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當暴君
朱慈煒和朱慈灼皆怔住了。
然後,兩人都同時看向了朱由校。
朱慈灼甚至忍不住問道:“父皇,你說的都是真的?”
朱慈煒則抬頭瞥了朱慈灼一眼。
朱由校鄭重地點了點頭。
朱慈灼有些神色不安地瞥了朱慈煒一眼。
與此同時,朱慈灼嘴角則不由得擠出一絲微笑來:“看來父皇是早屬意大哥了!”
朱由校瞅向了朱慈煒。
朱慈煒現在倒是一直盯著朱慈灼。
時間一下子在這一刻似乎停滯住了。
過了不知多久。
朱慈煒突然起身走到朱由校麵前來,且撩袍跪了下來,向朱由校磕了一頭:
“父皇放心,兒子也是快花甲之年的人了,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們嚇唬不了兒子的!”
“而且,兒子認為,實現平生抱負不一定非要帝王身份,畢竟如今大明雖仍然有君,可已不再是家天下的時代了!”
朱慈灼鬆了一口氣,心道:“到底是大哥。”
朱由校也點點頭,起身走到朱慈煒身邊來,蒼老的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很好!信王傷勢如何?”
朱慈煒起身回道:“王叔沒有大礙,醫護官看了,離心臟差點位置,手術後已經用了最新的青黴素,當沒有大礙。”
“馬尼拉醫療條件不比京師,傳道旨意,他如果願意,可以來京養一段時間,正好,朕也看看他。”
朱由校說道。
“是!”
接著,朱由校又道:“有理想是好事,隻是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有理想,關鍵有的人自己沒有理想,還不允許彆人有理想,有的人是自己強迫彆人有理想,而自己卻不願意有理想;所以,記住,也不要什麼事都自己去做,要學會引導彆人去做,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等到一些人真的隻能是敵人時,也不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朕初次即位時,雖然也有和整個天下人鬥的勇氣,但可沒把所有人推到對立麵,方從哲這個老狐狸,就被朕強行拉到了自己這一邊,連韓爌,朕都一直在努力改造他,引導他。”
“父皇說的是,兒等謹記。”
朱慈煒和朱慈灼回道。
朱由校點點頭:“都回去吧。”
待朱慈煒和朱慈灼離開後,朱由校則突然眸冷似冰地看向屏風後麵,道:“出來吧。”
這時候,錦衣衛左都督李若璉走了出來。
“那個成大陸審問出來了沒有?”
朱由校問道。
“回陛下,他現在招供了出來,他說他本是倭人,通過一些手段換了個漢人身份,且是受幕府大老的指使,潛伏在信王府,向他這樣的人還有許多,要麼潛伏在我大明本土,要麼是各藩國,以各種身份,他並不知道其他人是以什麼身份,而他的任務就是在信國等著有一天皇長子出現,刺殺掉!
如果皇長子一直不出現在信國,他就在當地以王府護衛軍千戶的身份一直活下去,他的後人也不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的目的就隻是光複大和,至於家人什麼的也不在乎,在他看來,他的家眷反正都是和漢人女子生的混血雜種,本應全都處死。”
“倒是個冷心腸的。”
“你先下去,繼續去暗中調查,到底有哪些潛伏之人,把得到的情報分享給東廠,另外讓各藩國也自查一番,並對外宣布說成大陸已供出一部分人來,讓那些潛伏著的人自露馬腳!”
朱由校吩咐道。
李若璉便退了下去。
“你也進來吧。”
而緊接著,朱由校又突然喊了一聲。
剛走出大殿的李若璉倒因此聽見了這聲音,心裡頗感詫異,暗道:“這殿內原來還藏著一個人?”
緊接著,李若璉就聽見一尖細的聲音響起:“請皇爺吩咐。”
這聲音聽得李若璉頭皮發麻。
在錦衣衛做調查工作這麼多年,什麼魑魅魍魎都見過的李若璉也沒想到自己聽到這聲音竟有些害怕起來。
但越是害怕,他的好奇心就越重。
所以,李若璉忍不住回頭瞥了一眼。
而他這一瞥,就看見一臉白如雪,如鬼似病的內宦也正瞥向他。
李若璉頓時如電擊一般,呆在了原地。
“錦衣衛調查出來的結果,都聽見了嗎?”
李若璉隻聽得朱由校突然問了那內宦這麼一句。
接著,李若璉又聽得這人回答說:“聽見了。”
然後,李若璉又聽得朱由校問道:“那你信嗎?”
“不信!”
“朕也不信!”
李若璉聽到這裡,心砰的跳了一下,暗道:“皇爺竟然不信?!”
接下來,李若璉也不敢再多聽,而離開了這裡。
“他們把這恐怖手段都用到了朕的兒子們身上,可見他們是真的下作到沒有極限!”
“朕向來是崇尚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也知道隻有千日做賊的道理,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既然他們敢不講規矩,那朕也不講規矩,也用這種恐怖手段,到時候看看是誰吃虧!”
“朕要讓他們明白,規則有時候反而還能保護弱者,不然由著掌握最大暴力的人亂來,吃虧的還是弱者!”
“所以,朕才讓你在二十年前就馴養一批來自各色人種的孤兒,任命為奪命錦衣,為的就是今日,以刺殺對刺殺,以陰謀對陰謀!”
朱由校說著抬眼看了一下李若璉離去的背影,道:“凡有言欲害朕之皇嗣股肱者,或欲顛覆漢家至上之現狀者,上至皇嗣貴胄,下至販夫走卒,皆奪其命!”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