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對嗎?我親愛的榮少校?你媽媽死的時候一定想不到他最愛的兒子有一天會成為少校吧?你媽媽肯定也想不到有一天你會倒過來成為你最討厭的那種人啊!權與力真讓人沉醉啊不是嗎!登上了高位就忘記了自己在最低層的樣子反過來還要迫害最底層!
榮啟期啊榮啟期我以為你還記得我們還在西點軍校的日子啊!可轉頭你就把校訓忘了?”
查理的語速越來越快,直到最後他的語速快到讓人聽不清文字,就像獅王的咆哮,憤怒猙獰。
榮啟期借力彈開查理壓上來的刀,可下一秒查理大刀就舉過頭頂勢大力沉地劈砍下來。
“責任!榮譽!國家!”
查理每劈砍一刀,就怒吼出一個名詞。短短的一秒裡,他連劈三刀,一刀比一刀更沉,每一刀榮啟期的刀身就卷刃一點,三刀下來,榮啟期手上的刀甚至如同白紙一般從邊緣撕開了一個裂口。
榮啟期踉踉蹌蹌恢複平衡,提著刀喘息,謹慎地環著查理行走,可查理巍然不動,冷冷地緊盯榮啟期。
他們之間隔著暴風驟雨,淵鬼匍匐著一圈一圈環繞中心的四人,碼頭外的海水碎裂成蒼白的泡沫,龐大的滾裝船上血液緩慢滑落。
“不說些什麼嗎?”查理聲如沉雷,風雷赫赫。
“在軍校的那段日子裡,你就是這樣自以為是。”榮啟期麵無表情。他丟下卷刃的刀。約翰遜又扔給了他一把苗刀,他接過苗刀,雙手持刀,正麵刀刃朝向查理。
“還記得在刀劍館裡我和你最後一次拚刀嗎?”榮啟期說。
查理沉默了片刻,說:“記得。”
榮啟期忽然笑了:“那一次我贏了你啊,我和你打賭,十年之後比誰先成為少校。”
“是我贏了啊!”
榮啟期再度暴起,踏上一步,八方藏刀,刀光閃閃,利光不斷變化。他儘數封住查理的刀路,壓縮彼此之間的距離。
常人眼睛已經捕捉不到查理和榮啟期的刀了,暴雨下刀身清光高速閃現,短短的幾秒裡他們已經碰撞了無數次,一個眨眼的瞬間就可能分出勝負。
榮啟期爆發後壓製住了查理,他凶猛的刀勢大開大合,酷烈的金色在瞳孔裡流動,在極怒的狀態下,連血液都在沸騰。雨水落到肩膀上被瞬間蒸發。
他們滾燙的呼吸撲到臉上,刀與刀的碰撞之聲甚至短暫地壓過了暴雨狂風,滿世界都是叮叮當當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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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i酒店地下,瓦爾哈拉。
身後的大門徹底關閉。
漆黑龐大的空間裡,隻有微光如同星河蜿蜒。在這樣的空間裡,任何人都會失去空間感和距離感,就像漫步在空蕩的宇宙裡,往前往後往左往右都是虛無一片。
但這片空間卻隱隱地和京城分部的不一樣,如果說京城分部的空間空曠無物,空氣裡就像消毒水的味道,那麼上海分部的這片空間就像是古老宮殿如同才從塵土中挖掘出來,每走一步都讓人感受到沉重。
女人摸出一根照明棒掰斷,冷白的光綻放出來。
女人往前丟出照明棒,光亮照過的地麵顯露出極其複雜的花紋。
“還真他媽黑啊。”女人低聲說。39288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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