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彆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你先管著,等捋順了,朕再換人。”
楚炟笑著畫了個餅,然後道,“你說過,研究院會在五年內,給大炎軍事和經濟帶來質的飛躍······玻璃之後,又是什麼?”
“陛下,已經讓他們研製了,這次是一種投擲物,擲出去會把敵人炸得人仰馬翻,刹那間就死傷一片。”
謝書賢興衝衝道,“臣敢保證,以後隻要我軍守城,敵軍休想攻破城池······”
楚炟驚喜道:“這種投擲物叫什麼?”
“陛下彆急,等造出來您就知道了。”
謝書賢還是一如既往地賣關子。
楚炟微微一笑。
他不急這種投擲物的效果,急的是如何封賞。
封爵不久,再封不可能,隻有升官了。
可……哎,有了。
等交易會結束,朕給他賜婚。
······
“一個人隻能買一壇醉花醅?有錢不賺王八蛋,這掌櫃真是個傻子?”
“二十兩銀子一壇的酒,一天隻售一百壇,這掌櫃腦子怕是被驢踢了。”
天價酒還這麼豪橫?
買不到醉花醅的人掃興得直跺腳,卻隻能悻悻而去,吩咐下人,明天早早去排隊。
這醉花醅自然是謝書賢的產業,他用這種方式賣酒,自然是造勢。
把高度酒的名頭漲起來,同時為邊關商品交易會做準備,先薅一波外商的羊毛。
酒造出來後,他就開始囤積。
同時宣傳造勢,還召開品酒會。
醉花醅是天價酒,確實嚇退了大部分人,但謝書賢走的就是高端路線。
對那些有錢人來說,這酒就是他們身份的象征。
後世幾千一瓶的酒,不也供不應求麼。
故而,醉花醅從售酒那天開始,每天都銷售一空。
······
“給小爺上醉花醅!”
“王公子,你也是知道的,這酒有價無市,我們也買不到。你看,能不能換成其他酒?”
老鴇子陪著笑臉解釋。
這個王公子,可是近期來到京城的外地富少,出手闊綽,接連幾天都在逛青樓,大把銀子往花魁身上扔。
她可不想得罪這個搖錢樹。
“你沒有,並不代表小爺沒有。”
謝梓賢大手一揮道,“劉二,去拿幾壇醉花醅過來,小爺喝慣了這酒,其他酒都是尿。”
培訓結束,他來實習。
他現在身份是富商王富貴,雖然二十幾歲,卻自小隨父親做生意,頗精生意經。
十幾歲接手家中生意,如今已是身家千萬貫的富商。
如今是來京城進貨,要參與邊關商品交易會。
果然,片刻後幾壇醉花醅打開,酒香四溢。
“美人,陪小爺喝個交杯酒!”
“王公子,你真壞······”
頭牌醉蕾嘴裡說著壞,身子卻很實誠地鑽到王富貴的懷裡。
這時,包廂外麵,一個紈絝領幾個仆從怒衝衝過來。
幾個龜公使勁攔,卻怎麼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