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出賣身體男性的一種稱呼。”霍延己道。
桑覺抿唇思考。
交|配是不可以的,他與霍延己有物種隔離。
做牛做馬又好像很辛苦……但確實是他的錯,損失了朋友的財產,要知道,整個房子就這一個沙發值錢。
己己這麼貧窮,他理應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桑覺想通後自然道:“我不當鴨子,你需要你的小奴隸做什麼?”
小惡龍喜歡的喉結又滾了下,但主人麵上依舊雲淡風輕。
霍延己勾了下唇:“首先,要用敬稱。”
桑覺很上道:“您。”
霍延己道:“其次,去洗澡。”
桑覺疑惑了一小下。
做牛做馬的賣身也需要先洗澡嗎?
小惡龍轉身走向臥室,尾巴倒鉤成了問號。
他的小心思總是很難藏住,從前表現在臉上,如今表現在尾巴上。
聽到水聲響起,霍延己撥了個電話出去,重新買了一張桌子。
至於沙發——
那道裂口約莫有一條手臂的長度,非常整齊利落,一點磨損都沒有。
蟾蜍皮正常是用來做監管者或軍隊防護皮衣的,普通刀子和尖銳物品根本劃不動,甚至能防普通的手|槍子彈,柔韌且牢固。
這
玩意兒貴就貴在這裡,巨型蟾蜍通常生活在沼澤或靜水湖泊附近,首先少見,其次很難對付,普通刀槍難破,體型巨大,舌頭特彆靈活。
桑覺這樣嬌弱的人類,它一口能吞好幾個。
所以,當初年輕氣傲的赫爾曼殺死那隻巨蟾後,直接拿一整張皮做了沙發。
這張沙發代表著赫爾曼作為一個普通人所展現出的驚天實力,也是榮譽。也因此,沙發的收藏價值更高於它本身就昂貴的價值。
霍延己環視一圈,沒發現有什麼鋒利到劃破蟾蜍皮的物品。
冰箱附近的牆麵也有異常,一道斜切的劃痕幾乎貫穿了半麵牆,中間深,兩邊淺,就像有某樣又長又鋒利的東西,一時沒收住劃了過去。
耳邊“滴”得一聲,通訊器響了。
霍延己眸色沉凝地望著劃痕,按下接聽,淡問:“找到了?”
那邊傳來科林的聲音,略顯沉重:“找到了……但隻有屍體。”
霍延己身形定住。
……
浴室裡,桑覺一邊洗白白,一邊糾結小奴隸為什麼要先洗澡,是嫌他太臟嗎?
他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己己接了個電話——己己走到了浴室門外,敲了下門。
“桑覺,我出去一趟,你洗好了先睡覺。”
桑覺瞬間顧不得身上沒衝乾淨的泡沫,一把拉開隔斷門:“不行!說好了,你、您接下裡的時間都屬於我,要陪我睡覺。”
“……”
對上視線,霍延己一時沒說話。
浴室的霧氣透了出來,桑覺不著寸縷,說不上是泡沫白,還是他的皮膚更白。
霍延己的視線點到即止,始終停留在上半部分,說:“再好的朋友,都不能在對方麵前裸露身體。”
桑覺疑問道:“您沒去過澡堂嗎?大家都是坦誠相對的。”
以前在母星,他的房間雖然有獨立衛浴,但其他大部分人都沒有,研究基地有四個澡堂,兩男兩女。
霍延己自然去過。
在軍隊裡,不可能有一人一淋浴間這麼好的待遇,甚至還定點放送熱水,特定的時間段內人總是很多。
霍延己走向衣櫃,道:“這不一樣。”
桑覺追問:“哪裡不一樣?”
“……乖乖在家睡覺,我忙完了就回來。”霍延己找了件防水軍大衣,說,“不是要做我的小奴隸?要聽話。”
“那我明天再做你的小奴隸。”桑覺立刻道,敬語也瞬間消失。
這樣現在就不用聽話了。
小惡龍是懂鑽空子的。
霍延己嗤笑道:“哪有這麼任性的奴隸,該罰。”
桑覺感覺自己很好:“可以罰,但您要接受我是一隻很有個性的奴隸。”
“……量詞破碎,個性過頭。”霍延己淡淡點評,他看了眼時間,道,“給你三分鐘,把泡沫衝乾淨,和我一起去。”
桑覺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霍延己出門了,他一聲不吭地帶上門,隻用一分鐘就把自己衝得乾乾淨淨。
霍延己正在倒水,從回家到現在,總算喝上了第一杯。
小惡龍穿好衣服走出來,站在房門口直勾勾地盯著他,悶聲道:“說話不算話的主人也應該要被懲罰。”
“……”霍延己險些嗆著,抑製不住地咳嗽了聲,他放下水杯,眉頭擰得很緊,“從哪學的亂七八糟?”
桑覺不假思索道:“科林說,犯人與軍官、主人與仆人都是角色扮演。”
……
二十分鐘後,監管局裡,迎上來卻被長官冷睨一眼、並直接無視的科林一臉茫然。
他最近好像沒犯什麼軍紀?
不過長官的喉結上的痕跡有點新啊……這不是一周前那道牙印吧?
跟在後麵,裹著防水大衣的桑覺暗自想了一路——己己隻喜歡犯人,不喜歡奴隸。
還有,喉結真的很好吃。
越靠近停屍間,氣氛就越沉凝。
推開門的那一霎那,桑覺對上詩薇的視線,數日前還總是帶著含笑逗弄的那雙眼睛,此刻隻剩下沉悶與哀傷。
“您來了。”
詩薇視線移向霍延己,聲音啞得不像話,和生前的老赫爾曼有得一拚。她收回視線,繼續沉默地注視老赫爾曼的屍體。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