鞞他在一旁努力做著深呼吸,二十次過後,的確要好一些,說明她的方法很管用。
睜開眼,他衝她笑,語氣暗啞:“我好多了,不怎麼緊張了,謝謝你教我這個辦法,楚楚!我帶你去吃飯吧?”
陳楚楚瞅著他臉上那迷死人猶不自知的笑容,又看癡了,她真的很吃傅浩喆的顏。
就跟歌詞裡唱的那樣,他笑起來真好看。
不管是臉型,還是五官,幾乎每個點都長在她的審美上。
特彆是那雙眼睛,如果戴上墨鏡,妥妥的黑幫老大。戴上金框眼鏡,肯定是斯文儒雅的霸總範兒。
身材高挑不說,腹肌絕對八塊,一身腱子肉她早就欣賞過了。
不管是說話的語氣,動作,眼神,跟她前世深夜無聊,天馬行空想象出來的理想丈夫一般無二。
這是老天將她丟進這本書的主要原因?傅浩喆是她的“夢中情人”?
瞧她看自己時,那癡迷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臉很受歡迎,傅浩喆將手裡的錢和票塞進褲子口袋,猛地伸手將人摟進懷裡。
一股若有似無的馨香在鼻翼間飄過,像是梔子花的味道,很好聞。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間,軟軟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
女孩子的腰真的太軟了,都不敢用力,怕自己太粗暴,弄疼了她。
忽然被傅浩喆擁住,陳楚楚一個不察,整個人往前撞了過去,鼻尖碰上了一堵硬邦邦的肉牆,頓時酸疼得直掉眼淚。
“嗷!傅浩喆你做什麼?我的鼻子,疼死了。”
一手捂著自己可憐的小鼻頭,一手舉起來,拍了傅浩喆一下,沒想到就跟拍在堅硬的石頭沒什麼兩樣,疼得她又是“嗷”的一聲慘叫。
“嗷!你身上揣了什麼?怎麼那麼硬?我的手,疼。”
傅浩喆慌了,趕緊拉著她的手檢查:“楚楚!對不起!我弄疼你了?我身上沒揣什麼,以後你想打我就打臉。彆的地方不要打,會弄疼自己。我看看,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拿起她的手,傅浩喆鼓起腮幫子使勁吹,發出的聲音有點大。
“呼!呼!呼......”
陳楚楚趕緊收回手,感覺太丟臉,她都多大了,手疼怎麼還讓人吹?又不是小時候,哪兒摔疼了,媽媽都會用嘴吹。
似乎嘴裡吹出來的是神仙氣息,一吹就不疼。
“彆吹了,已經不怎麼疼了。”陳楚楚的鼻子酸酸的,一說話就流眼淚。
眼眶也紅紅的,像是被虐了一把的小白兔,怎麼看怎麼惹人憐愛。
傅浩喆掏出手帕,輕輕地給她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讓你撞到鼻子。楚楚!以後我抱你,會更注意,一定不弄傷你。”
接過他的手帕,陳楚楚擦了擦眼淚,塞進他的口袋,仰起腦袋故意問:“你不覺得我在作?”
“作?作什麼?”傅浩喆瞅著陳楚楚紅紅的眼眶,心疼得不行,“楚楚!你是真的很疼,我感覺到了。
眼淚都出來了,鼻尖是非常脆弱的部位,猛然間撞擊,會引起難以想象的疼痛。我們一般攻擊敵人,就喜歡打那地方,我知道撞擊後會有多疼。”我曾被人攻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