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娛樂會所,景城與合作夥伴應酬至深夜。
他今天心情不佳,多喝了幾杯,臉上明顯有了幾分醉意,更顯迷人。
馮晚晚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上了車,司機問景城去哪裡。
景城眼睛都沒有睜,咕噥說:“回家。”
馮晚晚一隻手手撫在景城的胸口,另一隻手下移,摸索到他皮帶以下敏感的位置,全身癱軟在他身上,嬌滴滴說:“景總,去我家吧。”
她跟了景城這麼久,可是景城從來沒有主動碰過她,甚至連一般的親密動作,都是她主動,他時而接受,時而拒絕。
馮晚晚不懂他到底怎麼想的,他們的關係不是很明顯的情婦與金主包養關係嗎,為什麼他就是不肯碰她呢?
景城矜持,馮晚晚這裡可早就火燒火燎了,他這樣君子如玉的男人,還真就是叫女人看一眼就想撲上去啃的那種。
“景總,景總...”馮晚晚已經徹底意亂情迷:“去我哪兒好不好,人家求求你了。”
“把你的臟手拿開。”
景城雖醉,但依舊那般不近人情。
司機駛到景城為她購置的彆墅附近,馮晚晚被直接扔下車。
“先生,是回雲水台嗎?”
景城閉上眼睛,努力平複心裡上湧的情潮,不動聲色的反問:“我還有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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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棉今天淋了雨,特彆難受,嗓子一直乾癢難耐,不住地咳嗽。因為過敏鼻炎的緣故,感冒之後引起了陣陣頭暈,所以在吃過晚飯之後,她就早早地上床睡覺。
深夜,景城回來,帶著一身醉醺醺的酒氣,直接衝進了她的房間將她扛起來,走回自己的房間,粗暴地扔大床上,然後解褲腰帶。
許棉驚醒過來,下意識地想跑,可是他沒讓她得逞,直接壓了上來,不由分說,直入主題。
他與她向來沒什麼前戲,那些都是相愛之人的繾綣纏綿,他們僅僅隻是完成夫妻的日常任務。
許棉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因為犯咳嗽,她拚命喘氣,簡直快要窒息了。她張開嘴大口呼吸,而他立刻就深入進來,像個粗暴的掠奪者,不給她留半分餘地。
他一邊親吻她,一邊撕扯她身上原本不多的布料,手握著她的纖腰,用力衝擊著。
一開始,真的很痛很痛,痛得許棉都要哭了。
“景城,求求你。”她啞著嗓子喊他:“求求你。”
景城就像一頭瘋狂的野獸,完全不理會她的告饒。
“再多求我幾聲。”他越加瘋狂了起來。
許棉鮮少見他有這樣失態的時候,他過去對房事表現得一直很克製,若非她主動要求,他是絕對絕對不會碰她,即使是做,他也投入不多,草草了事,不顧她有沒有意猶未儘。
總之絕不會像今天這樣,不顧她的感受,瘋狂發泄自己。
許棉一邊哭,一邊用力地咳嗽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