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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徐炮留下十條大魚,他倆拉著爬犁子下山,路上王金虎還在念叨著那個下夾子的缺德。
他們快到山下時,宋昭遠遠的看見劉連山和他大哥扛著家夥進山’。
兩撥人擦肩而過,劉白水掃過他們的爬犁子,驚呼道:“你拿我們家夾子乾嘛?”
他說完,伸手就要去夠夾子,王金虎一把撅住他的手指往後掰:“你還敢認?”
“疼…疼。”劉白水痛的大口吸氣。
“誤會…都是誤會。”
“我們就下了幾個夾子,那坑可不是我們挖的,沒準兒是那老狗洞子主人挖的。”劉連山趕緊辯解道。
他謹記劉會計臨走時的囑托,不想再和宋昭發生衝突。
他已經慫了,看這樣子他們挖了一天的窖子肯定沒收獲,犯不上認下這事兒。
“你彆放屁,你到山下隨便打聽去,問問誰見過徐炮下的套子?”
“有人搭理你我白給你一大野豬。”王金虎憤憤不平的說道,“附近正兒八經的獵人誰不知道那是我大爺家?”
劉連山哥倆半天說不出話。
劉白水的手指都快被撅斷了,顧忌著宋昭在一邊,劉連山始終不敢上前去拉架。
“下回彆掏那缺德冒煙兒的閻王窖。”王金虎也沒放過劉連山,兩人都收拾了一頓,才和宋昭繼續拉著爬犁子往榆樹屯裡走。
劉家哥倆也不敢再往山上跑,生怕老狗洞子的主人也找他們麻煩,憋屈的跑回家裡。
趙淑霞看哥倆兒回來,滿臉期待的走上前去:“套到野豬了嘛?”
家裡的日子是越過越難。
劉連山便想起了上次自己遇到野豬的林子,尋思著挖些陷阱,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肚子裡多少添點兒油水。
他們手裡沒家夥兒,隻能削木頭加強殺傷力。
正如徐炮所料,他倆在山上轉悠了半天,看見一處暖和的老狗洞子,順帶著把陷阱挖到了附近。
結果豬毛都沒撈到一根,反而還搭進去幾個夾子。
“沒有,遇到宋家那混蛋了,身邊跟了一個傻小子,差點兒沒把我手指頭撅斷。”劉白水歎了一口氣。
趙淑霞看了一圈兒,發現夾子沒了,追問道:“咱借來的夾子呢?”
“讓人家老狗洞子的主人收拾走了。”劉白水心生怯意,怕媳婦兒找宋昭麻煩,隨口敷衍道,天寒地凍的,她一個人不敢上山。
“那可是才從娘家借來的!這我咋交代啊!”
“哥,咱下二道河子掏魚去吧。”劉連山也想揭過這一片兒,“我看宋昭那爬犁子上都是魚,咱也整點兒回來打打牙祭。”
“去個屁,咱家哪兒有油供你謔謔。”趙淑霞沒好氣的說道。
“誒,你說他撈那麼多魚,就三口人,他吃的完嗎他?”
“這魚…你說他乾什麼使的?是不是賣到黑市去了,我見他老往公社跑。”劉白水喃喃自語道。
劉連山撓撓頭:“他去公社不是找那個知青去了嘛?你可彆尋思了,給他找麻煩就是給咱自己找麻煩。”
炕桌邊,劉青禾來了精神:“不找他麻煩,明天咱去公社高中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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