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真朝臣都冷冷的看著他們,仿佛真的與他們沒有半點乾係。
鄭爻卻是淡淡道:“是不是大真乾的,陛下心裡很清楚,大秦從來不主動欺負彆人,但是也不會被彆人欺負。
這一次,我們在神臨城被人襲擊,抓獲的俘虜早就把一切都交代了。
是真是假,我方還是能判斷的。”
“這麼說,你們就吃定我們了?”大真穿著紫袍的臣子站出來,怒視鄭爻,“這裡可不是中土,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就算這裡不是中土,但是我也相信,這裡是個講理的地方。”鄭爻瞥了那人一眼,淡淡道:“這個世上,沒人敢不跟大秦講道理,不講道理的人,都被大秦打服了,要麼就打殺了,再也說不出話。”
“你......”
“大秦就知道欺負我等小國?”
“寡廉鮮恥,不講道理!”
一時間禦天殿中吵鬨起來。
他們看相關鄭爻等人,恨不得把他們給吃了。
“這就是大真皇帝陛下的意思?”鄭爻根本不在意他們,目光直視上方的帖木兒。
“不是大真的鍋,大真不背,鄭使者,朕最後說一次,大真不畏懼任何威脅。
如果你們是要跟大真做朋友,朕自然歡迎,必拿出十二分的誠意來。
可如果你們拿著子虛烏有的口供,來恫嚇大真。
隻能說,你們打錯算盤了。”帖木兒無比強硬的說道。
鄭爻卻是一笑,道:“陛下可知道,我大秦的援軍馬上就到了,人數絕對比你想象中更多。
到時候承認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我們會自己要結果!
當然了,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如果真的不是大真,事後我們自然會道歉。”
敲詐哪有道理可講?
弱國無外交,談判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誰的嗓門大,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難不成還跟你扯什麼之乎者也,講什麼道理?
所有的道理都是美.化刀鋒的外衣。
“不錯,今天大真不認,下次來的可就不是我們了,而是我大秦的精銳!”
一個人跳出來,說不出的趾高氣昂,指著那些個臣子,“看什麼看,到時候把你們全都抓了,吊起來打,妻女全都送去改造。”
這還不過癮,指著上麵的帖木兒怒罵道:“就你們也配自稱自己是中土後代,我呸。
披著狗皮的牲口,也配來沾邊?
派人偷襲我們,事後死不承認。
等著,到時候必踏平西京,攻破皇宮,讓你裝杯。
到時候把你們大真十八代的祖墳都撅了,看你們還裝不裝!”
一石激起千層浪,如此惡毒的話瞬間激起了眾人的憤怒。
一個個氣的是咬牙切齒,怒火中燒。
“哇呀呀,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混賬玩意,氣死老子了,陛下,把這些狂妄之徒給抓了,統統整死,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老子要把他扒皮抽筋,斬斷他的四肢,做成人彘,擺放在街頭讓人唾棄,死後沉入茅坑,讓他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