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問他都不怕。
而在這時,蘇白開口進行了詢問:
“根據被告人剛才的描述。”
“被告確認了和行為人張燕發生了關係。”
“但是不認為是和行為人張燕,是因為強迫發生關係是嗎?”
吳昊:“是的。”
“那麼我想請問,根據先前的證據和材料表明,張燕是在醉酒的情況下,被你帶到了酒店。”
“在這個過程中張燕有沒有意識?”
“有啊!張燕當時肯定有意識,她當時都告訴我說喜歡我了。”
“還不讓我帶她回家,那肯定有意識。”
“那麼在你們兩個發生關係的時候,你有沒有詢問張燕的意見?”
“或者說張燕有沒有什麼肢體上的反抗?”
吳昊:“這個我倒是沒有詢問張燕的意見,我們兩個是水到渠成。”
“張燕主動靠到我懷裡的,然後我們兩個發生了關係。”
“這應該不算是反抗吧?”
“那我想請問一下,被告人關於執法方和檢方所認定的,伱威脅張燕要求其出台,這一點你怎麼解釋?”
吳昊笑了笑:“這一點就更好解釋了。”
“我騙張燕說我缺錢花,張燕就想要找個工作,我就給她介紹了這麼一個工作。”
“這一切的行為都是她自願的。”
“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白了。”
“無論是我和張燕發生關係,還是張燕主動出台。
這一切都是她願意的,她說她喜歡我,她就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她的喜歡。”
“這應該和我沒有關係吧?”
“所以說,在這場庭審上,我根本就無罪。”
“所依照的證據也都有一定的問題。”
“張燕先前對我指控.…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指控,但是我們兩個人的確不是屬於強迫的關係。”
“我懷疑她對我指控,是因為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破裂了。”
“所以才會說我是強迫她的。”
“可實際上我根本沒有強迫她.…”
“一切都是她的自願行為。”
在吳昊進行陳述的時候,張翠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氣。
眼圈通紅,死死的盯著被告人席位上的吳昊。
瘦小的手掌緊握起拳頭,激烈的錘擊著自己麵前的桌子。
“你放屁!你胡說什麼呢?!”
“你說我女兒喜歡你這種人渣?!我女兒怎麼可能喜歡你這種人渣?”
“我女兒死了以後,你就開始隨口的汙蔑我女兒!”
“你是不是強迫了難道你心裡不知道?”
“審判長!”
“這種人渣就應該判死刑!”
吳昊坐在被告人席位上,安靜的看著張翠對自己的辱罵。
在聽完張翠對自己辱罵後,開口反駁:
“我是不是人渣,這是道德上的審判。”
“我承認我和張燕在感情之間可能存在著一定的問題。”
“但是我倆的感情破滅,張燕對我的汙蔑,和法律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是不是強迫張燕的,張燕心裡麵也非常的清楚!”
“我再次強調一遍,我根本沒有強迫張燕。
張燕的一切行為都是她自己願意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阿姨!”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這不能成為汙蔑我的證據!”
“這些年我也學過法律,在法律上有一種說法叫做疑罪從無。”
“意思是什麼?”
“意思就是懷疑我有罪,但是沒有實際的證明能夠表明我說這是假的,那麼就證明不了我有罪。”
“如果我真的犯罪了,張燕作為當事人,完全可以對我進行指控。”
“可是其母親剛才的陳述,純純是對我的汙蔑!”
“我接受不了這種情況,我申請審判長對我進行判決。”
“如果說依照現在的證據判決我有罪,那麼我現在就認罪。”
“可是審判長要給我一個判決我認罪的理由。”
“不能說當事人母親由於情感的因素指控我,就對我進行判決。”
“審判長,法律是講求事實的對吧?”
“我想要請審判長依據事實和證據對我進行判決!”
“.….”
吳昊坐在被告人席位上,言辭激烈的開口。
一副我沒有罪的堅定表情。
???
麵對吳昊的陳述,蘇白在聽完後,眉頭微皺。
好家夥?!
疑罪從無都用上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被告人主動要求審判長進行判決的!
按照現有的證據鏈來講,可以對於吳昊進行判決嗎?
可以!
但是這種判決屬於硬判,因為在本案當中。
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指向了吳昊具有犯罪的嫌疑。
可是缺少了關鍵的證據,那就是當事人的指控和口供。
這一點是強迫婦女案中,必不可少的條件。
或者是,有著詳細的視頻記錄,能夠證明吳昊是強迫的行為。
當然.…
在進行立案的時候,張燕的口供是指控吳昊,強迫了她。
但是口供並不代表實際的證據,不能在法院上進行采納。
這也是為什麼吳昊在庭審上能夠表現的這麼囂張的原因。
吳昊認定了張燕去世沒有人指控他。
缺少了關鍵證據,就不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判定!
說到底.…
吳昊能在庭審上表現的這麼厲害的原因,還是在於四年前執法部門立案拖延的情況。
當時所掌控的證據已經很完善了。
為什麼不進行公訴?
如果進行公訴,還會存在現在的事情嗎?
肯定不會!
.
….
被告人席位上。
吳昊言辭激烈的表達完自己的陳述後。
將目光放在了控告方委托律師的席位上。
他爸先前還擔心他會在庭審上被判有罪。
說什麼這一次張翠請來的是全國知名的刑事律師。
可是全國知名的刑事律師更應該清楚法律法規吧?
沒有張燕在庭審上對他進行實際上的指控。
缺少了證據鏈中最關鍵的一環。
判他有罪?
怎麼判?
這邊判他有罪,他上去就是一個監察審查。
把法院,還有公訴人給舉報。
他就不相信這一次庭審,審判長和公訴人敢判他有罪!
知道他有罪了如何?
知道他違法犯罪了又如何?
這個案子已經過去了四年,張燕也已經去世了。
還有其他辦法能證明他有罪嗎?
吳昊看著蘇白,眼神中不自覺的帶著年輕人的挑釁。
蘇白注意到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微微抬頭,目光和吳昊對視。
不能判定吳昊有罪?
在庭審上,沒有審判長的傾向乾預,他就沒有打輸過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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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