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根生對楚秀娟很寵。
很照顧。
但實際上。
唐根生所圖可不僅僅隻是表麵。
幫楚秀娟穿襪子,減輕她的疼痛動作隻是其一。
看似對楚秀娟溫柔的背後。
是堅定的執行今晚給小嫂子屋裡架爐子的行動。
為啥呢?
楚秀娟打完針就不早了。
回來的那會兒。
大概率東屋小兩口已經上了炕,鑽了被窩。
唐根生覺得自己理由很充分。
必須可以去他們屋裡瞧一瞧。
打著幫他們送溫暖的幌子。
看看褪去臃腫的棉衣棉褲後,小嫂子身段究竟會呈現怎樣的弧度。
這個問題很重要。
唐根生覺得自己既然幫楚秀娟的哥嫂解決工作和生計這樣的大問題。
索性就要負責到底。
而且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入職體檢難道隻是個擺設嗎?
唐根生也可以有很好的理由說服自己。
也能很理直氣壯的好不好呀。
唐根生出屋門,去前麵鋪子推自行車。
二八大杠又得趕一趟往返的夜班。
車座子不情不願的吱嘎響。
估計也是隔著後門和院子,瞧著不斷從東屋進進出出的唐根生新晉小嫂子吧。
不得不說。
除了皮膚略顯粗糙。
整個人都略微麵黃肌瘦外。
論五官。
論長相。
這個小嫂子能在唐根生穿越之後對身邊嫂子們的認知裡,排名前三甲。
嗯。
當然了。
前兩甲是嫂子林靜和嫂嫂秦青。
其餘的那些嫂子們。
都隻是純粹的嫂子。
其實嚴格來說,楚秀娟也要算是從唐根生嫂子裡進化來的。
隻不過兩人從交際到交往。
實在太迅速。
以致於連稱呼本身都沒反應過來。
標準的言淺交深。
不過即便算上楚秀娟。
新自投羅網的這個小嫂子,也是要排在前三甲。
楚秀娟的優勢在於其拇指姑娘的特殊屬性。
其獨特性鶴立雞群。
但要論唐根生的審美排序。
楚秀娟的嫂子肯定要比她本身更符合唐根生的審美。
在唐根生看來。
可愛在性感麵前,無論如何都會稍遜一籌。
可愛的楚秀娟跟東屋的小嫂子在院子裡說了兩句話。
讓哥哥楚大鵬和嫂子黃小燕一起去西屋吃飯。
特彆說讓他們全吃掉,把鍋碗都刷乾淨。
刷乾淨鍋碗是其次。
主要不吃完沒法刷。
唐根生是懂楚秀娟深意的。
兩人畢竟已經到了無法再更近一毫米的距離了。
‘你知我心意,我解你風情’這種事兒。
還不是十拿九穩的嘛。
到醫院。
打上針。
楚秀娟就準備召喚她的風水寶座。
唐根生坐過去,倚靠著床頭。
摟著楚秀娟,又開始新一輪的投喂。
當然了。
公共場所。
這次投喂用的是唐根生的雙手。
一隻手拿著勺子,正兒八經的投喂楚秀娟。
跟剛才在家裡。
在西屋裡的投喂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另一隻右手摟著楚秀娟的腰。
唐根生摟著楚秀娟,手臂還有富裕。能夠用右手食指撓自己左肋癢癢。
楚秀娟打針的右手背放在唐根生大腿膝蓋處。
感受到動靜,扭頭看了看。
左手拐到後麵,伸進唐根生衣服裡。
用她微微涼,又冰冰軟的小手,幫唐根生一起撓。
“我明天要恢複上工了。”
“要上班去了嗎?”
“嗯,還是跑原來盛京的線。”
“要很久啊?”
“兩周跑三趟,每次回來能休息一兩天。”
“那……”
“你這邊我會提前安排好。”
“謝謝你,根生。”
“打針著呢,晚上回去再謝也不遲。”
“我明天還有一天假,今晚都依你。”
楚秀娟仰著脖,湊在唐根生臉頰一側,小聲的呢喃:“不讓我睡都行。”
“來日方長,哪能舍得不讓你睡覺,晚點睡就行了。”
“你真壞。”
“那你喜歡不喜歡?”
“喜歡。”
楚秀娟偷偷親了唐根生下巴一口:“最喜歡你對我使壞了。”
感受到唐根生摟著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
楚秀娟抿著嘴笑著,閉上了眸子。
幸福的時光總是流速很快。
楚秀娟針打完了。
外麵的天已經漆黑如了墨。
實際上,已經八點來鐘了呢。
唐根生陪著楚秀娟先去了一趟廁所。
身體裡打進去了那麼多水。
本著優勝劣汰的方式,總是有一些失敗了水分,帶著焦黃色的慚愧和敗意,被身體驅逐出去。
唐根生等楚秀娟從廁所出來。
剛走到樓梯,就遇到了匆匆上樓的某位熟悉的小老太太。
“咦,是你們?”
“呃……”
怎麼說呢?
說有一晚走錯了地方,導致受了傷。
然後過來打破傷風……呃,那個消炎吊瓶。
上一次被誤認為忽視媳婦感冒。
這一次如果敢如實相告,大概率又會成為莽撞丈夫不懂生育的典範吧?
還是不要了。
唐根生牽著楚秀娟的手,打了個招呼匆匆下樓。
拐彎時,眼角餘光還瞥見敬業的小老太太大夫皺著眉往他倆這邊看呢。
心裡怕怕的。
主要是羞澀和羞愧。
玩的花又不是他的錯。
隻是這年頭很多男人還沒有見過世麵罷了。
要是他們也能有幾個T的理論知識。
遇著楚秀娟這種拇指姑娘。
肯定也會忍不住的吧?
反差萌和反差感,不都是一種極致的誘惑嗎?
反正唐根生作為一名純爺們。
他或許忍了。
但絕對沒忍住。
一路嘰嘰咯咯說笑著,便回到了南鑼鼓巷9號鋪子。
楚秀娟躍下車,先一步去推門。
唐根生見她腿腳很有些矯健。
想來後麵的傷,影響不大了。
可能跟傍晚的穿刺穿透有關係。
唐根生不是大夫。
誰又懂得那麼詳細呢。
反正唐根生最近是打算絕對不走錯路,不走歪路。
坦坦蕩蕩,光明正大的走正路。
做人,一定要本分。
要守規矩。
這樣才能不會再經曆血淋淋的教訓。
除非……
除非楚秀娟真的徹底痊愈。
除非楚秀娟主動申請,自告奮勇。
唐根生反正不會再主動提出了。
自己的玩具自己珍惜。
經過上一次的教訓。
唐根生算是徹底明白了。
真要是玩壞了,損失的也還是自己。
這幾天雖然也有點新成就。
但論起酣暢與否。
唐根生也隻能歎息,搖頭。
“車子停院兒裡吧?”
楚秀娟問。
“好,你插門,我停院裡去。”
唐根生推車進院子是次要的。
主要想看一看東屋那小兩口是不是睡下了。
果然。
黑著燈。
證明已經躺平。
唐根生下意識開啟諦聽模塊。
半個腦仁有點疼。
身後楚秀娟插門閂的響動放大了幾十倍,有些震耳欲聾。
東屋裡,隻有兩個輕微的呼吸聲。
一個沉沉入睡狀態。
一個則是斷斷續續的急促。
顯然後者並沒有睡著。
熟睡的是楚大鵬。
還沒睡下的,是小嫂子。
哦,對了。
唐根生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小嫂子姓什麼叫什麼呢。
不知道是不是楚秀娟故意的。
反正隻是介紹她是嫂子,大哥楚大鵬的媳婦。
唐根生心頭暗喜。
九成九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楚大鵬的智商大概率跟鍋蓋頭是齊平的。
甚至有可能還不如鍋蓋頭。
這樣的情況下。
即便身體成熟了,有自然的反應。
但總歸是腦子控製身體,決定了身體的行動。
唐根生在第一眼看到楚大鵬那一刻,就對這兩口子有沒有圓房產生了很大的疑慮。
疑慮造就好奇。
然後是困惑。
有困惑,自然需要解惑。
唐根生從兩個人呼吸的距離分辨。
這必然是兩個被窩。
如果是睡一個被窩的話……
兩個呼吸之間的距離也貌似有點太大了點。
中間灑風透氣的。
屋裡本就沒點爐子。
再挑空一段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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