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荔沒有也不敢在正房安插人手,不過隻需稍微關注,就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晚是劉家睡得最安穩的一個人。
翌日清晨,連丫鬟都高興起來,笑吟吟地站在身後為她梳頭。
“小姐,現在可該西廂房那位著急了,看她能笑到什麼時候。”
時荔卻沒有覺得高興。
溫詩情固然不對,但劉麒函也沒好到哪兒去,這個時代對女子的製肘比男子多得多。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不同情溫詩情,但劉麒函更讓人作嘔。
如果今日不是她,換成普通女子,一定會被他耽誤委屈一輩子。
像劉麒函這樣的人,真是投胎投得太好了,論擔當甚至不如比他小了好幾歲的予墨。
不知怎的,時荔就想到了予墨。
明明比她還小三歲,卻要靠著自己闖出一片天地。雖然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成,但這份氣魄,就值得敬佩。
【有沒有一種可能……】
【話說我們隻知道他叫予墨,到底姓什麼呢?】
【不會吧不會吧?現在他還是個一窮二白的小夥計呀,小說都不敢這麼寫吧?】
【不然呢?主播穿過來這麼久,可沒聽說哪個姓單的呀?】
“你們在說什麼?”
時荔發現自己隻是走神了一會兒,就看不懂彈幕了。
【我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予墨就是未來的單二爺呀?】
時荔:!!!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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