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自我憎惡,最終彆無選擇地成為一個“非人”,一個“死者”,而奧勃良們卻將這一切表現得仿佛是偉大導師的精神指引。
將邪惡的生理手段用於邪惡信仰的目的,這便構成了自人類誕生以來最為不可饒恕的罪惡。
“建立專政不是為了保護革命;反過來進行革命是為了建立專政。迫害的目的是迫害。拷打的目的是拷打。權力的目的是權力。”
“這是一個恐懼、叛賣、折磨的世界,一個踐踏和被踐踏的世界,一個在臻於完善的過程中越來越無情的世界。我們這個世界裡,所謂進步就是朝向越來越多痛苦的進步。”
“以前的各種文明以建築在博愛和正義上相標榜。我們建築在仇恨上。”
“在我們的世界裡,除了恐懼、狂怒、得意、自貶以外,沒有彆的感情。其他一切都要摧毀。”
可以說,極權主義並非逐漸陷入鎮壓迫害的惡性循環,而是從其誕生之初,就將人類引入了邪惡的深淵。
當忠誠不再是出於自願的選擇,而是被刻入靈魂深處的強迫,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如同孤島上的人,彼此之間無法溝通,無法理解,唯有對權力的恐懼和服從。
而這樣一個以權力崇拜為意識形態的極權主義體製,它帶給人類的結果就是邪惡戰勝正義、獸性戰勝人性、醜陋戰勝美好、卑劣戰勝良善、奴役戰勝自由。
此外,李立文在其著作中特彆強調了一個核心理念:戰爭是極權主義的溫床,因為它為權力集中提供了看似正當的理由。即便是在國內民眾對戰爭反應遲鈍的情況下,大洋國竟然可以向自已的城市發射導彈,造成經濟損失,並激起民眾簡單而盲目的仇恨以及對“老大哥”的依賴。
權力的控製不僅限於生產領域,還包括對人們語言的控製。大洋國的一項重要工作是編纂新的詞典,建立一種被稱為“新話”的語言體係,在這種語言中,不存在“多詞一義”的現象。
通過限製語言的詞彙量,極權主義實際上控製了思想的豐富性。當一種感覺變得越來越明顯,但我們絞儘腦汁也找不到恰當的詞語去描述它時,我們可能會懷疑這種感覺的普遍性,甚至難以麵對並分析這種感覺。
控製語言隻是手段,通過語言控製思想才是極權主義語言政策的真正目的。
在李立文的《2184》中,作者不僅對極權主義進行了尖銳的批判,還深刻揭示了極權社會中個體的異化與自我喪失。
小說生動地展示了個體在極權統治下如何被剝奪自由意誌,被迫接受一種被設計好的“真理”。
主人公溫斯頓的掙紮與反抗,最終被證明是徒勞的,因為極權體製已經滲透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包括人的內心深處。
《2184》的出版,在文學界引起了巨大反響,並對現實世界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人們開始反思現代社會中權力的運作方式,以及個人在其中的位置。雖然小說中所描繪的極權社會帶有誇張和虛構的成分,但也不乏現實世界的影子。
正如同2022年的米國,儘管沒有像《2184》中描述的那樣極端,但權力的集中、信息的控製、對個人自由的侵蝕,奉行的快樂教育以及上層的各種醜聞,已經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極權主義的陰影似乎在米國社會中找到了滋生的土壤,提醒著人們必須時刻警惕權力的濫用,以確保不會失去珍貴的自由與人性。
如果不加以克製,未來的米國將會像書中的大洋國一般,走向一個更加壓抑和控製的未來。
——《<2184>對二十一世紀米國極權主義現實的體現和論證》,米國社會學家學者,羅伯特·艾索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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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一小時後,整個米國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