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乾元把匕首放回靴子裡,轉身掃視了一圈獄卒。
在場獄卒們嚇的一個個的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陸將軍說的是,是這麼回事。”
陸乾元又走到劉方寸麵前,俯身壓迫的盯著劉方寸:“劉刑捕說是嗎?”
劉方寸剛要開口,陸乾元提醒道:“劉刑捕想想家人,再仔細著回答。”
劉方寸:“……”
這就是不可抗拒的權勢壓迫。
一個獄卒,陸乾元隨便找個理由能應付過去就行,根本不算什麼。
如果他硬要蹦出來,那麼他將會跟獄卒一個下場,還會連累家人。
這些道理,他清楚明白,不然早就在盛京混不下去了。劉方寸沉默片刻,咬牙道:“陸將軍說的是,是極了。”
陸乾元滿意的點了點頭。
轉身就對陸有容燦爛揚笑:“陸小姐,我們走吧。”
等陸乾元跟陸有容他們離開後,劉方寸癱軟在地上,吃疼的渾身冒冷汗。
獄卒們也敢上前查看。
很快,獄卒們七嘴八舌的亂作一團。
“劉大人,您沒事吧。”
“劉大人,屬下去找大夫。”
“這麼晚了,哪還有地方開門。”
劉方寸有氣無力道:“砸開門,抓一個過來。”
獄卒:“是是。”
劉方寸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陸有容,她還真是陸有容,她怎麼會是陸有容。
他心中的陸小姐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
他心中的女神碎了,破碎了一地,還讓他無緣無故的被抽打了個半死。
他突然心好痛,好恨……
陸有容跟陸乾元之間肯定有什麼,不然陸乾元的性子,絕不會出頭到刑部鬨事,還殺了獄卒。
還有那個辰王府,跟鎮國公府在朝堂上可不怎麼對付。
好一個才女,水性楊花裝腔作勢的才女,他一定會逮著機會一雪今日恥辱。
刑部大牢門口,陸有容對陸乾元行禮道:“今日多謝陸將軍了。”
“不用謝我。”
陸乾元指了指門口的馬車:“我送陸小姐回家,陸小姐請上馬車。”
見陸有容猶豫,陸乾元指了指旁邊的馬:“我知道男女大防,自然會不跟陸小姐同乘一架馬車,我騎馬。”看了一眼李冀北:“李老板就坐車夫旁,跟車夫一起。”
李冀北行禮:“是,陸將軍。”
這時,宋行州走上前來:“陸小姐安好?”
陸有容客氣的笑了笑:“好的很,勞煩宋管家親自來接我,不知辰王是怎麼知道我被抓緊刑部大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