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薛萬鈞飛起一腳把高開道踹得飛跌出去,手中長槍直抵後者的咽喉,厲聲喝道:“再敢對羅總管有半點不敬,我薛萬鈞一槍便取爾狗命。”
羅藝大步邁上前,一腳踩住了高開道的手掌,後者痛得麵色煞白,不過卻十分硬氣,沒有痛呼出聲。
羅藝獰笑道:“果然是條硬漢子,本總管倒要看看你是真硬還是假硬。”
羅藝說著拔出了腰刀,嗖的一刀便削掉了高開道的左手小指,後者終於痛得慘叫出聲。
“就這,還是不夠硬啊!”羅藝神色極為不屑,作勢又要砍掉高開道的另一根手指,後者急忙大聲道:“某家願意效忠羅總管!”
羅藝的刀凝在半空,陰險的三角眼玩味地盯著高開道:“當真!”
高開道此刻已經痛得滿額的冷汗,猛點頭道:“我高開道對天發誓,從此效忠羅總管,死心塌地,忠心不二,如違此誓,天
打雷劈,五馬分屍!”
羅藝這才收刀歸鞘,笑吟吟地把高開道扶起來道:“高將軍何不早說呢,早說了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來人,給高將軍包紮傷口。”
一名軍醫急忙上前替高開道包括了傷口。
羅藝拍了拍高開道的肩頭道:“高將軍也彆怪本總管心狠啊,實在是……你不應該提起高長卿那雜碎,一提起這個人的名字,本總管便禁不住火冒丈,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高開道領教了羅藝的毒辣後,此刻顯然不敢再桀驁不馴了,小心翼翼地道:“莫非羅總管和那高長卿有仇?”
羅藝點了點頭,咬牙切齒地道:“有仇,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這雜碎陰險無恥,不僅汙蔑和算計本總管,還把屎盆子都往本總管頭上扣,而且用陰謀詭計搶了本總管的北平郡……”筆趣庫
羅藝說到這裡忽然打住,又拍了拍高開道的肩頭笑道:“不過沒關係,本總管遲早會親自砍下他的腦袋報仇雪恨的。”
高開道立即表忠心道:“羅總管隻要一聲令下,屬願作先鋒直搗涿郡,割下高長卿的人頭獻給總管大人。”
羅藝見高開道如此上道,哈哈一笑道:“很好,高將軍果然快人快語,既然如此,接下來會有你用武之地的。”
高開道討好地道:“日前屬下在漁陽郡的豐南縣打了一次秋風,除了一些糧食牲畜,還有幾個鮮嫩的小婦人,頗有幾分姿色,本來打算自己享用的,現在都進獻給總管大人吧。”
薛萬鈞嘲諷地道:“如今連你本人都是咱們總管大人的階下囚,你覺船上那些東西和女人還屬於你的嗎?你有什麼資格說進獻?”
高開道不由麵紅耳赤,羅藝卻搖頭道:“萬鈞,話不能這麼說,高將軍現在可不是階下囚,而是本總管的下屬,也是你的同僚,以後對同僚不能如此惡語相向。”
薛萬鈞裂了裂嘴道:“是,屬下知道了。”
羅藝笑著大方地道:“高將軍的一番心意,本總管心領了,那些美人就留著你自己享用吧,權當是對你的獎賞。”
高開道愕了一下,問道:“獎賞?屬下實在不太明白!”
羅藝陰笑著道:“搶掠漁陽郡的事,你做得很好,隻要能讓高長卿吃虧,讓他產生損失,本總管都很開心,他的損失越大,本總管就越開心,所以,高將軍你值得獎賞。”
高開道心中一動,獰笑道:“原來如此,那以後屬下再接再厲,爭取為總管大人多立新功。”
羅藝豎起大拇指道:“高將軍舉一反三,是個聰明人,本總管最喜歡聰明人了,走,到本總管的帳中喝兩杯,歡迎高將軍的同時,也為高將軍壓壓驚。”
薛萬鈞不由暗皺了皺眉頭,這個高開道一看就是不甘於人下之人,關鍵還能屈能伸,總管大人若隻以僅憑借武力相威逼就能讓其俯首稱臣,恐怕大錯特錯了,但願不要鬨出禍患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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