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辛苦勞作的人們,趙軒已經不再納悶周圍沒有拿著鞭子監督的監工,因為他知道這些勞作的人是自願。這些人不是服勞役,不像原來諸侯國的役民那樣,除了白出力氣還要自備乾糧為貴族們乾活,他們如今到工地上乾活都有報酬。趙軒這幾年的文彙報不是白看,嗯,四月份又多了達城的南方報。
達城南方報紙出來後,趙軒曾考慮自己也辦份報紙,可惜趙國沒有印刷技術,紙張需要從吳進口,價格也昂貴,一份報不要說賣半吳幣,即使賣兩個吳幣,趙軒也無法收回成本。技術和成本的高昂,使趙軒隻能將這個計劃停留在想像上。
趙軒一行在大工地似的咽喉口城池沒有久呆,穿過城市去了瞿城。趙軒沒有光顧過瞿城,不知道三年多前的瞿城是什麼樣子,隻看到眼前的城市比趙國城市繁華,人口密集,商販也很多。趙軒的舍人武銑出使過兩次吳國,到過瞿城,他告訴趙軒,瞿城比原來北侯統治時,至少要繁華了兩倍。
瞿城呆了一天,趙軒一行又上了路,趙軒計劃到吳國王都康城看看,然後再去蔚山,看完蔚山再返回趙國。
瞿城通往康城的大道剛剛竣工,馬車行駛在平坦的道路上,可以使遊人出行變得不太痛苦,不過對於趙軒來說,吳國交通越是便利,他越是煩悶。交通便利可以讓吳國的軍事調度迅速,這對本來想侵吞吳國版圖的趙軒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其他書友正在看:。
剛出瞿城,趙軒的車隊遇到了一支吳國騎兵,被開道的前行軍攔到了大道邊讓路。這支騎兵有三千數,旌旗飄揚,騎手士氣旺盛,行軍秩然有序,僅片刻工夫,大隊人馬就從趙軒麵前通過。趙軒注意到騎兵主將身材魁梧高大,臉部因有頭盔遮擋看不太清,不過這主將的氣勢已經讓趙軒讚歎。等騎兵遠去,趙軒才從驛站旁的百姓口中得知,剛才的領軍將領不是彆人,正是吳國大將軍楚朝輝。
趙軒一路走來,眼見吳國兵強馬壯,百姓安康,心知原來對吳政策得加以改變。吳國已經不是趙國想兼並的國家,而是趙國得防備和提防的強鄰,想到有這樣的強鄰在側,趙軒這一路上心情都非常不好。
趙軒本來閉目的眼睛忽的睜開,手指鉗住小廝下滑的雙手,疼得小廝驚呼。
“太子殿下,請容小的伺候。”小廝皮膚很白,剛才出力為趙軒揉搓,臉上已顯紅暈,現在因為疼痛,兩眼有點淚水汪汪,倒顯得有種楚楚動人。
小廝剛才碰到的地方是趙軒□敏感之側,趙軒從趙國王都出發已經有七八天,行路在外,身邊隻有護衛和手下,沒有女人也沒有清秀小子抒解**,現在被小廝一撩撥,趙軒欲/火上來,見小廝彆有一種風姿,心中一動,不由將小廝拉進浴桶,撕開衣褲,讓小廝翻身趴在木桶上,提槍進到小廝後/穴內,發覺小廝早就做過擴張,心知是韋鄒為自己特意準備,當即也不客氣,在小廝身上用力馳騁,發泄自己的**和一路上的鬱悶之氣。
趙軒洗澡洗了一個時辰,洗得舒爽了才從浴室出來。趙軒離開浴室,院子中的下人進去收拾,順便將被趙軒做得不能走動的小廝扶走。
“韋鄒,康城有什麼新情況?”趙軒坐在一張靠椅上,愜意地喝了口茶,武銑和伯耀也已經梳洗好換了衣服分坐在趙軒下首。這樣的坐法,武銑和伯耀還有點不習慣,趙國國內還沒有流行坐椅,依然是跪坐在蒲席上。
“稟太子殿下,吳國大將軍楚朝輝三天前帶著三千騎兵去了西北郡巡視。”韋鄒的這個消息已經過時,趙軒三天前已經在瞿城城外遇見楚朝輝。
“可知楚朝輝何時返回?”
“這個不知。”韋鄒低頭,他打聽到的消息都是從能看到的現象推斷和判斷來的,楚朝輝帶領三千騎兵出康城,韋鄒和手下人是看到騎兵出城才知,楚朝輝去的目的地,也是問了在路上遇見騎兵的商人才推斷出的。
“還有彆的消息嗎?”趙軒皺眉,韋鄒在康城已經活動將近四年,除了跟吳國王庭幾個沒有份量的官吏走得近,並沒有拉攏到真正能在王庭說得上話的官員。
“卑職還探聽到,吳王和公子明明天要南下蔚山巡邏。”韋鄒將昨天才確認到的消息告訴趙軒,其實這個消息已經不算秘密,鄭鈺銘和吳王笙夫婦南下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在庭議定下,消息從王宮中出來采買的管事嘴裡透露,康城城內有些平民都已經聽說。
“哦,吳王和公子明要去蔚山?”趙軒正想在康城找機會認識下傳說中的落雁公子。
“是的,卑職還打聽到,吳王和公子明是明天坐船去南埠。今天傍晚,高麻地渡口已經戒嚴。明天康城到渡口道路也會戒嚴。”凡有擾民措施,吳國王庭都會提前在王宮宮牆上貼出告示,讓康城居民提前知曉,戒嚴的時間起始都在王榜上標注。
趙軒放下杯子,下達命令:“韋鄒,幫孤尋處可以觀察的地方,孤想親眼見見吳國這位公子。”
趙軒想著看鄭鈺銘真容,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在康城已經暴露。趙軒離開趙國來吳是秘密進行,黃鐘設在王都的情報人員沒有覺察。不過等趙軒到了康城跟韋鄒接上頭後,就被一直監視韋鄒的吳國情報人員發覺,趙軒在據點洗澡折騰小廝時,黃鐘已經在去總理事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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