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的人那麼多,我哪……”
看見黎青再次掄起拳頭,姒溧一頓,立刻閉嘴,眼珠子快速轉動,不一會拍了拍腦袋:“我記起來。”
“那人,想孫子想瘋了,給了我足足十塊上等晶石。看在晶石的份上,就給她出了個主意。”
柳司君拳頭緊了緊。
不行了,忍不住。
先打一頓再說!
姒溧被打得嗷嗷直叫,這次直接成豬頭。
“我都……,啊,交代了,我沒殺人,怎麼還打我。”
“你是沒殺人,可你給錢氏出的什麼主意?你他媽的比直接殺人更可惡!”
尤不解氣,最後在他胯下來上一腳。
缺德玩意兒,就該斷子絕孫。
姒溧疼的縮成蝦米。
“青兒,將他扔到府衙門口。”
……
薑泰剛踏進府衙門檻,一天外來物朝他飛來。
“何人放肆!”
薑泰一腳將“來物”踢飛,人已經追了出去,聽到慘叫聲不得已又折返回來,仔細一瞧,才看清楚,原來是個人。
腦門上還貼著一張符籙。
薑泰黑黝黝的臉滋出一口白牙,將符籙揭下,一份口供立時出現在眼前。
再看口供內容,薑泰隻恨剛才那一腳踢得不夠重。
拎雞仔似的將人拎起,提到前院。
“主子。”
顧長洲瞥了眼薑泰,合上手中書卷:“怎麼回事?”
他繪聲繪色將方才的事陳述一遍後,才將手中口供交出:“這人就是解憂大師,上次來就聽過此人,一直沒時間會一會,沒想到竟有人直接將他送上門來。”
薑泰覷著姒溧:“還以為多厲害呢……”
沒想到是個沒結丹的邪修。
“薑泰,將他下獄後,你自去刑堂領罰。”
薑泰苦著一張臉:“為啥呀?”
他們在說解憂大師的事,怎麼突然要罰他?
“口供你已看過,乾係數條人命,不該被拿來作為談笑之資,以後辦案時,收起你那嘻嘻哈哈的態度。”
顧長洲放下口供:“這是最後一次。”
薑泰肅然:“是。”
薑泰前腳剛走,高闊隨後就到,行禮後雙手托著一黑色名冊:“主子爺,萊陽郡所有權貴名單,已經整理在冊,請過目。”
顧長洲接過冊子,快速禦覽。
高闊在一旁補充:“據屬下了解,萊陽郡的權貴以楚、柳、秦三姓馬首是瞻,尤其是楚家,這幾年風頭已經越過柳家。”
顧長洲合上冊子,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敲在扶手上:“明晚在明月樓設宴,將名冊上的人都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