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是不是可以去探索一些有關於神明的傳說?”
在這一瞬間,春野櫻突然的想起來了。
自己也知道一個地方啊!
一個和死神相關的地方!
且不說那名為‘屍鬼封禁‘能夠召喚出死神來完成封印的忍術,光是當初那個據說是在渦之國侍奉,祭祀的死神麵具,就很有可能能夠聯絡到對方。
想到了這樣的可能之後,春野櫻剛提起來的精神就一下子卡殼了。
等一下,那麼問題來了,自己要怎麼才能去渦之國找這個呢?
“......都是大難題啊,不行,這些還是先放在計劃上,等我把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再說。”
這麼說著,春野櫻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病人的身上。
仔細的為他們做著些處理,忍者們的外傷很多,春野櫻也乾脆直接寫了些強力止血劑以及補血的藥方之類。
這些都是之後普及開來,經常使用的。
原本春野櫻還以為自己在這裡治療的時候還會出現人找茬,結果等了幾天,她都沒有看到之前那找茬的人在過來。
反而是藥房裡的其他醫者對她的態度更好了些,治療好的病人更是會自發的送她些東西。
還是投其所好送的那種,比如泉奈之前送的那種可以當花又可以當藥材的禮物,再比如一些甜甜的糕點,還有蜂蜜、糖果之類,都是一些經常能夠用到的消耗品。
甚至還有人給她弄到了橡膠手套,還有銀針,以及薄如蟬翼的手術刀。
除了一些他們真的難以理解,在春野櫻形容過後他們也無法想象的東西以外,春野櫻的手裡也有了一個還算齊全的醫療箱。
在短暫的忙碌過後,春野櫻也在最後的幾天裡有了一個清閒的時間。
她該教的,都教出去了,有些整理出來的案例則是被不少人搶來搶去。
至於宇智波族內的其他人治療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忍者的身體素質本身就比正常人要好上數倍,他們平日裡一般不生病,直接硬抗。
要緊的都是那些外傷,要是一個弄不好,直接人就再也沒辦法睜開眼了。
春野櫻坐在桌子前,手執毛筆一點點的將一些案例給記載了下來,有些寫的時候,因為沒有相對應,能夠輔助手術的器材,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筆陷入了思考。
雖然在醫術方麵很擅長,但是並不會研究方麵的東西,春野櫻頗覺頭疼的敲了下額頭。
“想要發展科技的話要提高生產......”
這些事情光是想一想,春野櫻就覺得頭疼不已。
她要怎麼才能讓自己記憶中的那些高科技給弄出來啊!
念叨著這些,春野櫻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在白澤那裡打工的時候,對方給她看過的一些書。
腦海中回憶著,一些文字也理所當然的浮現了出來。
想到這裡,春野櫻乾脆的拿起旁邊的紙頁開始默寫,從小就擅長讀書,而且背書學習的能力很強的春野櫻很快的就將記憶中的內容一字不差的寫了下來,有些東西她自己也不是很懂,但她總覺得這些東西都是有用的。
正如當時,聽到了她講述自己偶爾的迷茫時,白澤帶著一種說不清的笑容,撐著腦袋看著她。
“很多東西都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你感覺到迷茫的話,不妨多去看看書,或者多去問一問聰明人,數不定他們可以為你做些解釋。”
對方的笑容春野櫻哪怕現在都能夠回憶起來,不是平日裡那種輕浮的笑。
而是帶著另外一種,更加高深莫測,讓人難以琢磨的笑容。
“春野醫生?”正拿著東西站在藥房門口的宇智波斑滿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對方此刻看起來就像是魔怔了一樣,正在瘋狂的書寫著某些東西。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上麵的字跡,雖然一如既往的是很難看懂的那種類型,不過有寫輪眼的輔助,最近又見了不少這些字跡,他還是能夠艱難的把這上麵寫的東西看懂一部分。
原本隨意的一瞥,讓宇智波斑根本沒辦法移開視線。
“這是?”
“我以前讀過的書,突然想起來了,就隨便記錄一下。”不好解釋這東西,春野櫻隨口敷衍了幾句。
不過眼前人明顯也不在意這個,宇智波斑隻是看著眼前的文字,陷入了某種思緒。
‘有一分熱,發一份光”如若此後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盯著那文字,他能夠感覺到,這是對方描述的故事中引用的內容,但……………
好吧,那些字還是不太好認,甚至單這一頁上的內容,除了部分讓他很在意的以外,他也隻能磕磕絆絆的認出來一半。
“這是什麼故事?”
見對方居然直接坐在了自己對麵的看診位置上,甚至還想要看自己寫出來的東西。
春野疑惑了好半天,才把自己手裡的紙頁遞了過去。
“隻是一個人物小傳的內容罷了。”
這麼說著,春野櫻見對方的視線還盯著那張紙,也就乾脆把話題轉到這個上麵來。
“這是某一個藥店的老板推薦我看的東西,說是如果我以後準備棄醫從文了就可以把他當榜樣。”這麼說著,春野櫻又歎了一口氣,“不過可惜,我沒聽懂對方在說些什麼,讓他介紹下對方,老板卻拒絕了我。”
宇智波斑似乎是有些走神,他盯著書頁上龍飛鳳舞的字跡看了許久,莫名問出來一個問題,“你覺得戰爭有消除的可能嗎?”
這個問題,春野櫻有答案。
畢竟她曾經讀到過曆史。
在千手柱間死亡後,一戰爆發。
二戰時期,二代戰死,然後是她出生前的三次大戰。
木葉建立六十年光景,發生了三次忍界大戰。
等他們成長起來之後,就是席卷了整個忍界的第四次大戰,所有人都深入局中沒有逃離的可能。
“除非能夠一統世界吧,我聽說有人直接統一大陸統一思想,從根源上抹除了戰爭存在的必然。”
春野櫻想起自己在打工的時候聽白澤說起過類似的事情,隻不過關於這些,她當時並沒有聽懂多少。
隻感覺伴隨著這些,更是有無數的人死去。
“如果現在的死亡,是為了以後的太平,那到底是值得還是不值得呢?”
她能夠理解這些,但是又有些不懂。
春野櫻看著眼前的人,她雖然還是有些不喜甚至恐懼宇智波斑,可她也好奇對方的答案。
這人當初和初代一起鎮壓當代,讓他們還活著的時候,戰爭幾乎徹底消失。
而且有著共同的理想和目標。
那麼,對方對於這些有什麼想法?
視線從自己手中的紙頁收回,宇智波斑看了眼麵前的人。
他的唇角緊抿,似乎陷入了某些回憶。
見眼前的人不理自己,春野櫻也乾脆又拿起了自己剛才寫的病例繼續填補。
有些找不到解決方案的,就先用描述將需求寫出來,看看這裡的人有沒有彆的解決辦法。
筆在紙頁上移動,很快的,她就陷了進去專心致誌的寫著這些東西。
藥房的藥櫃前麵站著兩個負責抓藥的學徒,他們此刻膽戰心驚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畢竟,宇智波斑坐在那裡,壓根沒有要走的意思。
對
於宇智波斑,族內不少人都挺恐懼對方的。
畢竟是整個族內唯一一個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人,那超乎想象的戰鬥力,那不似常人的須佐能乎,還有傳聞中,對方為了開眼直接殺死了自己曾經友人的謠傳。
樁樁件件,都讓人對其恐懼。
“春野老師,有關於這個案例......”拿著自己手裡墨汁還沒有完全乾掉的一頁紙走過來的藥師一下子住,他看著那坐在藥房裡的男人,停頓了好一會才把自己從後院裡邁出去的腳給收了回來。
並且抬手招呼著兩個抓藥的學徒趕緊一起進後院,反手把門給關上。
聽到聲音的宇智波斑也沒有去看旁邊的場景,他隻是在很單純的回憶著什麼。
那些記憶,讓他感覺到了疲累和責任,那童年時的玩笑在他的記憶裡從來都不是玩笑。
他想要將那過於天真的夢想變成現實。
而此刻,看著對方所寫的文字,有些東西似乎從腦海深處重新翻湧而出。
“說起來,你是不是準備走了?”
過了許久,宇智波斑才突然開口。
正在整理著自己手裡所寫東西,準備編輯一個目錄出來的春野櫻頭都沒抬,“對啊,之前不是和泉奈說過嗎?我隻會在這裡呆十五天。”
“你接下來去哪裡?月之國?”
聽
到對方這麼詢問,春野櫻這才放下了手裡的事,抬頭看向對方。
“有什麼問題嗎?”
“有。”宇智波斑沒有半點隱瞞的開口,“我想和你一起去。”
不是大哥,你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排斥和害怕嗎?
你給我留下的心裡陰影雖然能忍耐,但我不是很想忍!
您就和我保持距離,有個麵子情不好嗎?
“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之後會自行離開。”
“......”雖然對方的話語很誠懇,但春野櫻還是很想要說不。
可看著對方那副表情,又很難說出來。
她覺得,對方大概率又又又要說‘千手柱間‘了。
雖然並不會像初代那樣,張口閉口都會用對方的名字來個全聲道循環,可這位也會很含蓄的點一下對方。
“我知道了。”和人說了一個時間之後春野櫻就向後院走去,要把自己手裡的東西留給那些醫者。
她留給了對方自己手工編纂的醫書,對方則是送給了自己一個裝滿各種藥材的卷軸。
“這些你總歸會用上的,以後有什麼事也可以告訴我們呐。”
周圍的不少人都有些依依不舍的送著春野櫻。
“對了,你以後還是離斑大人遠一些的好,那位可是很可怕的,比泉奈大人恐怖數倍!”
有一個最近幾天和春野櫻關係還算不錯的醫者頗為小聲的叮囑了一句,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迅速的離開了。
而聽著他的話,春野櫻的眉頭一點點皺起。
這人什麼情況?
挑撥離間?
不對啊,她本來就挺排斥對方的。
可在她暗地裡又詢問了幾個人之後,春野櫻驚訝的發現,這裡的人似乎......都不喜歡,甚至是恐懼對方?
這什麼情況?
未來的宇智波頂流,啊不,忍界修羅人緣這麼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