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兒蟲,給你買了一個書簽,如果喜歡的話,請給個回複,以便我給好評。
信是翻來覆去的讀了好幾遍,從看見楊風的字眼,便大起醋意,頭腦發熱,燒腦,經過信裡麵字裡行間的解釋,釋懷了許多,一個不願意撒謊的人,用這種描述方式,也算得上坦誠,那麼,我為何不能更加包容和理解一些呢。
“我也想你呀。”嘴裡說著,既然是相互掛念的人,便就再一次回到了最初我所考慮的問題,既然想念,那去相遇豈不是更好,為何還要敬而遠之,人為的規避這一切?不應該嗎?“異地戀到底有什麼迷人的地方?殘酷,殘酷,冰冷的殘酷……”
不敢去接受麼,現實的境況過分特殊?不,這是最懦弱的表現;難道我們在一起就會引發禍端,那不應該是幸福的麼?在遠方的思念是一種幸福,N!不要再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方法來對待自己,愚蠢又總會令人感到失望。
我在房子的牆角下坐著,眼前是一片開闊地,枯草荒野,高處的山上還覆雪,這恐怕是我在北方見過的最高的山,高不可攀,與南方家鄉的高山深穀不同的是,它傲世獨立,冷冰冰的在那兒。
冷風時時襲來,黑色棉襖,棉鞋,但還是被風吹進去,心中還是一片混沌狀態,關心則亂,可無法抑製,情深就像是烈酒,不一樣的是情深刺骨,絕非烈酒可比。
李萌過來的時候,我還沒有發現她。
“嗨,找了你半天,就是沒有找到人,原來在這裡。我還猜測你去後麵的花園或者去打高爾夫了。”
”都沒有,就是覺得這山峰格外的奇秀。”
“被震撼到了吧。我們家裡還組織過登山活動,同你講過的。父親成功登頂。”她指著山頂的位置,雙手彆在身後,這一點,是我早就發現的,可以的藏匿,“你看!”
“球?”
“是的,這就是某些人方才打出去的那一隻。我順便給撿了回來。”
遞給我,我看著白球,“為啥它不能被打癟呢,話說我用了那麼大的氣力。”
“不會的,即便是你的力氣在加上一倍,它也不會。”
“為什麼?”
“特殊材料。”
“好的吧。”
“你剛才在想什麼?可以分享一下麼?”
話到此,我頓生厭惡,來自於他人的高貴,仿佛高貴可以隨意的剝奪另外的人的東西,即便是無形無狀的心思。被壓迫的感受。
還沒有那麼嚴重,傾訴者,傾聽者,此時此地,我們是彼此信任的,”沒有什麼,想家。”總不能如實的告訴她在想念另外一個女孩,不論是處在朋友的關係,還是彆的可能性,都不是很妥帖的。
”每逢佳節倍思親。關鍵是我這兒還是缺少那種煙火氣,你看,彆的屋頂煙囪上的煙塵,北方的冬天,就靠著這個來確認此家是否有人,哪像我們這裡空樓和冷清。”哈著氣,白氣一團繚繞而上,真是缺乏觀察,在屋頂的確是有兩個煙囪,方形的,伸出屋頂有一些距離,歐式風格。
“我們可以生火呀。”算是點到題眼上。眨巴眨巴眼睛,“正好。得到庫房裡麵去。”
我跟著她,大衣下擺隨著她走在微微晃動,雪白的毛領子圍在脖頸上,沿著小路,往前走,鋪著鵝卵石的路,穿過門廊,過堂,就可以見到一個方正的,灰色調度的屋子,低矮,大門封著,在這座小房子的旁邊,挨著建的應該是一個車庫,是卷閘門。
推開門,原本想以多時未曾開啟過,會有陳舊味道,卻沒有,裡麵的工具,器械,修理設備擺放整齊,最裡頭的角落,擺著鋸好的木頭——想必那就是柴火。
李萌翻開一個箱子,遞出來一雙白線手套,“戴上,免得弄臟。”她手上戴著的是粉色的軟皮手套,手套末端套在手臂上的是白色絨毛,一看就是暖和的,我呢,手上的保溫手套,也是線手套,不過是黑色的而已,拿著她遞過來的手套,“不必了,這新的手套實在是可惜。”
“拿著吧,這就是準備的專門乾活用的。”
我們抱著柴火——實際上是被切得很整齊的木方。光是抱著柴火,就能夠想到由此而起的火焰。
不是原路返回,而是經過一道小門,途中,我問道,“我有一個不解的地方,像這樣的風格的房子,你家火炕會擺著哪個位置?”
她笑了,便知道自己猜錯了,高檔的房子還有裡麵奢侈的陳設,火炕絕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再者說,是裝了暖氣的。
“是壁爐。在二樓會客廳裡麵,我們爬上前麵的樓梯,就上到二樓了。”
“為什麼不開暖氣?”
“那太浪費。再者說,這才回來,由於家中無人,所以暖氣已經停了很長時間。”
到了二樓的會客廳,中間位置的牆上就看見了壁爐,我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這玩意兒,不免很好奇。
她把壁爐小洞口的小玻璃門洞打開,把柴火放進去,再點燃就好,經過她的指導,很快燃燒起來。“你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在外麵就可以看到壁爐裡麵的柴火燃燒的情況。我們坐著,不多時,整個房間,都變得暖和起來。
高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出去很遠,在遠處,有一條鐵路穿山而過。
我們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厚厚的羽絨服已經用不上,溫度已經上來了,天上飄起了小雪花。
“看天氣預報的提示,這兩天要下雪。”
我想,南方家鄉應該是陽光天氣,不會下雪,餘沉沉應該不久之後就出院,我要去見她,作為她來信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