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聽到女聲喊:“老高,找你的。”
傅臣便了解,高傑結婚了。
不一會兒傳來高傑的聲音,高傑提高了聲音:“喂?你找我?”
傅臣說:“高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高傑的腦袋嗡地一聲:“你是……傅臣?”
傅臣壓抑高傑還記得他,笑了笑:“十年了,你還記得我。”
高傑頓時瞪大了眼睛:“臣哥,出獄了?”
傅臣點頭:“昨天出來的。”
高傑激動道:“趕快上來,還是以前的家,我給你開門。”
高傑掛了電話給傅臣開了大門,整個人激動地不行,對正在廚房做晚飯的陳好妹說:“老婆,你知道誰來了嗎?”
陳好妹問:“誰啊?”
高傑說:“傅臣!傅臣出獄了!”
陳好妹愣了許久,似乎在回憶:“傅臣?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傅臣麼?就是那個為了時歡殺人的傅臣?”
高傑點頭:“是他。”
陳好妹無儘唏噓:“他出獄了啊,十年這麼快就過去了?”
不一會兒家裡的門鈴就被按響,高傑立馬去開門,
門一打開,隻見當年那個意氣奮發的少年早已變成成熟模樣,頭發很短,穿著一身廉價的衣服,但是那張臉卻是沒改變多少!
高傑一瞬間紅了眼眶:“臣哥!”
一下子抱住傅臣,高傑激動不已:“真的是你啊,你終於回來了!”
傅臣的心暖了暖,到底是當年沒交錯朋友,他也抱了抱高傑:“我回來了。”
高傑趕緊把人拉進去對他老婆說:“老婆你炒兩個菜,我和臣哥要敘舊!”
傅臣四下看了看這個以前和高傑一起住過的家裡,已經重新裝修了,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什麼也沒說,隨著高傑坐在沙發上,高傑激動地不行:“臣哥真是不嫌棄我,出獄第一時間找我。”
傅臣說:“沒地方去,隻是來碰運氣看你還記不記得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高傑說:“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隻是臣哥,這十年,我真的每年都要去探一次監,但是始終沒你的消息,警察也不透漏給我,你也不見我。”
傅臣說:“我被轉移走了,你們根本找不到我。”
高傑明白了。
陳好妹拿了花生來放桌子上,又拿了一瓶啤酒,對高傑說:“你倆彆喝多了。”
傅臣看了看陳好妹,又看了看高傑:“你倆什麼時候結婚的?”
高傑說:“結婚也有兩三年了,你不知道我追她追了多久,太難追了,哦臣哥你還記得那個時歡麼?”
傅臣一愣:“她怎麼了?”
高傑有點生氣:“你為了她坐牢,她卻嫁給了單危,我都生氣,你對她那麼好,她都不等你的。”
傅臣沒答話。
高傑又說:“好在臣哥你現在出來了,我相信,你會遇到更好的。”
高傑不了解單危以及單家,但是傅臣了解,高傑不了解時歡,但是他了解。
所以他能想到時歡應該不是自願嫁給單危的,很有可能是被威脅的。
隻是他現在一無所有,什麼都不能為時歡去做。
更何況她已經是人婦,他做的再多也沒用。
對於時歡而言,單家才是親人,而他才是外人。
所以他也不會再去找她,十年了,大家早已不是當年的少年少女了。
聽到高傑的話,陳好妹倒是插了一嘴:“時歡哪有你
說的那麼拜金無情?我前幾年回娘家的時候見過她一麵。”
陳好妹看了看傅臣道:“我們是同學吧傅臣,你也知道時歡喜歡你,如果當初你主動地點,會有未來那些事情麼?說到底啊,還是傅臣你太懦弱了,我雖然和時歡關係不太好,但是每天上下學還是一起回家的,我都能看出來她喜歡你。”
傅臣的心揪痛,沒答話。
陳好妹又說:“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人家時歡已經是彆人的老婆了,你也沒機會了。”
高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這世上又不是死光了,臣哥難道還要往一個有夫之婦的身上撲麼?那不可能!”
傅臣打住他:“彆說了,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高傑豎起耳朵:“什麼忙?”
傅臣說:“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