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自己的人情嗎?”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錢偉為什麼不聽合議庭成員的建議,進行錯判,運用高度蓋然性?”
“在這場故意性的主觀判定當中。”
“首先有的是錢偉和李木通過話,沒有采取回避,而後進行了錯判。”
“而不是錯判以後才認識的。”
“這兩者之間的存在先後因果關係,而不是後先因果關係。”
“作為一名審判長來說,判決的案子很多,而訴訟方委托代理人所說的錢偉的判決水平可能較差,也可能存在一定的客觀因素的影響。”
“可是,錢偉判決水平差,但是也擔任了審判長那麼長時間,最基本的道理難道不應該明白嗎?
並且還有另外兩名合議庭成員提出來的意見,他都沒有進行采納,這隻是用判決水平差能夠掩蓋的了的嗎?”
“為什麼在李木和錢偉通過話以後,錢偉進行了這種判定?”
“另外,存在一定的客觀因素,我很想知道被告方代理人所說的客觀因素指的是什麼客觀因素?”
蘇白的目光落在了劉軍的身上,劉軍沉默了幾秒。
對於通話的這件事情,他的確是反駁不了,因為錢偉的確沒有采取回避性原則,他也知道這個案子的本質和原因是什麼。
本質上就是錢偉的人情世故,原本信誓旦旦的以為不會出什麼事情,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翻車了。
想要通過這一點進行反駁的話很難。
所以劉軍才單單反駁了檢方的問題,沒有將話題往這個方麵去牽引。
蘇白在補充陳述中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了這個問題.…
的確是很難回答。
實際上。
這個案子最重要的就是法律適用是否錯用的答辯點。
至於主觀性?
主觀性方麵的答辯點顯得不是特彆的重要。
因為案件已經提起公訴,主觀性的方麵,合議庭成員想必已經有了側重性。
如果被告人拿不出來足夠的證據和事實證明以及輔證材料的話。
那麼,關於主觀性的判斷,合議庭可以直接進行判定故意。
況且在錢偉的這個案件當中。
各種間接證明,直接證明形成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並不是以單一的證據來對錢偉進行控告其主觀的故意性。
因此,很難進行反駁。
這一點,劉軍心裡很清楚。
沉默了數秒,劉軍才緩緩開口:
“判斷錢偉是不是主觀性故意,雖然說要從客觀上麵進行出發,但是錢偉的主觀性也是異常重要的。”
“否則的話,很容易會造成一宗錯案,錯判了一名好的審判長。”
蘇白:“????”
這說的什麼話?
很容易造成一宗錯案,錯判了一名好的審判長?
你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
這是認為對錢偉的控告是錯判?
嘖.….
蘇白毫不猶豫的進行了反駁:
“那麼我想請問訴訟代理人,站在錢偉的角度,他的主觀性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他隻用說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就否定了客觀性嗎?”
“那麼被他錯判的那些案子呢?”
“被他錯判的那些案子的當事人怎麼辦?
畢竟錢偉在判決的時候,甚至不去依照法律中規定的誰主張誰舉證和證據不足,隻是依照證明規則就去判定張大虎承擔責任。”
“對於這個案子,他在乎過是不是錯案嘛?”
“錢偉擔任審判長期間,有沒有考慮過一個錯誤的判決,將會對於當事人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不通過客觀的證據,那麼需要通過什麼?通過錢偉自己說自己沒罪,所以就判定他沒罪?”
“既然這樣的話,那需要證據做什麼?”
麵對蘇白的質問。
劉軍沒有繼續開口陳述。
而審判長席位上,任遠東咚咚敲響法槌,看向了被告當事人進行詢問。
“被告人錢偉,針對檢方和控告方對你進行的舉證,對於以上的客觀事實證明你有什麼異議沒有?”
錢偉搖了搖頭:“審判長,我沒有什麼異議了。”
檢方和控告方的控告,依照的都是證據和事實證明,他的確沒有什麼好繼續反駁了的。
隻是在經曆完這場庭審的答辯以後,錢偉也意識到了這場庭審的辯訴已經到達了最終的階段。
深吸了一口氣,看上了審判長席位。
審判長任遠東照著庭審現場環繞了一圈後。
敲響法槌。
“各方對於以上的答辯內容是否有異議或者是有其他的辯述意見提出?”
關同:“無異議,沒有其他辯述意見。”
蘇白:“無異議。”
劉軍皺眉:“沒有其他答辯意見。”
咚咚咚!
“各方均沒有其他答辯意見,現判定,錢偉的主觀性判定為故意。”
咚咚!
“各方有無異議?”
三方都表述了對於此判定沒有異議。
被告人席位上,錢偉一臉頹喪,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委托席位上。
劉軍注意到了錢偉的目光,但是沒有開口,一絲的情緒表述都沒有。
這個案子,他已經儘力了,怪隻怪前期的第一個判定的時候,錢偉沒有好好把握住。
見狀,錢偉心裡異常的後悔,目光看向審判長席位,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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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定結束這個案子~因為陳述比較精彩,所以分為兩章了~滾去碼字了,爭取早點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