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 奪命錦衣,皇帝出狠招(二合一)(2 / 2)

“啊!”

徐乾學和餘國柱兩人現在正在接受帝國在十多年前已廢棄不用的淩遲之刑。

因為皇帝朱由校一句漢奸不終、酷刑不止的話,使得三法司和谘議會都不好反對,隻得同意背叛民族者皆當受此之刑。

如今也就使得漢奸之罪依舊是最重的罪,甚至比造反都重。

律法乃統治者意誌的體現。

如今也算是大明這樣的刑律也算是體現出了眼下大明皇帝和他輔臣們真正的意誌。

“陛下!學生錯了!學生真的錯了啊!學生不該低估您喚醒起一個民族後所展現出的力量,學生低估了我華夏重現秦漢之風後的威勢啊!”

“如今大明,一漢抵五胡,非是虛言,學生怎麼能放在好好的漢人不做,去做什麼西夷的貴族,學生自甘下賤了,學生願意重新做人啊,請陛下饒了學生吧,嗚嗚!”

徐乾學滿口是血的呼喊了起來。

餘國柱也跟著喊道:“陛下,學生早就後悔了,學生不該沒有同胞之情,不該沒有忠義之心,學生真是白讀了聖賢書啊!但學生希望陛下能給學生一個重新再來的機會,學生必定不會再隻想著自己,必定以國家之念、民族之念,對他心存善念啊,陛下,嗚嗚!”

但就在兩人喊著的時候,突然,一陣傾盆大雨下來,直接掩蓋掉了他們的喊聲。

躲在雨幕後,一閣樓裡的老鄉宦陸汝傑則神色憐憫地看著這一切,道:“徐乾學、餘國柱,好歹也是士子啊。”

“是啊,但士子被這樣對待已經不是新鮮事了,陸公!”

同在一處的陳威歎了一口氣回道。

陸汝傑也跟著歎道:“一個時代終究是過去了,士子易主,竟比直接造反的罪都要重,你認為這合理嗎?”

“不合理!”

陳威直接回道。

“我也覺得不合理,但那暴君喜歡這樣做,寡婦偷情都能免死,怎麼士子易主就不行。“

陸汝傑回道。

“聽說皇長子的事了嗎?”

接著,陸汝傑問起了彆的事。

陳威點點頭:“說是倭人乾的。”

“你信嗎?”

陸汝傑冷笑一聲說道。

陳威也笑了起來:“倭人哪有這本事,再說,倭人殺了皇長子也沒用。”

“所以說,錦衣衛那幫人就是一群飯桶,竟會信這樣的口供。”

陸汝傑回道。

“好叫你們死個明白,我們叫奪命錦衣!背地裡說陛下壞話,表現出不符合漢家利益至上之觀念的,都得橫死!”

這話音一出現,陸汝傑他的人頭就滾落在地,咚的一聲,還滾到陳威麵前來。

陳威循聲看去,卻隻見在閣樓裡負責彈琵琶的胡女,此時抱著斷了弦的琵琶下了樓。

接著,他就感覺到頸部一陣劇痛,不由得低頭一看,卻發現有一根鋼針,正插在自己的頸部大動脈上麵。

一時,陳威隻覺得氣短,隨即就倒在了地上。

“奪命錦衣?”

朱慈灺不寒而栗地問起朱慈燦。

朱慈燦點點頭:“是的,宜春侯就是被奪命錦衣害的,還有最近突然薨逝的烏國公、西伯王、臨川王以及湖廣大儒陶淼、陸汝傑、陳威這些人。”

“陳威?我以前的門客!”

朱慈灺驚愕地站了起來。

“所以你應該知道怕了吧。”

朱慈燦問道。

朱慈灺點點頭問道:“隻是這奪命錦衣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彆問,問就是江湖魔教邪派!”

朱慈燦很是嚴肅地問道。

朱慈灺不由得站了起來:“可不能任由這樣的江湖人如此任意胡來啊!這明顯是搞得人心惶惶的邪派,尤其是,這些人似乎隻獵殺和我們在理念上比較談得來的人,我都懷疑是大哥。”

“你懷疑什麼,誰讓你懷疑的?!”

“這些人到底是受誰指使,你不能管,你隻需知道他們喜歡獵殺哪些人就行,以後你就記住你皇兄我的話,像老五一樣,安安心心地帶兵打仗,切忌不要攪合到朝政裡去,也不要多說一句不合時宜的話,要把孝道裝進心裡,說些父母最愛聽的話,不僅僅是這樣說,還得這樣做。”

朱慈燦語氣有些嚴厲地對朱慈灺說道。

朱慈灺似乎聽明白了些,回道:“愚弟記住了!但我真是受不了,一想到奪命錦衣什麼的會突然出現,而且會因為我一句話不對而將我殺掉,甚至不管我是什麼身份什麼地方,我就每天害怕的睡不著覺啊!二哥!”

“你都睡不著覺了,有人會更受不了的。”

朱慈燦苦笑道。

……

“陛下,都察院奏報,一名叫李光地的儒士來都察院自首,還表示希望通過自己的自首,而使得朝廷能夠下決心儘快平息奪命錦衣出現後造成的天下恐慌之事,以使天下人重獲安寧。”

這一天,朱由校剛到政事堂,溫體仁就忙遞來了一份來自都察院的題本。

朱由校聽後很是稱意,心道:“朕早就說過,不玩卑劣下作的手段還好,若真玩,到底是誰更怕還不一定呢。”

“此事錦衣衛都已查出了真相,是倭國護皇社餘孽乾的,這李光地吃飽了沒事乾,來都察院自首做什麼?這是要向朕說,朕的錦衣衛都是吃乾飯的嗎?!”

朱由校故作不知這裡麵緣由嗎,且語氣森嚴地問了一句。

溫體仁自然知道皇帝陛下是知道內情的,但他也隻能裝作不知情,道:“這個,臣也不知那李光地這樣做是為什麼,但陛下,這奪命錦衣出現後,的確已經引起了很大的恐慌,關鍵不少皇親貴胄都被其害掉,這實在是匪夷所思,如今天下,但凡提起這奪命錦衣就瘮得慌,如果任由這樣的江湖邪派存在,視皇綱國法於無物,那置朝廷威嚴於何地?”

“是嗎,朕見天下百姓生活的挺安寧嘛,大明門棋盤街一帶的夜市也依舊熱鬨的很,沒有誰因此被嚇得夜不出戶。”

“至於你說的那幾個皇親貴胄薨於非命,也沒什麼,如果拋開他們的身份不談,也不過一種普通的人命官司,這天下死於非命的案子,每天都會發生好幾起,誰讓我大明人多呢,說來也正常,著有司詳細偵緝要犯就是,朝廷沒必要將此當做一件如臨大敵的要事來辦。”

朱由校很是雲淡風輕地說道。

溫體仁聽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心道:“尋常對外要是個普通漢人被番夷所殺,陛下你都龍顏大怒,非命離當地最近的海軍艦隊開著大艦去耀武揚威一番,不逼該國把罪犯引渡給大明甚至還要賠上一筆好處而不肯罷休,如今皇親貴胄被江湖邪派暗殺,卻表現的這樣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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