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紋身啊,會製造疤痕表示自己與眾不同啦。”

“誰會在自己腦袋上動手腳啊?”天內理子震驚。

“我承認那個疤痕看起來很個性了,但是她應該不是那種會為了個性把自己腦袋弄成那樣子的人吧。”

“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神樂歎氣,顯然是對她的少見多怪表示無奈。“有的人呢,可是很叛逆的阿魯。為了凸顯自己的不同,有的人還會紋眼球呢。”

天內理子:“……”好恐怖,那不疼嗎?

麵前的人怎麼知道那麼多!

天內理子好奇,難道他們是得益於住的地方是熙熙攘攘,熱鬨非常的歌舞伎町嗎?

“等我們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後,你可以來我們歌舞伎町轉轉。對了,我可是那裡的女王大人哦。裡麵的很多事情,都有我管。”神樂說。

天內理子:“女王大人?好厲害的樣子。”

“理子大人。”

少女的管家,更貼切說是看護人的黑井美裡聽到理子的思緒跟著神樂越走越偏,於是就開口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如果你們時間也方便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前往廉直女子學院中等部。”誌村新八說。

神樂:“沒錯阿魯。我們現在就可以行動!”

天內理子點頭。

“那我們走吧。”

“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阿銀啊?新八。”走在去往廉直女子學院中等部的路上,神樂問誌村新八他的想法。

“還是不要了,畢竟阿銀現在感冒了,還是讓她好好的躺在床上養病吧。”這是誌村新八的看法。

“你說的對,新八。生病的人的確是應該好好的養病。不過我真的很想吐槽欸,為什麼阿銀總是感冒呢阿魯?”

“正常人都會有感冒的時候啊。這多正常。”

“我就不會感冒啊。”

“你不是正常人。”

“感覺你在罵我,你想找死嗎?”

……

“這是你寫的日誌?”

掛了電話後,從洗手間走出來的禪院甚爾先是從廚房冰箱裡拿了罐啤酒,然後走到客廳,不過沒有先坐在沙發上,而是心血來潮,看著惠寫的日誌,掃了一眼,然後就笑了。

“不要看!”禪院惠用上半身護著自己的日誌,臉上帶著羞惱,貌似是他寫的內容裡有很多了不得的地方。

的確有了不得的地方。

視力很好的禪院甚爾掃的那一眼裡,看到惠居然在日誌裡告狀。說自己的爸爸是個總會支配彆人的人,不想管教他的時候,總是會讓他寫作業,就好比現在,他要寫日誌。

“你這樣寫的話,你的老師會感到很為難的。”

禪院甚爾調侃。

“她才不會。老師是個非常好的人,而且我也沒有寫讓老師覺得為難的話。”惠說。

“就這麼有自信嗎?”

“這不是自信,這是事實。爸爸你沒有耐心的時候,總是讓我寫作業,這個是事實。”

禪院甚爾喝啤酒的動作頓了一下,低頭看著目不轉睛瞧著自己的惠,“有作業寫,那不是挺好的嗎?我提醒你寫作業也是為了你好。小孩子不完成作業的話,不論是在家長,還是在老師那裡,都會感到困擾。”

禪院惠聽這話,伸出小拳頭,在禪院甚爾結實的小腿上,打了一下,“爸爸是壞蛋!”總是有那麼多理由來說自己!壞死了。

“我說的是事實啊。哪裡壞了。”沒有被惠的報複動作嚇到的禪院甚爾臉上帶著一絲的辛災樂禍,“小孩子呢,還是老老實實的完成作業好了,不要想著去哪裡玩。畢竟對你現在的年齡來說,去哪裡玩都是麻煩。”

禪院惠:“……”好氣。

阪田銀子是不清楚客廳裡的鬨劇的。

她現在整個人發軟,躺在榻榻米上,老老實實地做個病號。或許是因為生病的緣故,一些不得了的記憶也在這個時候,湧了上來。

“你保護不了任何人。”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