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無月指尖一抖,試圖推開他的動作一頓。
難道香氣真的變少了?所以效果有所減弱。
他目光懷疑地撩起一縷頭發試圖嗅聞。
奈何什麼也聞不到。
自己的香氣是聞不到的,又不能找第二個人來聞聞試試。
祁無月一時間有些猶疑不定。
簫臨的體溫太高了,這一桶的藥液都快生生被他燙得高熱,將祁無月的皮膚泡的溫熱慵懶。
空氣熱,水熱,人也熱。
四麵八方的熱量都向他圍聚過來,祁無月熱得有些難以喘息,再加上還有個滾燙的熱源抱著他不放,在脖子上不斷地製造熱量。
祁無月忍不住強硬地用手抱著簫臨的腦袋用頸窩上撕開,推離自己一臂遠,呼吸有些發喘道:“先自己疼會兒。”
容他緩緩。
祁無月用手掌抵著簫臨的額頭,不許他貼過來,自己則短暫地扭過頭去喘息片刻。
脖子上,臉上,都燙得厲害。
就連一項微涼的耳垂都紅得要滴血,又腫又燙。
祁無月一邊呼氣,一邊不停地用另一隻手扇風,試圖給自己降溫。
簫臨垂著眸,雖然眼睛被發帶蒙著,但依舊不妨礙他的表情委屈、落寞,淒然地垂著腦袋。
還要一臉擔憂地捧著祁無月的臉:“昭昭有哪裡不舒服嗎?很難受嗎,是不是這藥液對你有什麼影響?”
祁無月揮開他熱得要命的手掌,咬牙低低道:“彆摸了。”
難受的不是藥液,是你身上的溫度。
“熱。”祁無月忍不住道。
(待補~)
懷裡那把腰肢撫摸手感極佳,簫臨垂著頭,不動聲色地用掌心緩緩摩挲。
他似乎是極快地輕笑了一下。
等祁無月看去時,他已經恢複了苦惱又委屈的超清:“怎麼辦,我也熱得要命。”
祁無月:“……”
冷哼一聲,“把你拎到冰塊裡泡一泡。”
話雖這樣說著,他卻將已經恢複了幾分涼意的手指貼到了簫臨的頭上。
等到抵在額頭上的手掌力道有些鬆懈,簫臨再次貼了上去,他熟練地下口含著祁無月脖頸上的一塊皮肉,一邊輕柔的舔咬一邊商量道:“等藥液吸收完,我再去泡冰水好不好?”
祁無月:“……”
脖子已經被親麻了。
祁無月抬手撩了撩發絲,腿也有點跪麻了。
他挪了挪腿。
在簫臨腿上。
簫臨有所察覺,伸過手來要幫他捏腿,摸了一手瑩滑的皮肉,祁無月的小腿秀麗勻稱,溫熱光滑的肌膚握在掌中,意味很難單純起來。
忍不住用牙齒輕輕磨了磨唇下抵著的脖頸,引得懷裡人一陣輕微的顫抖。
簫臨的指腹慢慢摸到了祁無月腳踝邊緣處薄薄的皮肉,圈著骨腕緩緩摩挲。
不由得開始回想祁無月踩入水中的那一幕,赤著的足漂亮得像是精美的玉雕,透著微微的冷感。
他有些煩惱地喟歎一聲。
哥哥怎麼連腳都生得如此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