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當然恨!”曾遊很恨強取豪奪的封主貴族,可是封主有私兵,曾遊空手無法報仇出氣,到最後為了生存,跑到蔚山落草成匪。
“蔚山大軍攻占王都後,我曾處置過一批封主貴族,其中就有曾害你曾遊家破人亡的那位貴族。”楚朝輝處置他們的罪名統一是謀逆,而且都是漪姬的義父薑大夫招供,楚朝輝用薑大夫家人的性命換得薑大夫合作,吳王的庶弟便是被薑大夫拖下水失去繼承資格。
其實害曾遊家破人亡的封主在漪姬作亂時,持的是中立立場。楚朝輝查明那位封主是頑固的保守派後,毫不猶豫的給他羅織了叛逆的罪名,封主本人砍頭,家人被分散居住,家產收歸國有。
“卑職知道!卑職感激不儘!”曾遊嗚咽。
楚朝輝站起,低頭俯視曾遊:“你以為楚某是為你曾遊報仇嗎?”
曾遊愕然:“大將軍...”
“不!”楚朝輝搖了搖頭:“此人對封地上的平民太過殘忍,不除他隻會繼續禍害百姓。”
曾遊點頭:“大將軍做得對,這種為害百姓黎民者就應該處置。”
楚朝輝臉色一變,從袖口掏出幾張紙擲於曾遊麵前,厲聲嗬斥:“曾遊,你在瞿城任職三年半,這些事可是你所為!”
曾遊蹲下撿起紙張細看,看完額頭開始冒汗:“大將軍!這些事曾遊從未做過!”
紙張上是瞿城周圍農民控訴曾遊強占強買他們良田的罪狀。
楚朝輝臉色很難看:“曾遊,這事去年年底我已知曉,我和總理事來前,已派人調查清楚,強占強買非你所為!”
曾遊大大舒了口氣。
“這事雖非你所為,卻於你有關!”楚朝輝盯著曾遊神色複雜,曾遊是他非常喜歡的一個將領,。
曾遊呆住,沉思後,臉色開始發白,噗通一下跪倒:“是...是卑職妻家所為嗎?”
楚朝輝歎了口氣:“不錯,正是你妻家做的此事,你丈家如今行為跟害你家破人亡的那位封主一樣!”
曾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半餉咬牙道:“大將軍!吾這就休妻!”
楚朝輝搖頭:“這事跟你妻子何乾?”
“丈家如此,仗的是卑職之勢。”曾遊到現在已經明白原委。
“不錯,你丈家敢如此行為,正是仗的你曾將軍的權勢!”楚朝輝微微點頭,曾遊總算不糊塗。
曾遊伏地:“大將軍,都是末將失察!”
“你丈人欺壓百姓之事,自有刑庭按律處置。不過曾遊,這事雖不是你所為,你卻有推卸不掉的責任。對你不能不加處置!”楚朝輝沉吟。
“請大將軍處置!”曾遊衝楚朝輝叩首。
楚朝輝微歎口氣,決定給曾遊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這事你也是蒙在鼓中,我可以饒你一次,不過瞿城你不能呆了,平級調任到謖平原吧,那裡的虎部落最近蠢蠢欲動,已經偷襲謖平原居民兩次,你以後就任謖平原軍事長官,專門收服四周的不服部落!”
“謝大將軍開恩!”曾遊眼睛紅了,楚朝輝對他還是維護的。
“曾遊,你妻子無錯便不要休了,帶她一起赴任,離你丈家遠點就好!”楚朝輝臨走又回頭吩咐。
“諾!”曾遊點頭應承,他和妻子比較恩愛。帶著妻子離開西北郡,丈人家以後便不能再仗他曾遊的權勢在瞿城行不法之事。按照吳國律法,曾遊的丈人估計得判勞役兩年。
楚朝輝回到下榻處,鄭鈺銘已經躺在床上。
“朝輝,去哪裡了?”鄭鈺銘趴在床邊看著楚朝輝脫衣服,邊看邊咽口水,楚朝輝的身材實在陽剛。
楚朝輝將自己脫得赤條條往鄭鈺銘身上撲:“去辦了點事!”
“什麼...”鄭鈺銘的問話被楚朝輝吞沒,接下來便沒功夫問下去。
瞿城四月的晚上溫度很涼爽。鄭鈺銘和楚朝輝的寢室氣息卻很熱烈,熱烈了一個多時辰,鄭鈺銘投降趴在楚朝輝身上喘氣。
“鈺銘,我們的隊伍開始有**了!”楚朝輝撫摸著鄭鈺銘的後背,將曾遊丈人依仗女婿權勢兼並土地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就是處置這事去的?”鄭鈺銘歎息,**來得如此之快,曾遊可是他們的嫡係。
“你放心,有我一天,吳**隊主流就不會被**占據。”楚朝輝對鄭鈺銘保證。
楚朝輝在全軍都派有訓導官,訓導官專門注意軍官士兵的異動和思想教育,編製不歸軍隊管轄,直接歸軍事總理事處。楚朝輝將軍隊控製得很嚴。
鄭鈺銘狠狠親了楚朝輝一口,沒有楚朝輝的軍隊支持,鄭鈺銘的設想和改革便不能順利進行。楚朝輝是鄭鈺銘行事的依仗。
“這樣感謝太輕吧?來點更實惠的。”楚朝輝笑出聲,翻身將鄭鈺銘壓住。
第二天,鄭鈺銘腳步輕浮的爬上四輪馬車,躺在四輪馬車上抵達咽喉口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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