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天氣不止陰雨和太陽(cb向)已決定
觀影體,在章節上作為區分。
第七卷:懵懂與悸動(cp向:悟,傑)
第八卷:沙漏裡流逝的不是時間(cp向:甚爾,七海)
第九卷:最終卷】
注意(閱前必看):
因分卷中的更新混雜,請孩子們在閱讀更新文章時及時查看分卷和章節的已讀情況,根據喜好進行不同番外篇更新的跳轉,遇雷避讓。
從這裡開始,是第七卷的cp向番外。
因為後半文章磕的挺少的了,所以按照以往熱度來看,姑且是分為單人四線,雙人一線。
內容未必很多,所以人物上的差彆僅在章節上作為區分,不開太多分卷了。
【有情感潔癖、執著(01)左右位不可逆的,務必謹慎則閱。】
吃不同線路的記得看清楚章節名稱(常開目錄進行確認)。
卷首開始前會有個隔斷放在首頁,雙人的悟傑放在第七卷,也會在開始前放個隔斷。
雖然這麼分了,但更新不是按照順序來的。
所以,一定要常開!目錄!確認!章節!名稱!和已讀情況!
不吃的記得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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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順序,因為隻打算確定第一,其他全都隨機,所以采用了擲骰子比大小的方式。
傑:3
七海:2
悟和甚爾:1)
(令人沉默的手氣。)
以下為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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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一直都知道琉璃是個捉摸不透的人。
儘管他們因多年的相處,熟悉了彼此的生活習慣,可以猜得到對方眼神代表的含義,可以在默契挑戰中次次滿分,但那也不意味著他們能完全了解對方。
就像琉璃曾說過的那樣,人甚至不能完全了解自己。
隻是,夏油傑曾無數次為沒能預測到琉璃那句突兀的疑問而後悔,也為他未能及時做出合適的回應而後悔。
因為在那之後,所有的發展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可夏油傑又不是很想因為那個不算失誤的失誤一直糾結。
畢竟無論他們走向哪種結局,他都無法輕易割舍。
琉璃是個琢磨不透的人。
“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是個殘忍的、惡劣的,讓人割舍不下的,冰封的木頭。
“什麼?”
可哪怕重來一次。
“戀人的喜歡和朋友的喜歡是不一樣的嗎?”
夏油傑也沒辦法保證他會選擇保持緘默。
“唔,這要怎麼解釋呢……琉璃想知道的是概念性解答?還是有指向性比較強的問題要谘詢?”
畢竟,問出問題的是琉璃。
“後者。”
而處在回答方的夏油傑。
“那你直接問好了,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他拿琉璃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是可以直接詢問的問題嗎?”
夏油傑從牌塔上轉移注意力,抽空瞥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人。
“如果是很隱私的事情,還是需要征求當事人同意的。”
“…他應該是同意的。”
清冷的嗓音源頭正端坐在吧台上看書,未曾回頭,也未曾透過玻璃或者鏡子的反光去回望夏油傑。
“嗯?那就問嘛,不然我怎麼回答你?”
所以夏油傑並未察覺到這隨意又懶散的試探會被什麼問題續下,就像他沒能預料到下一秒麵前的牌塔會輕易坍塌。
“好吧……傑對我的喜歡,是想成為戀人的喜歡嗎?”
嘩啦。
飄散的撲克在骨節分明的手指正下方散落。
夏油傑呆愣的看著那個散落的他拚了許久的牌塔,有些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耳朵和視線究竟捕捉到了什麼。
正是慵懶的,讓人犯困的午後。
春末的陽光從透明的落地窗中穿過,在沙發上棱角分明的側臉上跳躍著,在背對著沙發坐在吧台旁的白襯衫身後窺探著。
今天是難得的,隻有琉璃和夏油傑看家的休息日。
從午睡清醒後,等待下午茶時間裡,坐在吧台上的人在看書,窩在沙發上的人在堆牌塔。
而當時鐘的指針溜到定好的時間,發出滴滴的聲響時,看書的人合上了書,堆牌的人卻失去了高聳的塔尖。
夏油傑愣了好久,才後知後覺的放下了舉在半空中的小臂。
啊……他的牌塔倒下了。
精心搭建許久的,小心謹慎壘起的,想方設法穩固的,他的牌塔。
崩塌了。
……戀人喜歡和朋友喜歡的區彆、直接詢問是否是合適的,以及隱私問題需要當事者的確認。
……
夏油傑本該更敏銳一些。
他怎麼!這種時候!糾結!那該死的牌塔!
……比暗戀更絕望的事情是什麼?
是暗戀者被當事人戳破了心思。
那比暗戀者被當事人發現更絕望的是什麼?
夏油傑僵硬的,像是機械一般寸寸轉頭,看向空蕩蕩的吧台。
……比暗戀者被當事人發現更絕望的事情是,當事人在戳破暗戀者的心思後,丟下暗戀者跑了。
頹然後仰進柔軟的沙發裡,夏油傑煩躁的抓起抱枕狠狠的捶了一拳。
……沒出息的東西!!
如果在聽到問題後用玩笑回應,或者當作沒聽清的反問,那人一定會察覺到他不想提到這個話題。
他們就可以相安無事的繼續這樣的生活。
可夏油傑沒來得及作出反應!
“……這要怎麼作出反應!”
抱著懷中的抱枕縮進沙發裡,夏油傑懊惱的平複著心跳。
隻是不過五秒的停頓,琉璃就發覺了這靜謐代表著的答案。
所以他逃了。
留下夏油傑一個人。
羞惱、後悔、糾結、不安……夏油傑越想越氣。
“那個榆木腦袋!”
問問問!閒著沒事就看書啊!問什麼問!
“…他自己說的直接問。”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八成是你的問題。”
“也是他本人同意可以谘詢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應該是你的問題。”
“……問完我就猜到答案了,所以我走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絕對是你的問題。”
琉璃放下杯子,麵無表情地看著對麵的人。
“一定就是我的錯嗎?”
坐在對麵看報紙的夜蛾正道也放下了杯子,麵無表情地問:“你不如先交代一下是怎麼進我辦公室的呢?”
他可以午睡醒來看到個玩偶活了,但他不能睡醒看到個活人蹲在麵前。
這對他心臟不好。
“開門進來的。”
“我睡前鎖門了。”
“嗯,我知道。”
夜蛾正道:……
你知道個屁。
頭痛的從榻榻米上離開,夜蛾正道檢查了一下辦公室的門鎖,確定沒有撬鎖的痕跡以後,又走到琉璃麵前伸手。
琉璃看了夜蛾正道一會,冷著臉把從熊貓那裡順來的鑰匙放在了夜蛾正道的手心,心情更不好了。
“你可以滾出去了。”
夜蛾正道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他到底養了幾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