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冉秋葉一左一右陪在聾老太太身邊。
冉秋葉倒還沒什麼,傻柱笑容滿麵,大黑臉上滿滿都是幸災樂禍。
自從秦淮茹白月光濾鏡碎成了渣。
傻柱巴不得中院西廂房能多出點什麼樂子才好。
橫豎賈張氏跟秦淮茹那一對婆媳都不是什麼好人!
他原本看在秦淮茹份上,對棒梗小當小槐花兄妹當成自己生的孩子。
如今,當然是不可能了……
再說了,棒梗額頭上那一點傷痕,壓根就沒什麼大事。
賈張氏不過是找借口訛人而已。
薑岐問道:“柱子哥,賈大媽今兒又是做什麼妖?”
傻柱撇撇嘴。
“就屁大點事,賈大媽不依不饒的!”
“三個孩子玩陀螺的時候,吵了起來。”
“劉光天推了棒梗一把,腦門子磕二大爺門口案板下的水泥台子上了。”
“棒梗自己倒是沒說什麼……”
“回家去找秦淮茹拿藥油揉揉……”
“賈大媽就帶著全家老小過來鬨了起來……”
傻柱嗤笑道:“嘖嘖嘖!”
“這架勢,怕不是想咬下二大爺全家一塊肉來才成!”
薑岐呲牙一樂。
棒梗不過是頭上腫了一塊,皮外傷而已,他早就看見了。
劉海中被賈張氏氣得雙手不斷打顫,下意識就想取下皮帶揍人。
看看人群裡薑岐傻柱幾個都在,知道這會子不好揍人。
薑岐最不樂意看見他揍兒子。
二大媽忍著氣道:“老嫂子,棒梗跟光福光天都是男孩子……”
“互相之間玩玩鬨鬨,追追打打,爭爭搶搶也是正常……”
“您至於鬨得整個後院都不安生麼……”
“我家連……”
賈張氏不等二大媽說完,照臉就是一口唾沫!
“呸!”
“什麼都是孩子!”
“我家棒梗還得管你家那兩個打靶鬼叫一聲叔叔呢!”
“他們讓著棒梗些不成?”
“要下這麼狠手?!”
劉光天劉光福也沒想到就是輕輕推了一把,棒梗腦門磕上了水泥台子……
結果會引來賈張氏這麼一場大鬨……
從門框裡探出兩個腦袋,低聲道:“賈大媽,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棒梗也說不怎麼疼……”
“陀螺也給他去了,還想怎麼樣……”
陀螺是劉光天劉光福兩個親手做的,見棒梗磕碰著了,才給他的……
賈張氏哭得更大聲了……
“不是故意的都傷成這樣……”
“要是故意的還了得?”
“你們家今天不賠償我一百塊醫藥費,這事過不去!”
“可憐我的棒梗啊,他還要讀書寫字,萬一撞傷了撞傻了可怎麼好?”
一句一百塊,連薑岐的眼皮子都跳了跳。
賈張氏還當真是獅子大開口!
怕不是一個年過的窮瘋了吧……
都是三個孩子,搶個玩具而已,至於麼!
棒梗聽見賈張氏要一百塊也是皺著眉頭。
“奶奶……”
“我沒什麼事……”
“回去吧……”
他翻了年已經十一歲,見賈張氏這樣毫不顧忌大喊大鬨,臉上掛不住。
小屁孩子這個時候,最為要臉……
劉海中一張大餅臉上肌肉抖動,轉頭就找易中海。
“老易!老閆,你們都是管院大爺!”
“賈張氏這張口就要訛人一百塊的事,你還管不管?!”
“她棒梗的腦門心兒是金子做的?!”
“連油皮都沒破,就要一百塊!”
劉海中動了真火,什麼老嫂子就讓她見鬼去吧!
賈張氏就是個老寡婦!
此時。
賈張氏一雙肉泡三角眼看著怒不可遏的劉海中,目光微微有些閃爍……
難道要多了……
不會啊……
去年那小壞種訛上易中海的時候,她記得真真的,張口就是五百塊……
問劉海中要上一百塊補償費肯定不多……
她完全忘了,薑岐去年找易中海是“借”錢,甚至還打了借條……
跟她這樣開口要一百塊的性質完全不同。
易中海臉色比劉海中還難看。
他藏在人群裡不肯出頭,是擔心一說話就被許大茂那馬臉孫賊罵拉皮條偷寡婦的……
見劉海中問到他眼皮子底下,煩躁地道:
“老劉,這事我管不了,你也是管院二大爺!”
“自己看著辦!”
賈張氏屬滾刀肉呢,秦淮茹還被賈張氏親自編排成跟他不清不楚!
這一家子白眼狼,他都不打算理會。
紅星軋鋼廠大門口的那場大鬨,讓他教訓深刻!
無時無刻,不可或忘!
閆阜貴推著鼻梁上的玳瑁眼鏡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賈家老嫂子這事,我也管不了……”
劉海中懶得理會逮著機會就要掉書袋的閆阜貴。
怒氣衝衝瞪著易中海!
好個易中海,平時整天擺出一副管院大爺的架子!
整天孝順來,團結去的!
如今事情沾染到賈張氏身上,就想撒手不管?!
劉海中怒火中燒,一把拎著棒梗的後脖子就往外拖!
“賈張氏,跟我來!”
“光天,光福跟上!”
“老子現在就帶你們四個都去派出所!”
“看看到底是不小心推了人罪大,還是敲詐勒索的罪名大!”
“一百塊!老子情願拿出來打官司!”
薑岐登時大笑出聲:“二大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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