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鱗坤(重寫版)(1 / 2)

宋國崛起 屏峰書生 4184 字 4個月前

鱗坤,字仲雞,是鱗仲的次子。

此時此刻,他正在和他的一母同胞幼弟坐在案前,擺弄著圍棋的黑白棋子。

忽地,鱗坤的生母破門而入,一把攪和了棋局:“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玩木野狐!”

鱗坤的弟弟頓時不樂意了:“母親你乾嘛!仲兄在教我第十個‘定式’呢!”

母親薛氏雙手叉腰:“什麼定式?能拿來當飯吃嗎?不務正業。”

鱗坤解釋道:“母親,您忘了嗎?您之前叮囑我要給阿弟多開開智。這圍棋乃是上古帝君堯發明出來,用來啟蒙其子丹朱智慧的器物。兒子這麼做也是謹遵您的意思啊!怎麼能說是不務正業呢?”

薛氏一介典型的封建婦女,不識大字,也不講道理,先暴打一頓小兒子,打得後者大呼認錯後,又轉向鱗坤試圖用武。但大兒子已然青春二十,身形魁梧,自忖雞毛撣子傷不了大兒子半分,薛氏也懶得浪費氣力了。

她一屁股坐下後,抱怨道:“老娘怎麼就生了你們兩個逆子,還敢頂嘴?”

鱗坤很聰明地岔開話頭:“母親此來,一定有事情商量吧?”

薛氏才一拍腦門:“對頭!險些誤了大事。你倆可仔細聽好咯——方才我偷聽得到消息,說現在朝廷搞什麼推恩令,即使是庶出的兒子,不用立功,也可以得到卿大夫的出身和一座城邑——隻要你們父親點頭同意就行。你快去給你父親磕頭,苦苦哀求於他,一定能謀個前程的!”

“消息準確嗎?”鱗坤好像被餡餅砸中了腦袋,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

薛氏一把抓起大兒子的手,就出室穿廊,往堂前走。

到了堂前,薛氏才發現來得太晚。隻見鱗矔端坐在大堂中央,身前呼啦啦跪了一地的兒子,身邊鶯鶯燕燕的小老婆一個個抹著手帕,裝著可憐,都是求給親生兒子分封的。

嘰嘰喳喳,吵得鱗矔一個頭兩個大。

“都給我閉嘴!”鱗矔大叫一聲:“聒噪什麼?你們當這裡是集市嗎?”

鱗矔吹胡子瞪眼,心裡早就罵開了:“這些個女人,原本都是溫婉可人的,給推恩令一撩撥,全成撒潑打滾的婆子了。可惡的公子卬!攪的我後院不寧。”

鱗矔把這些妾室、庶子統統轟出門去,才得片刻的清閒。

家宰既是鱗矔的首席家臣,也是嫡長子鱗乾的授業恩師,一身榮辱與嫡長子息息相關,他勸諫道:“家主萬萬不可聽信婦人之言。合則力強,分則力弱,絕不能把城池分裂給諸世子。”

鱗矔不耐煩道:“此事老夫自然曉得輕重。乾兒依然是鱗氏的繼承人,以後所有的兵馬、領地,統統是他的。”

家宰懸著的心終於落地。鱗氏有錢有地,足以給每一個兒子延請良師,因此鱗矔的諸子個個都有本事,個彆兒子有些特長甚至超過了嫡長子,這原本構不成威脅,畢竟宗法製擺在那裡,可推恩令一下,家宰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當年王子帶攻破鎬京,周襄王的太傅可是身首異處哇。

鱗矔道:“那田讓失手後,可知其去向?”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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