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和方世玉靠邊,騎軍通過,他倆正好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沒什麼特彆的人啊!
也沒有看到騎軍在護著某個人。
騎軍後隊剛剛經過兩人,前麵又停了。
李素和方世玉連忙從地壟邊騎馬往回趕。
靈寶城官驛,巴圖一人帶著二百騎軍攔在路中間。
徐文爵看到巴圖,好似十分糾結。
李素趕回來,他都沒想好跟巴圖說什麼。
李素來不及想巴圖複雜的身份,到身邊快速交代,“我們全看了一遍,沒有發現彆的頭領,也沒有發現女人。”
巴圖點點頭,主動驅馬而出,徐文爵隻好騎馬迎了上去。
“徐三爺,侯夫人想要個答案。”
徐文爵頓時一臉糾結,在他的眼裡,巴圖是林丹汗的人,被派到兀良哈公主麾下後,又成為忠勇商號的觀察使。
外人不知道,徐文爵在河套三年,當然知道這是個正式稱呼,太行商號和忠勇商號內比較特彆的一類人。
觀察使、調研使,就是高層的眼睛和耳朵,他們覺得不正常的事,監察就會跟進調查。
沒品階,更沒固定職位,但都是聰明人,絕對的親信。
耍賴、擺譜、硬闖都不是辦法,侮辱彆人、侮辱自己。
南京給徐文爵的信,特彆交代不要翻臉,巴圖代表侯夫人而來,徐文爵當然不能像剛才說話。
“巴圖兄弟不是在歸化與家人團聚嘛,怎麼出現在河南。”
“徐三爺消息太慢了,巴圖已經從宣府到京城溜達了一圈,剛回到南邊,夫人信使南下,令巴圖送送朋友。”
徐文爵一愣,“擋路送朋友?”
“情深義重舍不得。”
徐文爵哭笑不得,踢馬腹與他緊挨,低聲說道,“巴圖,大汗允許我離開。”
“徐三爺,我接到的是夫人的命令啊,要不你殺了這二百人?!”
徐文爵,“……”
巴圖吭哧一笑,“就是一句話,有那麼難嗎?”
“什麼話?”
“我也不知道啊,夫人就想要個答案。”
徐文爵猶豫片刻說道,“會有人專門到歸化解釋,我沒有答案。”
“不行,是敵是友也說不清嗎?”
“徐家是忠勇侯的朋友,這是大哥與忠勇侯的約定,你到底想得到什麼話?”
“承諾!”