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可以談談(1 / 2)

陳恪婚後與夫人一起去江南祭祖。

曹汲和曾毅等人得到這個消息已是次日上午。

當時他們沒在意,新婚夫妻如膠似漆,陳恪去祭拜夫人的祖先也是應該。

可一周後他們的心情煩躁起來。

石立是最先坐不住的,進屋就嚷:“先生什麼時候成了一個懼內的?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聽他叫嚷,曹汲怒道:“喊什麼?想不出新內容是你無能。我不管你怎麼做,賣不出報紙你就自己掏錢袋。”

曹汲煩躁,拍賣會賺的那些銀子全投進火藥組和醫藥組的研究裡了,那是兩個吃銀子的無底洞。

這時的曹汲身無分文,正琢磨新的來錢之路。

拍賣會暫時不能再開了,去豪門大院化緣也不行。

他想的頭疼,正想到蒙上臉去打劫時,石立跑進來喊一嗓子,將剛剛萌發的打劫計劃都嚇跑了。

他沒好氣,而曾毅卻心平氣和地說道:“先生不是說了嗎,沒題材就去看《山海經》,從那裡找出任何一個題材都能編出幾個故事。”

“還有、先生讓你構思十萬字以上的長篇,寫一部這樣的小說能發一年,也就不用老找題材了。”

這句話提醒了石立,叫一聲衝出門去,組織全體寫手學習《山海經》去了。

於是屋裡再次靜了下來,曾毅繼續閱讀近期學生動態的報告,曹汲繼續編織打劫計劃,“先找好打劫對象...”

他這麼想,然後確定目標,心裡升起一道苗條的身影。

這道身影就是他的妹妹曹儀,即將成為皇後的曹儀嫁妝豐厚,打劫幾箱金銀珠寶應該沒問題,重要的是沒後果,未來的曹皇後咬碎銀牙也不會將她二哥送進去。

主意打定他就將思路轉移到具體行動中,應先探得曹儀的那些嫁妝存放在哪?

這件事不好辦,嫁妝如在曹儀的繡樓內他是不能隨便進入的,曹儀會防著他,他有前科。

想到這他就不高興,不就是偷偷潛入曹儀的繡樓拿了幾張銀票嗎,至於這麼防著他,還有沒有兄妹之情了?

他覺得曹儀挺摳,他有銀票時可不這樣,給曹儀買過不少東西,還給過銀票。

可曹儀卻不這樣,有銀票就收起來,他想看一眼都不行。

曹儀就這麼摳,他也沒辦法,於是轉移思路,想到嫁妝放在父母的居室馬上轉移思路。

他可不敢潛入到父母屋裡去偷東西,母親不會對他怎樣,可父親一定會抽死他。

父親現在西北,但回來之後也會抽死他。

想到這事他就發現曹儀的優點了,曹儀的嘴很嚴,而母親的嘴就太不嚴了,與父親說話,說著說著就能暴露他做的糗事,事後看著他被揍也後悔,可還是改不掉。

想起這事曹汲歎口氣,抬眼看見灰頭土臉的李淳走進來。

李淳請假回家探望父母,這時也該回來了,可他這副形象卻讓曹汲不解。

他夠狼狽,這席襴衫沾滿了塵土,這張臉也是灰色的,一頭黑發變成了灰發。

見他這副形象曹汲不解,曾毅急忙問道:“怎麼了?”

李淳也不回話,走到桌前倒了一盞茶水,不管茶水冒著熱氣先來一大口,然後看看緊閉的大門,坐在椅子上低聲說道:“我奉先生之命一路急行趕回來,先去府衙將先生的書信交給包大人,馬上趕回來傳達先生的話......”

聽他敘述完畢,曾毅騰地一聲站起身就往外走,李淳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低聲說道:“你不能去西北,先生有話,由曹汲主持你為副,先保護皇上和太後的安全,再配合包大人破獲這個陰謀組織。”

而曹汲笑道:“先生說的不錯,我比你壞,現在就要研究壞招了。老曾、你去西北乾什麼?那邊悍將如雲,我哥也在那,哪有你表現的機會?”

“來來來,我們坐下好好研究一下,既然包大人知道智機,我們就不從他身上入手了。”

“先生既擔心張出塵的安危,就給我們指出了一條路,從張出塵的身邊人入手,重點是那些想靠近張出塵的青年男子,就像粱凜。”

聽他提到粱凜,李淳一臉默然,他不知道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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