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忘了我再怎麼混吃等死也是一尊妖王,並不缺見識與實力。”
“在他陣圖同事出現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打算。”
“但最致命的問題卻是那個新誕生的詭。”
“由於同時死於饑餓和飽漲,所以這新詭同時具餓死鬼和飽死鬼的特征。”
“再加上我偷偷的將自己的妖血喂養給了這新詭。”
“所以常規的手段基本對它無用。”
“而從陣圖中心走出來的他並不知道。”
“離開了陣圖保護的他,生命脆弱的普通風中殘燭,我一口氣就可以將他吹死。”
“但不用我出手。”
“死去的無辜冤魂也不會放過他。”
“新詭是集齊無辜百姓的冤魂而生,本來對他無可奈何。”
“但他太自大,走出了陣圖中心。”
“失去他他的最大依仗。”
“於是他死了。”
“死的十分突然。”
“死的順理成章。”
“他被餓死鬼和飽死鬼融合的新詭一口一口吞下,細細的嚼成肉糜後,然後吐了出來。”
“他的肉,就連詭也不願意吃。”
“他死後,陣圖死去了了操控者,被我很容易打破。”
“我沒有管新詭,任他逃走失去了蹤影。”
“幕後主使意外死去,其他的百姓不是被吸乾就是變成了瘋子,隻有我是唯一好好活下來的。”
“我收拾了這裡的殘局,一一將眾多百姓的屍體掩埋。”
“其實說是屍骨更為準確一點,因為知道那是,所有死人幾乎都已經被吃的隻剩骨頭。”
“然後我就將那已經發臭的知府屍體——一堆已經看不清是什麼東西的肉糜帶到了官府之中。”
“我報官了。”
“那是的我依舊天真的以為,官府接到報案,肯定會開始追查真相和救助那些受害的百姓。”
“可我錯的太離譜了。”
“他們在接到我的報案後,第一件事卻是將我軟禁。”
“然後派人去對我那山神廟所在之地和周圍的方圓數十裡地全都降下天火,燒了個乾乾淨淨,無論是屍體,還是活人還是那覆蓋數十公裡的巨大陣圖。”
“所有的痕跡全都被燒了個乾乾淨淨,隻留下一大片白地。”
“他們不關心作惡的知府,不關心死去的百姓,卻急於在我口中問出那新詭的下落。”
“可我怎麼知道它去了哪裡?”
“於是,我成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任由我如何辯解,卻沒有一個人相信我的話,認定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或許他們都知道真相,但依舊要讓我成為那個做了這一切的惡妖。”
“就因為我是妖怪。”
“那時的我哪怕是再傻也已經知道,無論是那死去的知府還是我自己,都是一枚棋子,棋手藏於幕後,連麵都沒露,就已經得到了他所要東西。”…。。
“我還活著是個意外,所以我需要被處理。”
“於是我打傷看守,逃了出去。”
“那時的我真傻,屠刀已經架到脖子上,竟然還幻想著終有一天我會洗脫罪名,所以麵對圍剿和追殺,我都是隻傷不殺,留下了他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