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雙冠軍呢,還是加時賽?
“大王!老臣以為,應該判射在鳥脖子的箭支為勝者,因為這箭是致命傷,如果光射中鳥腿,這大鳥不一定掉落。”驃騎大將軍上前裁議。
“不錯,應該以致命傷判輸贏。”驃騎大將軍這麼一說,現場文武貴族紛紛點頭讚同。
“嗯,射中鳥脖子的箭為勝者,哪位持的是黑羽?”吳王宣布獲勝者,楚朝輝和精瘦虎賁漢子使的箭羽顏色不同,一為黑,一為白。
“臣是黑羽!”楚朝輝上前一步,朝著吳王躬身。
“哈哈!又是楚卿。”吳王捋須大笑。“卿再去選馬。”吳王又看了一眼黯然站在一旁的精瘦虎賁:“賞射箭虎賁金千兩。”精瘦虎賁雖然技藝稍遜。但已經是難得的神箭手。
“謝大王!”精瘦虎賁大喜,他沒有像第一位虎賁那樣完敗,楚朝輝勝得很幸運。其實再比下去,不一定是精瘦虎賁輸箭,隻不過今天的命運神是站在了楚朝輝這邊。
楚朝輝選好第二次的獎勵,這次他選了棕紅馬,這匹馬早被他相中,是六匹馬中最好的一匹。吳王看楚朝輝牽了這匹馬,心裡對楚朝輝越發讚賞,覺得他很會相馬。吳王對勇士獎賞從來不吝惜。
最後那位膀大腰圓的魁梧虎賁,扭了扭脖子,按了按關節,一步步朝楚朝輝走來,每走一步,地麵都要震動一下。楚朝輝盯著這個皮慥肉厚的家夥,不由皺起了眉。
“在下要和楚大人比試力氣。”這位魁梧漢子揮了揮拳頭。
楚朝輝聽完魁梧漢子的挑戰,心裡微微一愣,前麵兩位虎賁稱呼他都是用的職務,這說明那兩位虎賁的家族地位不低,而這位魁梧虎賁卻口稱他為大人,難道這虎賁不是貴族,是平民出生?
“這位虎賁是吳國力氣最大的勇士,是孤打獵時尋覓到的。楚卿可敢一戰?”吳王已經見識過楚朝輝矯健的身手,精準的箭術,他現在想知道楚朝輝力氣怎樣。
“稟大王!臣隻要一根手指就能治住勇士。”楚朝輝盯著魁梧虎賁看了一會,忽然一笑。
跟這種有實力的大力士比試,隻能討巧,大力士不是第一位虎賁,要點到他穴位很難,因為這人皮太厚。
“一根手指就能勝了吳國大力士?”吳王如果不是看到楚朝輝已經連贏兩場,他可能要大罵楚朝輝狂徒了。
楚朝輝話音剛落,武場中響起一片嗡嗡議論聲。
“鄭卿!楚卿是不是太托大了?”楚朝輝連勝兩場,公子光這個封主麵上最有光彩,他即使不喜武,但楚朝輝為達城掙了光,公子光心裡很高興,現在楚朝輝口出狂言,公子光不由擔憂起來,他不清楚楚朝輝本事有多大,隻得拉住鄭鈺銘詢問。
“額楚知事可以辦到。”鄭鈺銘撇嘴,不光楚朝輝可以做到,他也可以辦到。
鄭裕銘覺得,楚朝輝用二十一世紀的小伎倆,跑到兩千年前來欺負老祖宗,真是不應該。不過這個時空的曆史在周已經發生變化,這麼說來,秦人應該不算他和楚朝輝的祖宗了吧?可要說不是,大家起源是一樣的,這算不算一脈相承呢?
公子光見鄭鈺銘一臉糾結,心裡不由大急,以為鄭鈺銘在煩惱楚朝輝的吹牛。
“哼!在下倒要看看你用一根手指怎麼對付俺!如果你辦不到,你那兩匹馬歸俺。”大力士氣得鼻子‘呼呼’作響。
“可以。”楚朝輝一口答應。
“嗯,俺也不占你便宜,如果在下輸了,俺立刻離開王都回山中抗木材!”大力士一急,在下和俺混著用了,在下是他在虎賁學到的自稱,俺是在山溝裡土話。楚朝輝沒有對他提出戰敗要求,連忙自己補充,在他心裡,失掉虎賁職位,已經是了不起的懲罰。
“額,好!”大力士輸了不做虎賁對楚朝輝沒有什麼好與壞,不過這時空的人們講究公正,有獎就得有罰,所以楚朝輝沒有拒絕。
“來吧,看看你如何用一根手指對付俺!”大力士走到楚朝輝麵前,雙臂抱胸看著楚朝輝。
“如果你蹲下的話,我用一根手指按在你額頭,你使儘力氣都爬不起來。”楚朝輝笑眯眯的提出比試方式。
“胡說,你兩隻手都按不住我。”大力士翻白眼。
“那你蹲下,對,頭往後點。”楚朝輝用一根手指按住大力士的眉心,把大力士往後微推,推到一定角度,楚朝輝叫大力士站起來。
大力士感覺自己腳下無力,使不上勁,想站也站不起來。有好幾次,他差一點就站起來了。可那差一點在楚朝輝的手指下消弭,這時,大力士的脖子又酸又痛,滋味太不好受。越是使勁,大力士越難受,身體卻一點都無法動彈。
‘噗通’一聲,大力士再也堅持不住,坐到了地上,他的臉色非常慘白。
從楚朝輝伸出一根手指按住大力士虎賁,武場就鴉雀無聲,等到大力士坐倒在地後,場上才轟然發出議論聲。
“好!好!好!”吳王連讚三聲:“楚卿真乃神人,是我大吳頂柱。”
“大王過獎!”楚朝輝施施然朝吳王一揖。
武場周圍虎賁看著楚朝輝的目光異常熱烈,驃騎大將軍瞅瞅公子光,又瞅瞅太子昭,心裡暗自惋惜,為什麼公子光不是嫡長子呢。
魏慎一直知道鄭楚兩人來曆不凡,兩人很有本事,可是今天楚朝輝的神勇讓他震驚,看著周圍封主們羨慕的表情,魏慎非常慶幸鄭楚兩人從海上漂流到的地方是達城。
“文宰,你幫我把這兩人收羅到太子府。”太子昭看看楚朝輝,再看看鄭鈺銘,他想美人和英雄一起要。
“太子不可!”文宰一聽急了,這王位還沒有牢靠,怎麼就要撬同盟的手下。
“隻不過要兩人,有何不可?”太子昭臉沉下來。
“我是說現在不要,等太子以後登位,吳國疆土民士都是太子所有,到那時,太子可以下詔,讓他們到王都效力。”文宰深知太子脾氣,不能直言勸諫,隻能婉轉勸說,等到太子繼承王位,沒有威脅,對公子光蠻橫點無傷大局。
太子昭一聽,覺得文宰的話有道理,美人和英雄早晚都是他的,不急在一時。
“這樣嗎?”漪姬手指按住侍者眉心。
“是的!夫人。”這位蹲著的侍者白天曾在武場侍候吳王,親眼看到三場比賽。
“你起身。”漪姬按照楚朝輝白天對大力士虎賁的方法對付侍者。
“夫人,奴難受,手腳無力。”侍者站不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漪姬白天躲在閣樓偷看武場比賽情況,楚朝輝三戰三勝她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對最後一局,漪姬看不明白,她和侍女實驗了幾次,被手指按住的人都可以站起身,為了弄清真相,漪姬找來目擊者,按照當時情況還原了一下,終於知道關鍵在重心,當然漪姬不知道這個關鍵詞叫重心。
人要站起來的話,重心必須要在前麵,當重心從前麵轉移到後麵,被一根手指頂住後,你當然就站不起來了。
“這位楚朝輝智勇雙全啊。”漪姬搞明白事情真相後,對楚朝輝大加讚賞。“去,給我把西南傳信者找來,我要問他詳情,我要知道這兩外海外人在達城的詳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