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搖頭:“非法拘禁要坐牢的,我還沒有好到讓你去犯法吧?”
江思磊嗤了下,他摩挲著下巴,笑著說:“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老公,會選誰?”
“什麼?”花月喃喃問。
江思磊從桌上拿起搖控器,打開電視。
新聞裡,正沸沸揚揚地播報著一架飛機在大雪天起飛,下落不明的消息。
花月心裡隱隱升起不安。
江思磊把電視關掉,陰沉地看著她:“你老公的妹妹,在這架飛機上。”
轟一聲。
巨雷炸在她臉上。
“她怎麼會在這上麵?”
江思磊聳聳肩:“看看你老公,是會來找你,還是去找他妹妹吧。”
過了一會,他彎腰捏捏花月的臉:“他要是去找了他妹妹,你就跟了老子,怎麼樣?”
-
龔自如腳步匆匆地推開門,看著坐在那裡渾身冰冷的男人:“老板,有人說,看到江思磊的車子往城郊去了。”
薄宴手裡握著那個玻璃罐,聞言站起來:“多帶些人,每一處都不要放過。”
蘇武急得踹了下桌子:“這孫子,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他不會傷害花月的。”薄宴眉間鬱鬱。
他起身往外走:“你留在這裡等消息。”
“哎,那你妹妹那裡......”蘇武喊住他。
薄宴抿了下唇:“龔自如,你帶幾個人去查薄心田的事。”
龔自如猶豫了下:“老板......”
他想說,江思磊不會傷害花月,可是薄心田那邊,人命關天。
薄宴仿佛看出他想說什麼,眼裡卷起風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以後若還想在我身邊做事,就要記牢了,夫人永遠是第一位。”
“......”
龔自如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
江思磊沒想到,薄宴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
門被踹開的時候,他正坐在飄窗上,冷冷地打量著那個連口水都不願意喝的人。
一群人呼啦啦地衝進來。
花月被嚇了一哆嗦,緊接著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委屈一層層湧上來。
“薄宴哥哥。”她下意識地喊出了從前的稱呼。
男人雙眼通紅,誰都沒看,徑直把她從床上拎起來,緊緊抱進懷裡。
他低著頭,埋進她的頸窩裡,深深呼吸著她的味道。
半晌,焦躁不安的心才慢慢平複。
他把人推開,上下檢查著,聲音啞到破碎:“有沒有受傷?”
花月搖頭,伸手撫著他的臉頰。
不過就一夜的時間,他眼窩都凹陷下去。
江思磊突然大笑起來。
薄宴冷冷回頭,鬆開花月,上去揪住他的衣領,狠狠一拳打過去。
外麵的打鬥聲已經停止。
江思磊抹了把嘴角的血,笑個不停:“老子還記得你當時不得不給我下跪的樣子,嘖,跟條狗一樣。”
薄宴鬆開他,淡淡瞥了他一眼:“還想讓我給你跪啊,那可不行了,我現在膝蓋可金貴,除了我媳婦兒,彆人是彆想了。”
他轉身走到床邊,把外套脫掉,裹到花月身上,打橫抱起她。
江思磊掙紮著站起來,旁邊的人立刻擰住他。
他哈哈地笑:“可惜啊,你不在的那兩年......”
等薄宴眼睛看過去,他才慢慢指著額角:“看到了沒,小丫頭打出來的。”
他又擼出手腕,露出上麵的牙印:“小丫頭咬出來的,嘖。”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花月忍無可忍,張嘴罵。
這有什麼好炫耀的?
薄宴麵色冷下去,不再看他,隻湊到花月耳邊:“回去收拾你。”
“......”
這是又怎麼了?
他抱著人走到門口,終究咽不下那口氣。
把花月放下,親了下她的臉,低聲說:“等一下。”
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下,走到江思磊麵前。
慢吞吞的把高領毛衣拉下來,露出喉結上的吻痕,似笑非笑:“你不會以為,現在還流行打是親罵是愛吧?看到了沒,這是我媳婦兒,親、出、來、的!”
花月臉上蹭一下爆紅。
兔子一樣躥進來,扯著他的胳膊往外拖:“你有毛病吧你是不是有毛病!”
“老板,怎麼處理?”身邊的人咳了下,連忙喊住。
薄宴哼了聲:“江老教子不善,把他丟到國外,一輩子不許回。”
-
一直到了車上,花月都還在生氣。
薄宴看了她一會,才冷哼一聲。
“你哼什麼你哼什麼!”花月立刻爆炸。
薄宴又嗤了聲:“關係挺好的啊?”
“誰跟他關係好了!”花月氣到臉通紅。
薄宴挑眉,聲音也高了兩分:“關係不好能趴到人家手腕上咬?”
【作者題外話】:明天正文完結,開啟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