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節前,王都不能向邊境發兵。”楚朝輝一手半摟著鄭鈺銘,一手放到腦後。
“是因為我嗎?”鄭鈺銘翻身側伏在楚朝輝的胸膛,耳朵可以傾聽到楚朝輝心臟有力的跳動聲。
“不錯,西侯就是這幾天的事,如果我帶了大軍去邊境,你留在王都太不安全了。”收到衛青的密信後,楚朝輝本來決定親自帶兵去支援咽喉口。
“可是咽喉口那沒人支援的話,一樣會有危險。”鄭鈺銘憂心。
西侯去世,吳王庭肯定會有些動蕩,沒有楚朝輝坐鎮威懾,搞不好王都還真會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如今周成帶了五千人馬駐紮唐國邊境,衛青和曾遊帶了五千在西北邊境,達城布置了三千守軍,南埠和山穀有一千兵力,謖平原常駐五百士兵,王都虎賁正陸續複員,王城中的總兵力隻有一萬五千,其中有五千還是剛招募的新兵。跟趙國開戰就得抽調走一大半人馬,王都是名副其實的空虛。
“這得看趙國太子想不想跟我們打上一仗。”楚朝輝覺得,趙軒一口吞下一個衛國後,最緊要的應該是如何消化掉這個國家,不是再找一個難吞的諸侯國再乾上一架。
如果不是衛青偷著去搶占了咽喉口城池,楚朝輝可以斷定趙軒今年不會有攻打瞿城的計劃,這位趙太子一定會等消化好衛國,再對吳國發動兼並戰爭。
咽喉口城池對吳國重要,是守住邊防的重要城隘,對趙國也一樣重要,趙國控製住這裡,就控製了通往吳國的門戶,趙國隻要準備充足,隨時可以通過咽喉口城隘向吳發動戰爭,好看的:。
咽喉口城池是必爭之地。可在楚朝輝眼裡,咽喉口對吳國再重要,卻不如鄭鈺銘對他重要。
“朝輝,你還是領兵去邊境支援衛青,如果王都有變,有魏仁的三千士兵,馬仁的五百護衛保護,我不會有事的。”鄭鈺銘心中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楚朝輝搖頭:“等有事你讓我對誰去後悔?”
有些時候,鄭鈺銘的表情和楚朝輝記憶中的父親重疊,楚朝輝的父親也是個對理想非常堅持的人,隻不過,在那個年代,那種理想是個悲劇。楚朝輝有時敬佩懷念父親的那種堅持,有時又恨透那種固執。楚朝輝的父親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末,懷著切·格瓦拉一般的驕傲,加入了緬共的天朝知青。
“朝輝...”
鄭鈺銘還想說服,卻被楚朝輝用嘴巴堵住:“今天不做決定,我們先把彆的要緊事辦完。”
楚朝輝當天晚上的要緊事辦得太賣力,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點,等他到達自己的軍事總理事府,黃鐘已經等他等了半個小時。
“大將軍,情報處查出王都有彆國密探。”楚朝輝如今的最高官職是軍事總理事,比武將的最高級彆大將軍還要高上一等,不過因為習慣,人們還是稱呼楚朝輝為大將軍。
“是哪些國家的密探?”
“有三處確定是趙國的,兩處是楚國的,一處是陳國的,還有兩處隻是懷疑,還沒查出是哪個諸侯國的細作。”黃鐘將調查資料雙手遞到楚朝輝麵前。
楚朝輝打開資料細看,這些細作密探大都是以商人身份為掩護,在康城四處探聽消息。
“大將軍,要不要將這些細作密探一鍋端?”
“不,端了他們,他們的主子還會繼續派人前來,與其花費力氣排查陌生探子,還不如留下這些已知。”楚朝輝搖了搖頭。
“屬下明白了,會派人嚴密監視他們的行動。”黃鐘領會楚朝輝的意思。被發覺的密探已經不能稱之為密探,可以掌控的密探,總好過未知的探子。
楚朝輝手指在資料上敲了敲,微微笑道:“有時候,這些密探還可以幫我們做點事呢!”
臘月初,吳國繼位不到兩月的國主昏迷六天之後,在一個寒冷的淩晨時分賓天了。總理事公子明派使者向秦天子上書,請求天子為西侯賜諡,同時稟告秦天子,太子笙繼承吳國國主之位。
西侯賓天的第四天,趙軒就知道吳國王都城內發生的最新動向,他拿著情報看了良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選派了一位嘴巴伶俐的使者去吳國王都吊唁西侯。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如下:
西侯賓天的第四天,趙軒就知道吳國王都城內發生的最新動向,他拿著情報看了良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選派了一位嘴巴伶俐的使者去吳國王都吊唁西侯。
最近蝴蝶白天有事,隻能在晚上碼字,碼字字數少了,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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