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揚起了腦袋,淚緩緩流下。
白澤略帶哭腔說道:“第一?那是留給黃帝大叔的。”
我聽到這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上萬歲的白澤,小年輕打扮。叫華夏的祖宗大叔,還一臉深情。
白澤緩緩低下腦袋,擰開了瓶子。
將瓶子微微傾斜倒出,黑色氣體抓入手中塞入了我的嘴裡。
白澤的手牢牢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隻感覺全身上下有一股東西亂竄著,極為難受。
這和饕餮給我的一魄效果完全不一樣。
我全身都好像脹了起來。
白澤苦笑著說道:“蒲牢說了,這測試挺過去你就自由了。這要是挺不過去,也差不多就是個殘廢了。他會養著你下半輩子的,不過也就是在下麵當個動物。每天躺著也有人喂,都想好了讓你當樹懶。”
我想說話,可我根本沒機會開口。
嘴巴被白澤牢牢的捂住,我之前還想著自己可能會是什麼動物。
這一刻卻告訴我要我當樹懶,當然樹懶確實一動不動的。
不過按照白澤的話,要是挺不過去就殘疾了?
我此時萬般的難受,耳邊緩緩傳來了一位蒼老的聲音:“剛柔並濟啊,你一位抵抗它。它何嘗不想抵抗你,把你撞個稀巴爛。”
白澤倒是在一旁歎了一口氣說道:“原來如此,老饕都在你身上留了一魄。看樣子你前幾世可能拯救過全世界吧,不然為何這麼多人打算幫你。”
我腦海裡沒多少白澤的話,倒是蒼老聲音的話記得格外清晰。
剛柔並濟?
意思就是不要抵抗了?這要是不抵抗一下子就被他撞爛了吧。
無奈的我全身軟了下來,腦海裡全是未來光著身子被人當成樹懶拍照的樣子。
我剛剛鬆了下來,感覺疼痛還減少了幾分。
白澤見狀鬆開了手,我猛然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一道黑氣從我嘴裡冒出,但剛出來一點又拚命的鑽了回去。
我的胃一陣翻騰,四肢緊緊的握成了拳。
白澤轉身向著門外走去,打開了門。
此時我看見風狸也在門外。
風狸淡淡的說道:“大人事情辦完了?”
白澤點了點腦袋說道:“剩下的看他自己了,還有那一副針讓你主子全數賠償我哦。”
風狸點了點腦袋說道:“這是必然。”
此時我才發現,白澤根本沒有取下插在我身上的針。
而我居然可以動了。
我第一反應是去抓針,卻發現這些針居然在一點點的往我身體內部鑽去。
我右手使勁的握住了一枚長針的針尾。
白澤轉過腦袋說道:“還想拔出來?不要命了?”
我無奈的鬆開了手,看著長針緩緩鑽入體內。
這。。。我思考著以後過安檢不是要和金剛狼一個樣了。
白澤搖著腦袋說道:“你小子想什麼我都知道,還想當金剛狼。你剛剛要是拔出來了就老老實實當你的樹懶去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白澤居然能讀心?難怪。
我思考著我當時腦海裡想過的東西。
我一路思考著黃帝和神農,而白澤當時說了什麼。
年輕人,你讓我想起來太多往事。
白澤一直在讀我心裡的活動,而我在腦海裡一直在揣測他和黃帝的關係。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清楚的看著白澤,白澤緩步遠去。
而風狸則走了進來說道:“你居然還想把那玩意拔出來。”
我吃力的說道:“那些針都是什麼鬼東西。”
“鬼東西?鳳走羽、龍走須。那些可是青龍的須,百年才長一厘米。青龍雖然好賭,但是讓他輸到壓龍須有多難你知道嗎?剛剛紮入你身體的那一套,可算是敗了我家主子小半積蓄啊。”風狸說道。
此時我的身體開始從脹大變回原狀,而身上滾燙無比。
我立刻脫下了衣服,脫衣的過程順暢無比。
可十幾分鐘之前我動都動不了,如今可比之前都靈活不少。
我剛脫下衣服,發現青色的長針在身上不斷遊動。
時有時無,身上青色的紋理緩緩浮現。
居然在身體上浮現出了一條青龍紋身,紋身從前至後貫徹全身。
時不時緩緩抖動,猶如活物。
“這?這是什麼?”我緊張的說道,雖然奇異但顯得各外帥氣。
“少顯擺了,你以為用人身頂的下我主子一魄嘛。雖然青龍隻能算得上雜牌蛟龍,但對人而言已經是不得了的東西了。”風狸說完摸了摸我的身子,特彆是在胸口狠狠的抓了一把。
我看著風狸的表情,嘴上說著差勁、低級,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風狸鬆開了手說道:“把衣服穿起來吧,我主子讓你在這住上一個月。這一個月由白澤老師全權教你禮數,我包你吃住。”
“我能給家裡打個電話嘛?”我說道。
風狸擺了擺手說道:“請便。”
“那麼我能問個問題嘛?”我說道。
“請便。”風狸再度說道。
“這白澤什麼來頭,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好奇的說道。
“白澤大人,是我們這裡的獸醫。這些動物病了,我們給錢白澤大人治。”風狸說道。
“這些狗病了?醫神來治?”我驚訝的說道。
“你再多說一句試試。”風狸說道。
我閉上了嘴巴。
“真的該讓白澤大人多教教你禮數。”風狸說完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留我在原地,我再度躺上了床。
許久的沉思,我拿出了手機給師傅打了個電話說明狀況。
當然這裡做了一些手腳,說的是趙八一留我下來鎮宅做客。
大概還需要一個月才能回去。
而大師兄我甚至沒有提到他住院的事情,直接說他和我在一起。
師傅第一反應是我們兩個想忤逆叛道,自立門戶。
我隻能苦笑著說現在吃人家的、睡人家的、還有錢拿,不留下來不是白癡嘛?
師傅無奈的答應,並表示趙八一還有一半的錢沒給記得要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