亮的眼睛笑意盈盈一彎:“多謝堂主誇獎,我自己也覺得自己也還行。”唇角也上彎出一個看著便讓人也跟著愉悅的弧度。

宮仕祺忽然就覺得這人一下好看了起來,像是被春日陽光給渡了彩。

嘴巴一禿嚕,這位花花公子便道:“不止是還行,賢弟不要謙虛,賢弟比我見的其他人都要出色,能力屬於拔尖。”

“之前還遺憾賢弟相貌略有不足,人難十全十美,不過現在細看,賢弟還是很好看的,美的在骨不在皮,是我膚淺了。”

安星瀾嘴角抽了一下:“呃,多謝誇獎。”

宮仕祺:“我對賢弟很是欣賞,賢弟看我如何?可否結伴玩耍上幾日?”

安星瀾:???

安星瀾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總覺得宮仕祺說的這個玩耍,跟之前所說的帶他去玩不是一個意思。

而從遠處走來的某一個人,終於再忍無可忍。

宮仕祺察覺到危險,卻避無可避,他的速度遠比不上那柄烏鞘的速度。

烏色閃爍著寒光的劍鞘,在安星瀾的目瞪口呆中啪地貼在了宮仕祺那張風流俊俏的臉蛋之上,給砸了個瞬間紅腫。

烏色劍鞘又飛回白衣男子手中,麵無表情的白衣男子淡淡道:“抱歉,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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