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聽著,她喜歡聽,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很久沒有回家看望養父母了,她心中有一個結兒,說不出來的結兒。
但是,每個月,唐曼都會把三千塊錢給打到養母的卡裡。
想想,養父母也給了唐曼家一樣的溫暖,唐曼的眼淚不禁的掉下來。
掃地的阿姨問:“怎麼哭了?”
“想媽媽了。”唐曼笑了一下,擦掉眼淚。
“有空就到阿姨家看看吧,阿姨給你做好吃的,我家就在學院對麵的那個小區。”掃地阿姨走了。
唐曼回研究室,丙村說:“錢院長拿走的資料讓編寫小組在審核,有兩個問題,讓我們兩個過去核對一下。”
唐曼和丙村去編寫小組。
編寫小組進門竟然十分的嚴格,三道電子門,還有得有專人帶著。
進去,一個大辦公室,二十幾個編輯。
編輯小組長過來了,到休息區,給泡上茶。
唐曼打量著這兒,低調的奢侈,看來這個學院背後的老板是十分的有錢了。
“唐教授,丙教授,有兩個問題,我們需要核對一下,辛苦二位了。”編寫組長很客氣。
組長把筆記本打開,點開視頻,讓唐曼和丙村看,是十三鬼妝的舊妝的一個視頻。
視頻已經被編輯過了,十分的專業。
“就是這樣,上妝的時候,手遮擋上了,看不到手法,我們也研究過了董教授的這個舊妝,也是一樣的,這個不行,得修改,還有這個,你們看,這個喪妝的弄妝,這兒也是有一個遮擋,而且轉過來,妝就變化了,這個是不是接的視頻?”組長問。
唐曼看了一眼丙村,丙村說:“請唐教授解答。”
“說舊妝,手遮擋這是掩妝,有一些妝法,手法,是不能看到的,這需要化妝師自己去琢磨,這是禁忌,妝的禁忌不同的,不能重來,另一個妝就是喪妝的弄妝,弄妝是變妝,重妝,是喪妝最重的一妝,遮擋的原因也同樣,轉過來,看著妝就不同了,那是弄妝的變妝,這個並沒有拚接。”唐曼說。
“原來是這樣,那能不能不遮擋呢?”組長問。
“實妝不行,你把義妝編進去,有義妝,義妝沒有遮擋,這樣相對來上妝,不過呢,實妝和義妝有遮擋這一塊是有著不同的,這個不同隻能是意會,言傳不了。”唐曼說。
“那這個就麻煩了,教材除了學院用,還有國外的幾個分校也要用,翻譯成外文,這個弄不明白,可不行。”組長說。
“丙教授,您看怎麼解決?”唐曼問。
“這個解決不了,就看化妝師的悟性了,這是禁忌,您也隻能這樣編寫。”丙教授說。
“那辛苦兩位教授了。”組長說。
兩個人從編寫小組出來,丙教授說:“這個真不能弄的。”
唐曼點頭,回研究室,收拾一下,唐曼從學院出來,看著對麵的小區,竟然往小區去了。
到門衛問:“在學院有一個掃地的阿姨,住在什麼地方?”
“周姨呀,你往裡走,五號樓,一樓一號就是。”門衛說。
唐曼進去,往裡走,五號樓,一樓一號,周姨在窗戶那兒看到了唐曼,就出來了。
“丫頭,來了?”周姨挺高興。
進屋,屋子很文藝的那種,一看就是有文化的。
房子是越層的,條件很好,這是唐曼所沒有想到的。
“姨夫沒在家?”唐曼問。
“噢,我一輩子沒結過婚。”周姨笑了一下說。
“對不起,周姨。”唐曼說。
“我習慣了,等我一會兒,我炒幾個菜,一會兒就好。”周姨說。
十幾分鐘,四個菜就炒好了。
菜很精致,可見下過功夫的。
“我老太太喜歡喝一杯,你喝點不?”周姨問。
“喝,現在有酒蟲子了,當化妝師的第一天,師父就讓我喝酒,害怕呀,慢慢的就習慣了。”唐曼說。
“是呀,習慣了。”周姨說。
周姨伸手夾菜,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