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總:我就靜靜地看著你]
[忽然get到了小醜的美感,好詭異,但好漂亮]
[是的吧,就像是融化的蠟燭一樣,扭曲而容易塑性的美麗]
[每日一問,陀總今天掉san了嗎?]
[掉了,並且馬上又要掉了bush
[身為劇本組還沒掛,心疼陀總,看看隔壁武偵那兩個]
[總感覺小醜憋了個大的,期待住了,前麵和赤井的那個還不夠刺激啊]
“抽一張牌吧,孩子。”
打破沉默的是小醜。
他忽然一改先前那種刺耳的嗓音,用平靜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說道,吞吞吐吐的說話方法就像是被撕碎的偽裝。
街道上不知何時除了他們以外空無一人。
綴滿被塗成黃色和藍色的銀質鈴鐺的小醜服裝隨主人的動作顫動著,叮叮當當的聲響仿若心臟的跳動。
玻璃瓶塞被打開的聲音在此時此刻變得極其明顯,那個小醜幾乎從來不離身的特殊飲料再次被拿了出來。
當那折射著無數種色彩的飲料被展現於麵前的時候,費奧多爾很理所當然地被吸引了幾秒鐘,但是很快,小醜在痛飲這種亮晶晶的飲料時表現出了那種超越了條條框框的幸福於快樂就讓他望而卻步。
他不再看那散發著威士忌和紅提氣味的飲料,轉而興致勃勃地盯著小醜變魔術一般地從手中摸出的牌。
是13張。
那裡麵的數量不過是一整副牌的四分之一而已。
在短短的一瞬間門,魔人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種可能。
頭戴哥薩克帽子的青年半眯起了眼睛,短促地笑了一聲。
“我想要鬼牌。”
費奧多爾終於抬起眼眸,正視起眼前的小醜,不過他眼中全然是觀賞鬨劇般的興味,認真的含義有己分不得而知。
一聲獨特而又似曾相識的鈴音隨著醜角側頭的那一瞬間門響起,那是綴在驢耳朵帽子上的那兩個最大的鈴鐺。
“你不會想要變成鬼的。”小醜忽然露出了憐憫的眼神,輕聲告誡。
“你不會想要變成鬼的!”小醜又笑又叫,他在哭泣,又在大聲歡呼,噠宰肆無忌憚地咒罵天地,又在小聲地讚美著什麼。
麵色慘白的弄臣像是在喝著救命的藥水一般,大口大口地給自己灌下那些閃閃發光的飲料,即便幾乎讓自己嗆死在這樣的液體中也無所謂。
五顏六色的液態瓊漿順著小醜細瘦得幾乎輕而易舉就能夠這段的脖頸向下流淌,順著皺皺巴巴的領圈落到地上。
但這些可愛的器材小水珠卻並沒有立刻滲入地下,而是宛如有生命一般地,像是蠕蟲一樣滾動延展了兩下,才迅速地蒸發在空氣中。
“你不想!”小醜尖銳刺耳的嗓音已經升高到了一種無法被鼓膜接受的程度。
“你不想。”小醜的語調低沉下來,像是砂紙在摩擦樹木。
弄臣毫無血色的兩瓣唇幾乎被夜色簡化成了兩道黑色的簡筆線條,但是此時此刻它們一點一點地向兩邊提高,甚至達到了一種無法被人體接受的弧度。
小醜哈哈大笑,他笑得前仰後合,不計後果,很難想象那樣矮小的身軀中居然還有著這樣的力量。
全身的鈴鐺都發出響動,宛如一場永無止境的百靈合奏,帶來一種源自於心靈的瘋狂喜悅,和一種無法逃離的狂歡氛圍。
終於,小醜停了下來,那兩片蒼白而薄的嘴唇上下開合了幾下,似乎說了些什麼。
但是費奧多爾卻早就聽不清了,在那巨大的鈴聲的轟鳴驟然停止的那一刻,他的聽覺似乎也隨之被收回了。
風聲,鈴聲,還有呼吸的輕微顫動,一切都被毫無征兆地帶走了。
不,也不能說是毫無征兆。
當小醜蒼白的臉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的時候,費奧多爾如是想,那雙金色的非人般的眼睛美麗得像是固態的狂歡。
等到他再次擁有了類似人類的視野的時候,他覺發覺,自己的視線驟然變矮了。
咯咯咯的尖銳笑聲無孔不入地傳來,像是十分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