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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要求見麵的?”眼前的男人長著一張平平無奇的麵孔,咒力水平很一般,攻擊性弱,甚至就連稍微的記憶點都沒有,禪院直哉翻遍自己的所有記憶,都沒找到像樣的名字,不禁詫異地問道,“你說你有虎杖悠心的致命把柄,是真的?”
“不著急。”羂索輕描淡寫地摁下他急躁的話語,不緊不慢地放下茶杯,一雙顯得有些詭異和蠱惑的眼睛抬起,微笑道,“我很想知道,為了除掉她,你能付出多少代價呢?”
“這不是你要考慮的。”禪院直哉不耐煩地說,“要麼你說,要麼就走。”
“還是等本大爺在這殺了你?”
“你不表明,我就當你是願意付出一切了。”羂索繼續淡定自若,像是自言自語地般地說。
“神經病。”禪院直哉扔下這句話,就想走,然而,羂索的下一句話,就把他的腳步給停了下來。
“我知道虎杖悠心的來曆。”
“你說什麼?”
“她其實,根本就不叫這個名字,也不是虎杖悠仁的親姐姐。”羂索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說道,“甚至於,她連咒術師都算不上。”
“所以,我知道她的致死弱點在哪裡,這.....你也不感興趣麼。”
禪院直哉對來曆和身份什麼的,完全不在乎。但是......他坐回到桌前,兩隻手放在羂索麵前,盯著他說道:“現在,你一字一句地告訴我在哪裡。”
“虎杖悠心的弱點,準確的來說,是有兩個。”羂索的指尖輕點著桌麵,悠悠道,“我先對你說第一個吧。”
“光是這個,就足夠你殺她的了。”
“是什麼?”禪院直哉陰下臉來,“你最好彆在撒謊。”
“相信我。”羂索欣然地說,“我比你更想見證她的死亡,所以,在這件事上,我不會撒謊。”
“虎杖悠心,兩麵宿儺術式的擁有者,能夠自如地揮發出相當於十五根手指的能量。如果不出動五條悟,她幾乎能在整個咒術界都橫著走。”
“哦?”禪院直哉眯起眼睛,懷疑地問,“你該不會是覺得,能挑撥離間虎杖悠心和五條悟吧?”
說著,他已經靠回到椅背上,自顧自地斷言:“彆想了。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光憑我們兩個,絕對不可能。”
“不。”羂索搖了搖頭,他說道,“我也知道這不可能做到。”
或者說,曾經嘗試過,但是完全失敗了。
“虎杖悠心的弱點,其實是——”羂索的嘴一張一合,他露出篤定的微笑,說道,“心太軟了。”
“心太軟了?”禪院直哉挑動眉頭,細細琢磨了一下,問道,“你的意思是,她意誌不堅定,特彆軟弱容易動搖?”
“不。”羂索搖搖頭,解釋道,“要是你從這個層麵去理解,就會發現她就像一塊漂浮在北冰洋上的冰山,又冷又硬,難以撼動。”
“但是,冰山也是會有融化的那天。”羂索露出神秘的微笑,“而偏偏,在她身邊,圍繞著的太陽又極其多。”
“對那些被虎杖悠心放在心上的人。”他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般地娓娓道來,“她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理智思考。”
“假如要讓她在自己和重要的人中間二選一,虎杖悠心的選擇,永遠都不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