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
“不能怪對方拒絕你。”伏黑甚爾攤手,“他是個成年人吧?也許已經過了對學生感興趣的年齡。”
“是這樣嗎?”竹泉知雀皺皺鼻子,“我很學生氣麼?”
“你自己沒有發現?”伏黑甚爾抬起手,指腹緩慢地摩挲她白襯衫上嚴絲合縫的紐扣。
“下次彆把衣服扣太緊,再去試試看。”
男人聲線低沉,露骨的暗示如細小的電流鑽進天靈蓋。
比起糾結戀愛問題的小女孩,伏黑甚爾更喜歡和成熟的女人調情。
後者會笑意盈盈接過曖昧的話頭,前者隻會惱羞成怒,羞憤地扭頭就走。
伏黑甚爾等著竹泉知雀臉蛋漲紅狠狠推開他,氣呼呼地跑出牛郎店。
反正香檳塔的卡都刷了,他自認陪聊服務也算態度良好,不過少一個回頭客。
“不是衣服的問題。”竹泉知雀不讚同地看向伏黑甚爾。
“我和安室先生約會的時候不是這樣穿的。”
她一邊說,一邊從襯衫最下方的紐扣往上解。
蔥白的指尖推開褐色的紐扣,少女白皙的肌膚比襯衫的顏色更加透亮。
漆黑的蛇尾從衣服下露出一截兒,探出栩栩如生的蛇鱗,血色的蛇信嘶嘶吐出,露出小腹上完整的蛇紋刺青。
竹泉知雀捏著襯衫兩端的下擺在小腹打了個結,給伏黑甚爾看:“喏,差不多是這種感覺。”
“……”
伏黑甚爾拿起一杯冰酒,仰頭喝的一乾二淨。
他思考了一會兒,真心實意地疑惑:“我也不懂,那個人為什麼會拒絕你?”
認真的嗎?他是不是不行?
“我不理解!”竹泉知雀深感知己,“紋身不好看嗎?我覺得很漂亮呀。”
不愧是天與暴君,有品味。
找到人生知己的竹泉知雀又給伏黑甚爾刷了一座香檳塔。
男人的笑容頓時更深了幾分,親昵地繼續陪聊。
“不解風情的男人丟掉就好。”伏黑甚爾抓著竹泉知雀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充滿暗示意味地說:“不如來試試更好的。”
蓬勃的生命與有力的脈搏在緊實的肌肉下振動,人類最原始的對力量的崇拜深刻在血脈中,隨著胸腔一聲聲震鳴。
很難說不喜歡。
竹泉知雀小心翼翼地動了動手,貓咪踩奶的力度,回彈力和手感都是超一流。
像在擼大型貓科動物一樣,令人沉迷。
除了五星好評,竹泉知雀給不出彆的答案。
這就是富婆的快樂嗎?努力工作果然是有回報的!
富婆的快樂不止能上手摸。伏黑甚爾算了算兩座香檳塔的價格和竹泉知雀在他這裡的“消費”,伸手攬住她纖瘦的腰肢。
原來刺青是冷的,還以為會有灼燒的觸感。伏黑甚爾思緒跑遠了些,手下動作卻不停,攬著腰把女孩子按在他胸口。
竹泉知雀:“!!!”
天、天堂——媽媽這裡是天堂嗎?!
天與咒縛的肉.體澀成這樣是真實存在的嗎!禪院家到底耗儘了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誕生如此優秀的基因!
竹泉知雀想到曾經看過的禪院人資料,從禪院扇到禪院甚一,一個比一個長得歪瓜裂棗,仿佛真就集全家之精華才誕生出一個禪院甚爾。
就這,他們還不珍惜。
禪院家遲早要完。
竹泉知雀戀戀不舍地從伏黑甚爾胸口下來,男人還攬著她的腰,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地擦過黑蛇的蛇信。
“很癢。”竹泉知雀忍不住笑,“晚上有點冷了,我得把衣服扣起來。”
她的體溫確實低,在夏天比納涼用的竹夫人抱著更舒服。
伏黑甚爾鬆開手,看竹泉知雀解開襯衫衣角的結,重新把紐扣一顆顆扣上。
想到她乖巧學生裝束下藏著一條蛇信血紅的黑蛇,男人舔了下唇邊的傷痕。
“雖然沒能參加聯誼捕捉野生男朋友回家煲湯,但遇見甚爾君很愉快。”
竹泉知雀輕快地說:“走之前我再為你開一座香檳塔,這樣就打破店內的記錄了……真不錯,我喜歡一些打破記錄的瞬間。”
“一天同一位客人打賞三座香檳塔,也是我來這家店後的第一次。”
伏黑甚爾抽走竹泉知雀口袋裡的手機,熟練地輸入一串數字。
他勾著竹泉知雀口袋的邊緣,慢慢將手機重新放回去,孤狼似的綠眼睛盯著她:“下次,還會來找我吧?”
“可愛又大方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